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是專心陪着李常樂和寇義幾人。
項龍還讓府上子嗣過來一一見禮,總覺得自己在這群小兔崽子們心中的形象肯定要拔高幾分。
李常樂和寇義,身爲修士,自然不與那些凡俗官場上的人一起給老夫人祝壽。
隻是提前見過一面後,就在王府住了下來。
項龍将他們安頓妥當以後才出去招待客人。
翌日,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項龍再三叮囑大兒子看好弟弟妹妹,北辰府暫時就交給大兒子了。
項北祈求:“父王,我好久沒去太安城了。”
項龍說道:“老子這是去辦正事,沒工夫帶着你。”
“父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父王忙事情就行,孩兒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李道長,帶上我吧。”
項北圖窮匕見,他隻是爲了待在李常樂身邊。
李常樂笑道:“小公子,我說了不算,你還是要聽你父王的話。”
項龍轉念一想,讓項北跟着也無妨,還能多跟李常樂接觸。
“那好吧,你就跟着吧,反正你小子在家也不好好讀書,隻會白白惹得楚先生生氣。”
“太好了,謝謝父王,謝謝李道長!”項北興奮地說道。
李常樂笑呵呵說道:“這可不是我的功勞。”
幾人出了北辰城,李常樂腰間八角銅盤墜光芒一閃,禦空舟出現在面前空地之上。
項北驚呼:“這是什麽法術!”
項龍瞪了他一眼:“大呼小叫。”
不過他心中也是不免驚歎,這飛舟之上隐隐有道韻流轉,明顯不是凡品。
而且能儲存如此巨物的儲物法器品階也肯定不低。
不愧是白玉觀。
李常樂微笑說道:“諸位請上禦空舟。”
“即刻啓程太安城!”
項北一馬當先,極爲興奮。
“小兒頑劣,幾位莫怪。”
寇義笑道:“你我都不是什麽拘于禮數之人,不必在乎這些。”
“年輕者朝氣蓬勃,又不是什麽錯事。”
李常樂領着衆人登上禦空舟。
寇義熟練控制禦空舟緩緩升空。
途中,項龍偶爾與李常樂和寇義談論修行,更多的還是在思考進京後該做什麽。
項北則一直待在李常樂左右。
“李道長,能教我幾門法術嗎?”
“不用太厲害的,吐個火禦個空什麽的。”
李常樂笑道:“你又沒有修爲,我如何教你?”
“想學法術,要先成爲修士。”
說罷,腰間八角銅盤墜光芒一閃,李常樂取出一本泛黃古籍。
這是當日給阿瞳看的那本修士入門功法。
李常樂說道:“這是一本修士入門功法,你先看看,能看懂再說。”
項北既興奮又忐忑,表情甚是鄭重地接過。
而後翻開,片刻後便沉浸其中。
李常樂心中驚訝,這項家小公子竟然還是個修仙苗子?
修士入門,叫做開光,大部分修士都是在六歲時開光步入修行之道。
最好是由一位修爲高深的前輩引動其體内那一點靈光,這點靈光也是修士與凡俗最本質的區别。
而有得天獨厚者,靈性極高,根本不用前輩幫助開光即可入門。
李常樂當年便是如此。
而眼下這項家小公子竟然隐隐也要入門了。
隻是看了一下這本入門功法就能入門,這等資質絕對是難得的修仙苗子。
不過唯一缺點,年紀有些大。
李常樂認爲,修士入門,最晚也就是十一二歲,阿瞳那個年紀。
再大點會影響奠基,于修行不利。
項龍注意到這邊的異樣,不禁走了過來。
“李道長,他這是……”
李常樂輕笑:“小公子是個難得的修仙苗子,如果王爺教他修行,說不定将來也能達到王爺這個修爲。”
項龍大喜:“當真?”
“我倒是從來沒有看出他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李常樂說道:“隻是現在才開始修行,有些晚了,對日後的成就可能會有些影響。”
“不過若是刻苦修煉,彌補年紀差距也是有機會的。”
項龍有些爲難:“隻是我時常忙于公務,府上也沒有什麽好師父教導他修行。”
李常樂說道:“我可以幫小公子指個去處。”
項龍眼睛一亮,以爲李常樂要将項北帶回白玉觀,隻是李常樂接下來的話令他有些失望。
“白魔宗。”
“白魔宗在大陽建立分宗以後,也會廣招弟子,小公子有王爺的關系,在白魔宗也不會受人欺負。”
“而且白魔宗内高境修士也不少,能教得了小公子。”
項龍歎息一聲:“說實話,項某本意其實是想讓他拜入白玉觀。”
“苦于沒有門路,直到與道長結識,才想着多與道長接觸接觸,留個好印象,将來如果真的去白玉觀拜師,也好有李道長這麽一位熟人做一做幫襯。”
“這是項某的私心,還望李道長不要見怪。”
李常樂搖頭輕笑:“我還以爲白玉觀與北辰府距離太遠,王爺可能不願意。”
“如此倒是可以讓他去白玉觀探探機緣。”
項龍聞言不禁驚喜:“有道長這句話,項某便放心了。”
李常樂說道:“王爺先别急。”
“我短時間内不會回觀,如果王爺想讓我帶他上山,可能要等很久。”
“小公子年紀越來越大,隻會越來越落後于人,根基也不會紮實。”
“白白浪費了這麽好的天賦。”
“如果王爺有空,可以親自帶他去青雲山,我會提前與同門傳訊,讓他們帶你們上山。”
“具體如何,還是要看機緣。”
李常樂出來也不是爲了給白玉觀招收弟子的,王成隻是個意外,而阿瞳又實在可憐。
崇陽帝還想讓皇子公主拜入白玉觀呢。
人人都想拜入白玉觀道妙山,但這是要看機緣的,有人願意收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