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
郭年東破口大罵,隻能是讓羅柏先先爬。
林烨見狀暗叫不妙,開口命令:“五靈,鎮住這些小鬼。”
然後揮刀殺去。
郭年東見狀隻能拔出匕首抵擋。
坪——
兩兵對劈,郭年東被震退出去,面露錯愕。
短短一個月,林烨的實力居然突飛猛進到這種程度。
其實連林烨自己都有些意外。
沒想到自己的力量居然會這麽大。
若是放在以前,拳腳功夫自己頂多和郭年東四六開。
随着修爲的精進,丹田之氣貫通全身經脈,力量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但林烨卻是有些不同。
他當時請一萬隻孤魂野鬼附身,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本來必死無疑,事實也如此。
但四指續命術讓他死而複生,但也留了一個問題。
那一萬隻鬼雖走了,但體内卻留有很多鬼氣。
“呼……”
羅柏先費力往上爬着。
“不是,你還爬上了?”
林烨撇了撇嘴,揮刀就砍。
噗嗤!
“啊啊啊…”
羅柏先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我的屁股!”
林烨這一刀正巧不巧,剛好砍在羅柏先屁股上。
林烨本還想補一刀,但羅柏先咬緊牙關趕忙往上爬。
林烨見狀隻能砍郭年東。
這才是他的目标。
二人扭動在一塊,眼見五靈已經把那些小鬼快消滅殆盡,郭年東再也不淡定了,心一橫。
用肩膀強扛林烨一刀。
噗嗤。
一刀砍到肩膀上,頓時鮮血淋漓。
郭年東強忍劇痛,單手掐訣,低喝一聲:“水坎,沼澤鬼手。”
林烨腳下突然出現無數鬼手拖住他。
郭年東抓住機會轉身就逃。
“艹”
林烨揮刀砍向這些鬼手,但好似無窮無盡,根本砍不完。
“土靈。”
林烨喚了一聲,土靈心領神會,飛了過來鑽入土中。
隻聽見幾聲慘叫,那些鬼手消失不見。
林烨見郭年東已經爬上繩子,追上去跳起來便是一刀。
噗嗤。
這一刀同樣砍在屁股上,疼得郭年東哇哇大叫。
林烨并不打算放過他,收刀同樣伸手抓住繩子往上爬。
郭年東見林烨爬上來,伸腳猛踹。
鮮血滴落在臉上,林烨視線變得模糊,臉上被狠狠踹了兩腳,一隻手抓緊繩子,另一隻手拔刀亂砍。
隻聽見郭年東殺豬般的嚎叫,林烨知道砍對了。
繼續砍!
“你他娘快點啊啊啊啊!”
郭年東見上面的羅柏先磨磨蹭蹭,幾乎是怒吼出來,握拳就砸他屁股。
羅柏先本就屁股有傷,疼得發出殺豬叫。
爬到白雲上。
郭年東抓住機會一把黑沙撒出,正巧撒在剛上來的林烨臉上。
眼睛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完全沒了視線。
林烨暗叫不妙,胸口被猛踹了一腳。
得虧他死死抓住那腳,要不然真要被踹下去,然後抽刀就砍。
“五靈。”
林烨召回五靈,然後揮刀亂砍。
蚩尤刀煞氣沖天,若讓五靈出來說不定會傷到它們。
雖沒有視線,但就這麽大點地方,亂砍也能把他倆砍翻。
羅柏先和郭年東也是這樣想的,拳打腳踢。
打死這家夥!
三人就像街頭鬥毆。
林烨被打得鼻青臉腫,鼻梁骨都被打歪,肋骨也被踹斷兩根。
而郭年東和羅柏先也好不到哪裏去,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基本是奄奄一息。
見對方沒動靜,林烨趕緊凝氣在雙眼,這才漸漸恢複視線。
隻見郭年東和羅柏先半躺在白雲上,雙手撐着身子,全靠一口氣撐住。
“媽的。”
林烨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起身就準備砍死兩人。
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
郭年東破口大罵:“瘋子,瘋子!”
羅柏先則是疼得咬緊牙關:“我的屁股啊啊。”
二人是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
林烨也差不多,剛要起身胸口一痛,又跪了下去。
這兩貨下手可不輕。
他雖看起來沒有流血,但内傷可是一點不輕。
“呵呵,你也是強弩之末了。”
郭年東得意一笑,羅柏先也是慶幸無比。
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笑?我讓你笑不出來!”
林烨一聲令下:“五靈。”
五靈出來,這次輪到林烨笑了。
“都說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你倆得死!”
林烨剛要命令五靈動手,郭年東擡手一揮:“散。”
白雲消失,三人同時墜落。
砰!
林烨直接掉進一處老房子裏。
得虧不高,要不然指定吃席。
林烨本想起身,但渾身是傷,根本動彈不得,無奈召喚五靈:“那兩家夥應該在附近,去殺了他們!”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兩家夥必須死!
但五靈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兩家夥。
“這都被他倆逃了。”
林烨滿臉可惜,但也隻能作罷。
能混上地榜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東西在身上。
這次沒把他倆砍死,隻能說他們命不該絕。
“這裏是哪裏?”
林烨又命令五靈去周圍看了一圈。
“南山路,昆明!”
林烨難以置信,自己居然回到昆明了。
從江蘇到昆明,那得有一千八百公裏吧。
這登仙繩居然能一次性來到這麽遠的地方。
但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
林烨費力的掏出手機撥打一個号碼。
電話被接通。
“林老弟,這麽晚打電話給我有啥事?”
林苦笑一聲:“來接我。”
“你在哪?”
“呈貢區的南山路老房子。”
電話那頭的張寶峰有些疑惑:“你不是在江都嘛。”
林烨無奈:“說來話長,我有傷在身,先來接我。”
“行。”
挂斷電話,張寶峰半個小時就來到這裏。
在五靈的帶領下,找到了林烨。
見到林烨這鼻青臉腫的模樣,再看看房頂,張寶峰驚訝道:“你這是從天上摔下來的?”
林烨苦笑:“還真是。”
“哈?”
張寶峰一臉懵逼,扶起林烨,詢問起來:“傷勢如何?”
“還好,就是斷了幾根肋骨而已。”
林烨點點頭,雖然痛,但并沒有緻命傷。
不遠處的一間屋子内。
見車子遠離這裏,二人這才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