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項沈北心心念念的功能。
終于可以解鎖賈克斯戰甲了!
同時,戰甲上多了一個按鈕,還能明顯感受到,戰甲的材料似乎也發生了轉變。
這方面的知識沈北不是很懂。
看着應該像是變成納米級材料,估摸隻有陳安之能研究出來一二三來。
但沈北可不打算一探究竟,無論戰甲如何升級,隻要能承載高強度戰鬥就行。
按下胸口的按鈕,沒有任何反應。
這就很奈斯。
可以最大限度避免在戰鬥過程中,敵人觸碰按鈕,造成了整個戰甲自動回縮。
而正确的收回戰甲方式是要沈北的先進行神識連接,下達命令,胸口的按鈕才起作用。
随着他輕輕按下,紐扣釋放出一道柔和的藍光,如同回聲般在空氣中蕩漾開去。
這股光波仿佛攜帶了特殊的指令,瞬間傳遞至戰甲的每一寸角落。
戰甲響應着沈北的意志,開始了一場無聲的變形。
那些曾經在戰鬥中堅不可摧的裝甲闆塊,此刻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引導,逐一解開它們的鎖扣,輕柔地從沈北身上剝離。
這一過程既迅速又精準,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金屬與納米材料相互交織,緩緩收縮,沿着預設的路徑重新凝聚成更緊湊的形态。
裝甲闆塊相互嵌套,一層疊一層,最終化作一道流光,沿着沈北的身體曲線,迅速向那枚發出指令的紐扣彙聚。
在這一過程中,戰甲的各個部分仿佛失去了重量,輕盈地融入紐扣之中,就像水流回旋彙入細小的漩渦,不留痕迹。
當最後一絲光芒也被吸入紐扣,沈北的衣服恢複了原貌,除了胸前那枚吊墜式略微發亮的紐扣,再無其他異樣。
“秒極!”
沈北把玩着吊墜紐扣,感覺比賈克斯的戰甲還要先進幾分。
等待幾分鍾後,沈北砸了砸嘴,有些失望。
回縮的戰甲盡管在沈北身上的紐扣之中,但并沒有增加任何經驗值。
“看來增長經驗的方式并沒有得到任何改變。”
談不上失望,預料之中的結果。
接着,沈北再次下達命令,開啓覆蓋戰甲。
下一瞬間。
随着沈北的指尖與紐扣的接觸,一道細微的電流無聲地在紐扣表面流淌,仿佛激活了一個古老的咒語。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動以沈北爲中心向外擴散。
他的衣服開始微妙地顫動,就像是水面泛起的漣漪。
緊接着,紐扣仿佛成了一個微型黑洞,吸引着周圍無形的物質彙聚。
這些物質迅速凝結,沿着預先設定的線路在沈北身體表面編織,形成了一層流動的光膜。
光膜在半空中扭曲、翻騰,每一次閃爍都伴随着金屬質感的輕響,那是納米纖維在高速編織,構建出一套嚴密的戰甲。
戰甲的構造過程充滿了未來科技的美感,每一個部分都精準對接,從腳踝處緩緩上升,沿着腿部曲線緊緻包裹,直至腰部。
肩部裝甲仿佛羽翼般展開,與胸甲無縫銜接,背部的推進器組件悄無聲息地露出輪廓。
可視頭盔自下而上緩緩升起,透明面罩落下時,内置的系統輕輕閃爍,各種戰鬥數據和環境分析圖躍然眼前。
當最後一片裝甲闆咔哒一聲鎖定到位,整個過程不過一秒鍾,可謂是相當迅速。
沈北抿抿嘴唇,這一次升級的功能相當實用,不用反反複複動手穿戰甲。
簡直就是心随意念之間,就完成解除和裝備戰甲。
其中最爲重要的是,沈北可以以普通人的外貌遊走。
需要戰鬥的時候,眨眼之間就能進入戰鬥狀态,。
心滿意足之後,沈北将冰棺放在山洞内側,抱着狙擊槍,在洞壁内供了一個舒服姿态,眼睛有些力不從心,伴随着山洞之外的溪水輕吟的流水聲,疲倦的向一起合攏。
不知睡了多久。
突然,沈北聽見外面有溪水濺起的聲音,開始以爲是小溪的中魚兒在鬧騰。
可接二連三的拍水聲,使沈北立刻警覺起來。
也許是個體積很大的兇獸在戲水,或者追逐獵物。
水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沈北趕緊離開山洞口,半蹲在右邊的岩壁下,端着狙擊槍,拉開的保險,在可視面罩的紅外功能模塊啓動下,瞄準洞口外。
洞口外朦胧的月光漸漸消失,周圍的大石頭隻剩漆黑一團。
沈北眼睛一眨不眨的瞄準着外面。
水聲已經響到洞口,一團肉乎乎的黑影出現在我的準星上。
紅外成像投射在沈北的眼球視網膜上。
終于看清了,那是一頭等階高達六階的兇獸爆熊。
不過,這隻爆熊與沈北見過的熊類形态有些不同。
好像是自然法則崩潰後的恐怖産物。
它皮膚不再是柔軟的棕色毛皮,而是被扭曲的金屬闆甲所替代,閃爍着鏽蝕的冷光。
它的肌肉如同被憤怒撐起的鐵纜,每一次移動都伴随着地面的顫抖和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
頭部的變異尤爲驚人,原本憨厚的面容被殘忍扭曲。
一對眼睛,一紅一綠,如同地獄的火焰與深淵的寒冰,交替閃爍着。
口鼻部伸出鋒利的金屬獠牙,不時滴落腐蝕性的唾液,在沙地上留下一個個冒着煙的坑洞。
頭頂生有一對畸形的角,像是從廢棄工廠的殘骸中直接生長而出,布滿了尖銳的倒鈎。
這個爆熊可能是夜晚來到小溪邊抓魚吃。
而這時的爆熊左右晃動着笨重的身體,在調整姿勢,似乎也發現了沈北,眼中的兇光開始暴露出來。
不用懷疑這隻爆熊的殺傷力。
無論被它爪子拍到或者舌頭舔到,都可能緻命。
沈北可不希望在自己休息之時,有一隻兇獸在環視。
不做噩夢也得做噩夢了。
沈北将狙擊槍的瞄星調整到它面對着自己的那隻眼睛。
“我又不是上帝,凝視我,并不會得到救贖……”
扣動扳機之後。
“啪,啪”
兩聲槍響,直接暴開了爆熊的眼睛,烏黑的血參雜着藍色眼球,登時濺飛起來。
受重創的野熊并沒有掉頭逃跑。
子彈可能破壞了它的腦組織,這頭笨拙的家夥才尖銳地嘶嚎,躺在小溪邊翻滾起來,死勁兒往岩石上撞,仿佛忍受不住疼痛要自殺。
“槍法依舊……”
沈北收回狙擊槍,命中爆熊的眼球,已經無法激起爆熊的兇暴。
等待它隻有死亡。
當然,如果是打在其他部位,沒有緻命一擊的話,這隻爆熊必然會被激怒和發動沖鋒。
果然,那隻爆熊一會兒就斷了氣,停止了嘶叫和抽搐。
沈北打了個哈欠,也懶得去拖拽。
繼續睡覺。
明天還要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