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被一個妖王盯上,另一個妖王還護着我們呢。”
李常樂笑道:“再說不還有你嗎。”
“咱兔兒爺的天賦神通,那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區區妖王,不足爲懼。”
兔兒爺挺了挺肚子:“那是自然。”
“仙人也别想探查到我們的蹤迹!”
“不過還是要給仙人一點面子。”
“所以本神建議你不要去招惹仙人。”
李常樂說道:“都聽兔兒爺的。”
兔兒爺哼了一聲,這家夥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
被兔兒爺打斷的兩人也沒有繼續下去。
李常樂不知道水靈兒爲什麽反應這麽大,神魔一族的秘密和水靈兒一族的秘密有什麽關系?
樊心似乎能看透李常樂的心思,傳音說道:“水神和炎神應該與遠古神魔沒有關系。”
“何以見得?”
“直覺。”
李常樂無奈,不過他還是很聽樊心的話的。
老聖子眼界在那擺着呢,即便不知道神魔,不知道水神炎神,也可以推測一二。
白魔宗山門外,一個十五六歲的白發少女指着守門的兩名白魔宗弟子說道:“我要見一個姓李的修士。”
“你是什麽人?”
守門弟子有些警惕,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他們都有些敏感,而且他們看不透眼前這白發少女,顯然對方修爲比他們要高。
“我叫白若若,我要找一個姓李的修士。”
“門内李姓修士衆多,你要找哪一位?”
“我要找的那個是上三境的修士。”
兩名守門弟子微微一愣,李道長?
原來是來找李道長的,可不能怠慢了。
“姑娘稍等,我去通禀。”
他當然不會直接去找李常樂,自然是要向上級通禀。
以前負責他的是樓大忠,隻是如今樓大忠已經跟着玄汐前往大陽建立分宗去了,所以現在由風護法直接管理。
宗門大殿,風護法聽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随即放下手中的卷宗。
寇義此時正在和陶雲天在一處側峰傳授白魔宗宗門教義。
每一個加入白魔宗的修士都要經曆這個過程。
隻是一直沒顧得上陶雲天,現在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
寇義說道:“不論人族妖族,都是兄弟,不能區别對待。”
“如果有低境弟子向你請教修行上的事,你不能拒絕。”
“宗門内的修行資源都由功勞換取。”
“不過你應該用不上。”
“大緻上就是這麽些,我也不想跟你多說,反正你在白魔宗内當個散人就行,平常也不會事情用得着你。”
風護法飛到山頂身形落下:“宗主,山門外有人要見李道長。”
“什麽人?李道長的朋友?”
風護法搖頭:“不知,自稱白若若,守門弟子說是個十五六歲的白發少女。”
寇義沉吟:“嗯,我去和常樂老弟說吧。”
寇義身形騰空,飛向李常樂的小院。
李常樂剛要進屋開始打坐修煉,就聽到了敲門聲。
“常樂老弟!”
李常樂立即開門:“寇大哥何事?”
寇義向裏面看了看,沒看到水靈兒,于是湊近說道:“山門外有個白發少女找你。”
李常樂疑惑:“白發少女?”
“自稱白若若,怎麽,瞧這模樣不是常樂老弟的相好?”
聞言李常樂在腦海中思索這個名字,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叫白若若的少女。
李常樂于是說道:“我并不認識她。”
寇義說道:“這就奇怪了,人家點名要見你。”
李常樂還是搖頭:“可我确實沒聽過這個名字。”
“寇大哥确定她找的是我?”
“姓李的上三境修士,白魔宗還有第二個人嗎?”
李常樂沉吟:“我在外界的朋友不多,知道我的人大多都在大陽太安城。”
“白發少女……”
“修士當中白發少見,何況少女。”
寇義皺眉:“不是人族,那就是妖族。”
“可常樂老弟也是近些時日才來北境,跟妖族沒什麽牽扯吧。”
李常樂說道:“算了,在這猜沒意義,反正人就在山門外,去見一面就知道了。”
“好。”寇義點頭。
二人随即身形騰空,朝着山下飛去。
眨眼間,山門在望。
李常樂已經看到了門外站着的白發少女。
那少女一身紅白相間的裙子,幾條絲帶垂在腰間,身材嬌小,看起來與常甯一般大。
兩人神色鄭重,因爲那名少女竟然是七境修爲。
李常樂和寇義飛到那少女身前。
李常樂開口問道:“請問姑娘找我有何貴幹?”
那名叫白若若的少女臉上一喜:“我娘讓我來找你。”
“等會兒。”
李常樂打斷,這話聽起來太怪了,怎麽感覺自己像是抛妻棄子被人尋上門來的人渣呢。
“你娘……是哪位啊?”
白若若說道:“我娘是兩大妖王之一的雪王。”
語出驚人,李常樂和寇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解與驚訝。
“你是雪王的女兒?”
“嗯呐。”
寇義思忖道:“可是沒聽說雪王有子嗣。”
白若若哼道:“我家的事你怎麽會知道。”
寇義眉頭一挑,但礙于雪王的名頭,不敢發作。
白若若感慨:“早知道就讓那頭笨熊領着我來了,一個人找起來真是費了好長時間。”
“那頭笨熊是?”
“本來是赤王麾下的,是梅尤沐的護衛,但是梅尤沐讓你們殺了,他不敢回去,于是就投靠了我娘。”
李常樂看着她:“所以是那頭玄甲龜熊将我們的事告訴了你娘?”
白若若搖頭:“不是,我娘沒有不知道的事情,還用得着他。”
“你父親是誰?”李常樂突然問道。
寇義不禁看了一眼李常樂,不愧是白玉觀出來的,妖王都不放在眼裏。
白若若說道:“我沒有父親。”
“但是……哎呀我跟你還不熟呢,不能告訴你。”
李常樂深呼吸一口:“那請問白若若姑娘,雪王讓你來找我所爲何事?”
“我娘要見你。”白若若說道。
“爲何要見我?”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