哪怕工藤新一沒有找到,也并無大礙。
隻是當夏目看到那張小紙條時,還是莫名的沉默了。
“你,這些年一直随身帶着?”
如果是那樣,那他可真要好好考慮一下,是否有再繼續接觸下去的必要了。
他可不記得他曾經的好友工藤、未來動漫中的柯南還有這種癖好。
“你說這個?當然沒有。”
工藤見夏目表情有些異常,瞬時想到了他剛剛的舉動究竟意味着什麽,連忙否認道。
他才不是什麽将别人送的禮物随身攜帶四年還天天念叨的變态。
“這是上次整理雜物的時候找到了,看着這個小人畫的倒是十分生動,才帶在了身邊 。”
“況且,馬上就到四年之約了,想着要是真能遇到你了,就拿出來當證據。”
說完,便将紙條疊起來繼續收進口袋,像是很怕對方直接收回一般。
…
“對了,你才回日本就來找我,和博士?”
“算是,畢竟我也沒有别的好友能拜訪啊。”
夏目随意地與工藤玩着一問一答。
“诶,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知道你是今天回來的嗎?”
“因爲我臉上那藏不住的倦意?”
m國飛日本的航班要14個小時,他應該算是從一個白天飛到了另一個白天,再加上他到現在沒倒過來的時差,最終才導緻了他這掩飾不住的倦意。
而且那幅畫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在琴酒他根本不敢露出任何的疲憊。
那會讓他在對峙中占據下風。
因此直到到了博士這裏,他才敢稍稍放松一下,這也導緻了工藤能很明顯的察覺到他的狀态。
工藤聽了夏目那如同玩笑的話,不由得扶額。
“喂,這是能當做證據的嗎?”
雖然他自己就常常這麽做。
“你自己看看你的衣肘。”
“嗯?”
聽此夏目帶着疑惑再次檢查了一下自身的着裝。
他明明都處理好了的。
就連最顯眼的黑色風衣,都被他疊好扔進了離這裏隔了兩條街的垃圾桶了。
這也倒是他現在就隻穿了一條單衣,在這夏日的夜晚還能感到些許寒意。
倒是有當初流浪的意味了。
隻是他現在這套衣服的價值,應該可以買下當時他的命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以他目前的自保能力,在組織可能都活不過夜,現在就算是柯南時期的工藤新一都能随便把他弄死吧…
哦,不能。
工藤新一都不一定打不過他,何況柯南。
他弱歸弱,是相對于黑麥琴酒波本而言,對于工藤什麽的,還是很強的。
再次觀察了一遍,甚至再次排除了有沒有什麽定位器竊聽器後,夏目終于在自己左手手肘後方發現了,一抹極淡的灰痕。
應該是在畫室裏不小心擦到的。
畢竟是荒廢了四年的畫室,哪怕他大緻收拾了一下,但還是積攢了許多灰塵的。
“…”
似乎是見夏目終于找到重點,工藤這才将推理一一道來。
“你平日裏十分重視自己的行爲穿着,能這般毫無準備的來博士這裏借住,說明這個決定是臨時起意。”
“那麽,你下了飛機應該是先打算回家,但是由于長期不在家,家中積灰,你那抹灰痕應該就是那時不小心造成的。”
“…再加上我十分疲憊?”
“沒錯。”
“所以你應該是不想搞衛生,所以才來博士這裏的吧。”
夏目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朝工藤輕輕揮揮手,表示不想再跟對方玩這些無聊的偵探遊戲了。
在沉默再次蔓延開之前,工藤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起身将一個小盒子放在了桌面上。
“川上,要來局西洋棋嗎?”
“我不會。”
“我教你啊。”
工藤似乎對于下棋一事有着十足的興趣,一點都不在意夏目那暗中表達的拒絕之意。
“西洋棋分黑白兩份,同樣是白子先行。”
工藤一邊講解,一邊從盒子中将棋子取出,似乎是爲了讓夏目也有參與感,不至于感到無趣,他拿起一枚白子國王遞到了對方手中。
“其中一共有六種棋子,你手中那個就是白子的國王。”
“至于剩下的,則是皇後、代表主教的相棋、代表堡壘的車棋、代表騎士的馬棋、以及數量最多的兵棋。”
工藤将黑白方棋子在棋盤上一一擺好,随後才催促着夏目讓他的白子國王趕快歸位。
卻忘記了他自己手中還緊緊地握着黑方的一枚兵棋。
“至于玩法也很簡單,兵不能後退,車直行吃子,相斜行吃子,皇後則包括了車與相能力,至于馬…”
工藤思考了一下,将棋盤上的黑馬挑出,并用白兵在其周圍圍了一大圈。
“正好八個,定點狙擊!”
……
[報告,跟蹤被發現了,他威脅我離開。]
而另一邊,伏特加也接到了那名外圍成員傳遞過來的報告。
伏特加如實将情況反映給琴酒,而非自主作出判斷。
“大哥?”
還是那個意思,怎麽辦?
琴酒微微皺眉,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
畢竟跟蹤失敗才是正常,他當時是有教怎麽反跟蹤的,要是一個代号成員還能随便被跟蹤成功那才是真的廢物。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