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爲楊世澤的築基修士忽然趕到了此處小島,口氣強硬的要收購此處小島。
楊世澤揚言不售出此處小島,就殺死此處小島所有修士,強行奪占。
東海坊市的雲長生姗姗來遲,卻也隻是扮個白臉,試圖讓錢小童聯系曹睿出面,自己則做壁上觀。
曹睿那時返回雲州西南許久,如此遠的距離,又隔着真氣真空帶,又沒有傳訊陣盤,錢小童想要聯系到曹睿,隻能是趕回雲州西南。
以他們的修爲,趕回雲州西南通知曹睿,再怎麽樣也得等到一個多月之後了。
那名築基修士卻很快帶了人過來強行驅趕錢小童等人。
便在此時,一名黑袍築基修士出面,不發一言的與楊世澤戰在了一起。
此人實力極爲強橫,竟是一名體修!
經過一番激烈戰鬥後,這名體修成功地擊敗了楊世澤,并将其趕走。
然而,這名體修并未留下自己的姓名,隻是鄭重地告誡錢小童說,楊世澤并非易與之輩,擊殺他不難,但其背後的勢力極爲恐怖。
這次他隻能暫時将楊世澤趕走而已。楊世澤必定會卷土重來,屆時他們這些煉氣期修士必将面臨絕境。
因此,最好暫時離開這座小島,等待曹睿歸來再做商議。
無奈之下,錢小童隻好帶領衆人躲藏到了東海坊市。
後被雲長生收留。
同時,錢小童一方面派人回到清靈坊市向曹睿通風報信,另一方面則派遣這名修士潛伏在小島上,密切觀察楊世澤何時會再次來襲。
曹睿聽完錢小童的叙述後,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問道:“楊世澤?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那名體修不就是石煞天嗎?”
石煞天,一個光是名字能讓東海坊市的修士色變的散修。
他是一名盜修,曾經在無盡海與那頭深海玄龜展開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當時,曹睿及時出現并将他從險境中救出。
這段經曆讓石煞天對曹睿心懷感激之情,并且其的确知曉此處小島乃是曹睿的私人領地。
因此,可以推測出他此次出手,可能是出于報答恩情的目的。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聲名狼藉的石煞天竟然是一個懂得感恩圖報的人。
這使得曹睿不得不重新審視關于他的那些傳聞和評價。
“楊世澤?”曹睿眼睛微眯,腦海中迅速閃過一道人影。
他突然想起自己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他還在東海坊市補天閣内與蔡仕申購買法劍。
當時這個楊世澤手持一柄用過的法劍前來找蔡仕申退款,态度極其嚣張。
最終,蔡仕申選擇息事甯人,退還了那柄法劍。
“原來是此人,其似乎是星月門門主、金丹修士的侄孫……”曹睿喃喃自語道,心中恍然大悟。
怪不得此人如此嚣張跋扈,原來是有金丹修士作爲後台。
不過,此時曹睿卻并不畏懼此獠。
因爲這裏的礦脈已經快要被開采完畢,他又是西南修士。
到時候他便會回到西南,有獸祖的庇護,一個另一個地域的金丹修士又能拿他怎樣呢?
想到這裏,曹睿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楊世澤,你最好别再來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大不了,擊殺了楊世澤,直接放棄餘下的礦産撤離此地。
金丹修士反應過來之前,曹睿便已經返回了雲州西南了。
讓此名弟子暫且在此地待着。
曹睿飛身而起,趕往了東海坊市。
不多時,東海坊市,雲家閣樓,曹睿落入其間廳房中。
曹睿沒有掩飾自己的法力波動,雲長生感知到曹睿的氣息,很快出現在曹睿面前。
看着曹睿冷淡的面色,雲長生便知曉曹睿已經知道了礦脈小島上發生的事情。
雲長生面現愧色的開口道:“曹道友,在下真是萬分慚愧,可那楊世澤,乃是星月門門主的侄孫......”
曹睿微微擡手,制止了雲長生的話語。
“小島上的靈紋玄晶礦石存量,再全力開采一兩個月便能開采完畢。”
“你讓你的人繼續過去開采,楊世澤那邊,由我來應付。”曹睿凝聲開口道。
雲長生聞言微微皺眉:“這我怕會出意外啊......”
見曹睿面色不愉,雲長生咬了咬牙:“我這便讓他們過去,繼續開采!”
此番雲長生也知道自己的确不對。
雲家算是東海這一片的地主,自家售出的小島,還被外人脅迫要強搶,雲家面上會挂不住,信譽大失。
不過,誰讓這厮是楊世澤呢?有金丹真人撐場,一般的勢力拿其根本沒有一點辦法。
曹睿目光微凝,心道這楊世澤爲何突然也要靈紋玄晶?
正思索間。
“首座!”
這時錢小童領着靈獸宗的弟子趕到了曹睿面前,拱手行禮。
雲長生邀功道:“那楊世澤現身後,我便讓你們靈獸宗的弟子暫且躲在了我們雲家,一切都照顧的很好,曹道友你放心!”
曹睿微微颔首,這一點雲長生倒是做的還算人道。
錢小童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交到了曹睿手中。
“首座,八個多月,一共三萬四千零二十斤靈紋玄晶,全在這了。”
錢小童明顯的松了口氣。
顯然這一個多月來,手握這一儲物袋的靈紋玄晶,錢小童亦是心理壓力極大。
曹睿微微側目,這錢小童,夠忠,亦夠膽,算是一個可造之材。
其和鳳青雲一樣是102代弟子,煉氣期九層巅峰的修爲,本該嘗試築基的時期。
但是以他的天賦,正常情況下,哪怕排隊,也很難獲取築基丹了。
曹睿身上還有一粒築基丹,倒是可以給此子服用。
不過目前,還是先處理了礦脈和楊世澤之事才可。
曹睿給了錢小童兩千塊靈石,讓其在坊市繼續招募人手前往小島開采礦脈,盡快将小島上的靈紋玄晶開采 完畢。
如能不出意外将礦脈全部挖掘完畢自然是最好了。
錢小童亦是毫不猶豫的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