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你們了。”
點了點頭,袁隊将四名專案組成員交給葉默,葉默等人立即出發前往案發地點進行實地走訪調查。
然而還沒走出支隊門口,胡小豔的姑媽和一名女人被門口的輔警和保安帶了進來。
兩人身上都有些小傷,并且還在不服氣的對罵。
“你還我兒子命來,你個殺千刀的賤貨,害我兒子坐牢不夠,你還要去找人殺我兒子,你他媽怎麽這麽歹毒。”一三十多歲的女人,雖然被警察控制着,但仍舊不服氣的沖着胡小豔姑媽大吼。
“你兒子那種畜牲死了就死了呗,你怎麽罵我我都無所謂,但我看着你兒子被人一顆顆把牙齒拔掉,腦袋像西瓜一樣砸到樓下的畫面,我心裏就很舒服,你兒子在視頻裏哭着喊媽媽的樣子,真可愛啊,可惜他沒媽,有媽生沒媽養,我懷疑你老公是不是一條狗,所以你生了範一龍這條狗?”相對于這個女人,胡小豔的姑媽顯得比較冷靜。
“你這個毒婦,你買兇殺人,居然還能逍遙法外,我要去法院告你,我要上訴。”
“你去告啊,你他媽又不是沒腿,我攔着你了嗎?你看法院受理不受理就完了。”
“你怎麽這麽狠心,我兒子才多大,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啊。”
“我難道不是就這麽一個侄女?”
“你侄女那是活該,她自己自殺,關我兒子什麽事?”
啪!
話音落下,胡女士上去當場就是一耳光,這一巴掌用的力道,可想而知,直接将這女人半邊臉都打腫了。
這女人被打之後就立馬發了瘋,警察死死的按住她不讓她動。
“你們警察吃屎大的嗎?她打我,你們還不抓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我是保安,我聽不下去了,我他媽都想給你兩巴掌。”其中一名保安直接把胡女士給放了。
胡女士上去繼續給了這女人幾個耳光:“你兒子的死,那叫罪有應得,但他死一萬次,我的侄女也回不來了,不過我每年都會去我侄女墳前放你兒子慘叫喊救命的視頻,我侄女知道大仇已報,在地下也能安息了,可惜某些的人兒子,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
“你……你個狗東西,放開我,我今天要你的命。”女人發了瘋似的喊叫着,但就是被兩名輔警死死按住。
“你看是你先要我的命,還是我先要你全家的命,說不定哪天黑夜判官再次出手,把你全家都給殺了。”說着,胡女士臉上露出一抹戲谑,仿佛看動物一般看着這女人。
“胡小豔那個小賤人,動不動就自殺,你他媽怎麽不自殺?你說要找人殺我全家,你來啊,你來啊。”
“你再罵我侄女一句試試?”
“你侄女就是個娼婦,死的好,你全家都該死。”
啪!
胡女士再次沖上去教訓這女人,耳光不停的招呼在她臉上。
葉默等人剛出來,見到這一幕,袁隊長立馬大喊一聲:“快住手。”
胡女士這才停下來,她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随後對着這女人呸了一口:“髒了老娘的手,呸!”
那女人被打之後紅了眼,她奮起掙紮,愣是掙脫了兩名保安的控制,從手提包裏拿出一把水果刀,朝着胡女士就捅了過去。
“你去死吧,我今天給我兒子報仇。”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葉默正準備阻止,一旁的張強出手了,他宛如獵豹般沖了出去,一個飛膝沖撞,瞬間将那女人撞飛數米,整個人狠狠的砸在垃圾桶上,随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見到這一幕,張強開始慌了,剛才救人心切,下手過重了。
“快,送醫院。”袁隊長吓得滿頭大汗,立馬叫人把這女人送去醫院。
張強也有些手足無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葉默:“隊長,我……”
“放松點,你這是見義勇爲,别擔心。”
“可萬一她要是死了怎麽辦?”
“可萬一你不出手,胡女士被她捅死了怎麽辦?”
“我這……真的是見義勇爲嗎?”
“實施人正在進行殺人、強奸等行爲的時候,你出面制止,這就是見義勇爲,你沒聽到她剛才大喊要殺人嗎?”
“那……那就好,我剛才沖太快了,力度沒控制好。”
“好了,你就留在支隊。”說着,葉默看向袁隊長:“袁隊長把視頻監控保存下來,給張強申請見義勇爲材料。”
“我……我知道了。”袁隊苦着臉,但願那女人不要死,否則事情可就大了。
……
好在,半小時後醫院傳來消息,這女人隻是脾髒輕微破裂,肋骨骨折了兩根,并沒有生命危險。
車上,張小凡等人還在讨論這件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怪不得他兒子會是個霸淩者,這女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子不教父之過,正是因爲有這樣的家庭,才會有範一龍那樣的畜牲,其實我都想不通,胡小豔又沒有招他惹他,爲什麽要去欺負人家,人家每天零花錢才一塊錢都要搶,真踏馬不是人。”一旁的張堅搖了搖頭,剛才他哥出手的時候,他就想出手了,隻不過他精通兵器,速度沒他哥那麽快。
“這一家人都不講理,繼續這樣下去,我還真怕黑夜判官再次出手把他們全家殺了。”
“放心吧,陳忠做事沒那麽離譜,他講究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他們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陳忠是不會出手的。”
“要是陳忠能在這些人犯罪之前就出手制止就好了,可每次都是事情發生了他才出現審判,雖然審判了他認爲該死之人,可被侵害的胡小豔卻再也不能複生了。”
“陳忠真要是能夠在犯罪前就出來制止,他就不叫黑夜判官了,像你哥那樣出手制止叫見義勇爲,而陳忠,是越過法律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