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令所有人都很吃驚。
包括葉默一開始也認爲,柳嫣然是被盧正佳長期性侵的對象。
因爲柳嫣然家裏情況很差,盧正佳拿捏人心的本事又是一流,她如果給柳嫣然洗腦,利用她奶奶還有她在學校的情況來威脅她,她是很容易就被洗腦控制,淪爲盧正佳侵害的對象的。
可是,這裏大家忽略了一個點,那就是柳嫣然的學習成績很好,模拟考試成績全級第一。
這就證明,她的智商超高。
人類的智商天賦和身高一樣,有着天與地之間的差别。
别以爲人人都可以靠努力考上好大學,拿第一。
天賦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是無論你如何努力都達不到的,說白了就是注定的。
盧正佳洗腦控制的那些人,都是些智商不高,相對來說比較蠢的家夥。
但柳嫣然不一樣。
她不是一個輕易被洗腦的人。
“你說盧正佳并沒有侵犯你,是他侵犯你不成功,還是壓根沒有這個打算?”葉默随即連忙又詢問柳嫣然。
“侵犯不成功,那個瘦高瘦高的大人,也就是你們說的阿廖,他當時脫我的衣服,盧正佳脫我的褲子,過程中我見到對方把刀挂在腰上的刀鞘裏,所以我拔了出來,捅向了對方。”柳嫣然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處女,對吧?”
“是。”柳嫣然低着頭回答道。
“你不用緊張,把這個過程就當作和我聊天,放松點,你第一次見到盧正佳,當時是什麽情況?”葉默又問道。
“那條路,是我每天放學的必經之路,我家裏有奶奶,我必須回去照顧她,所以就沒有住校,以至于,每天放學,都隻有我一個人走那兒,那天上完晚自習,我和平時一樣回家,在經過河湧邊小路的時候,旁邊的樹林裏,突然沖出來一個男人,他一隻手捂着我的嘴巴,一隻手脫我的衣服,我當時拼命掙紮,害怕極了。”
“這時候,你們說的盧正佳出現了,他把侵犯我的人給打了一頓,裝作一副好人的樣子來接近我。”
“他可能把我當成了白癡,實際上這種粗劣的演技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當晚就報了警,警察沒多久就把盧正佳給抓了,但是我沒想到,他被抓了之後不到兩小時就出來了,那天晚上,他帶着那個你們叫阿廖的大人沖進我家裏,把我和我奶奶打了一頓,他還拿出了一把槍,他說他随時可以殺死我們,我奶奶被那個兩個畜牲給打的人事不省,他們用腳在我奶奶頭上踩,在一個七十多歲老人的頭上踩……”
聽言,葉默表情冰冷:“接着說,不用顧忌任何事情,把真相說出來。”
“那個大人用刀抵着我奶奶的脖子,盧正佳就讓我脫褲子,我不敢反抗,隻能照做,好在這時候劉大叔出現,他在外面敲門,說給我們送羊肉湯,盧正佳和那個人聽到之後,趕忙翻窗戶走了,臨走前還和我說,我要是還敢報警,就第一個弄死我奶奶。”
“我從來沒有那樣絕望過,我一直以爲,壞人隻要被抓了,就會受到懲罰,可他卻可以随時随地的出來找我,我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去,我每天擔驚受怕,隻能繞路去上學。”
柳嫣然将她和盧正佳認識的過程說了出來。
盧正佳以爲可以像拿捏其他人一樣拿捏柳嫣然,沒想到他演的戲,一眼被柳嫣然識破。
柳嫣然知道盧正佳假裝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來騙自己。
所以她就報警了。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盧正佳是區長的兒子,他頗有關系,進去之後就出來了,并且還在夜裏報複她。
好在那晚鄰居劉大叔上門送羊肉湯,否則柳嫣然的下場是什麽,誰都能猜到。
“你第二次見到盧正佳,又是什麽時候?”葉默接着問道。
“第二次是隔了半個月,那次是在醫院,我奶奶需要八百塊錢住院費,我沒錢了,我跪在醫院求好心人幫忙,這時候盧正佳出現了,他幫我給了住院費,還給了我一千塊錢,他說,隻要我願意聽他的,他可以讓我奶奶住最好的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柳嫣然看着葉默說道。
“你答應他了?”葉默問道。
“我不能看着我奶奶死,所以我答應了。”
“他的要求是什麽?”
“他讓我陪阿廖睡覺,一個月陪他一次就行。”
“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當時覺得,既然躲不開盧正佳這個惡魔,不如幹脆就答應了吧,可是那天我來月經了,我說,等七天過後吧,七天過後,去那個小樹林。”
“就是盧正佳和阿廖死亡的那個河湧邊的小樹林對吧?”
“是的,就是那裏。”
“既然是你們約定好的地點,爲什麽他們會拿刀逼你?”
“我沒有談過男朋友,當那個阿廖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我很害怕,我大喊救命,阿廖怕聲音太大把人引過來,于是拔出了腰上的刀威脅我,他說,我要是不配合,他就殺了我奸屍,然後再回去把我奶奶也殺了。”
“我當時就不敢反抗了,我擦掉眼淚,舉着雙手,我當時很絕望,我的身體不受控制,我隻想殺了這兩人,正好這時候,那個阿廖把刀插回去腰上的刀鞘裏。”
“就這樣過去許久,阿廖問盧正佳有沒有帶套,盧正佳說不用帶,要是懷孕了堕胎就行,于是他們就準備脫褲子,就在這時候,我一把拔出阿廖腰上的刀,毫不猶豫的捅進阿廖的喉嚨,然後又快速拔出來,沖過去殺盧正佳。”
“盧正佳見到我渾身是血,吓得轉身就跑,可他不知道踢到什麽摔了一跤,我于是撲了過去,壓在他背上,用刀狠狠的割了他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