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荷花是自己走的,先不說這事到底跟我有沒有關系。
就算是跟我說的話有關系,這責任也不能放在我身上吧?
再說了,要不是我,你們還有命活着回去?
真以爲童女鎮世棺不會殺人是不是?
這女人長得漂亮是漂亮,可腦子總有點拎不清的感覺。
我懶得跟她計較,說:“初一,我們走吧!”
那妙齡女子尖叫道:“不許走!”
“豹子!把他們攔住!”
“夜行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趙荷花是因你而走,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要麽你替我把趙荷花抓回來,要麽就把你身邊那個又髒又瘦的醜丫頭交給我!”
“别以爲我不知道!她是死人!不是活人!”
我陡然轉身,敏銳的看見了那妙齡女子雙眼閃過的一抹狡詐之色。
卧槽,我就說,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愚蠢的女人?
合着人家壓根兒就沒把趙荷花的離開當回事,或者說,在見識到趙荷花厲害之後,他們已經不敢招惹這具童女鎮世棺了。
但這死女人竟然盯上了初一!
沒錯,她故意找茬,就是想找借口,把初一從我身邊弄回去!
要知道剛才我跟趙荷花的對話可沒瞞着這群人,但凡是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初一是死人而不是活人。
我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冷冷的說:“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你隻是愚蠢,但現在看來,你不僅愚蠢,還他娘的奸詐!”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從夜行人手中動手奪人?”
“嗯?”
最後一個字,已經帶着居高臨下的審視韻味!
夜行人是中土民間最有能力的一批人!
隻要他們願意,翻手之間就能聚斂财富,也能悄無聲息的殺人于無形之中。
不管是混社會的過江猛龍,還是做生意的商界大佬,亦或是人脈通天的地方豪強,都不敢對夜行人怎麽樣。
你一個集團的董事長,而且還是沒落的集團,敢對我說這樣的話?
還敢帶走初一?
找死呢?
我這一瞪眼,那妙齡女子登時神色畏懼,但旁邊的保安頭子卻大吼道:“夜行人?夜行人了不起啊……”
話還沒說完,我陡然飛起一腳,那保安頭子登時被我踹的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歪脖子柳樹上。
這一腳,幹脆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不但震驚了那妙齡女子,還吓得周圍的保安們紛紛後退一步,上牙齒一碰下牙齒,哆哆嗦嗦的顫抖着。
我對那妙齡女子說:“還有,我教你一件事,千萬别惹夜行人!”
“尤其是一個心裏面憋着火的夜行人!”
妙齡女子臉色煞白,她一直生活在文明的社會秩序之中,有錢就等于有實力。
但現在她才明白,在夜行人的世界裏,錢從來都不代表實力,隻有自身的能力才是!
車裏的困棺屍哈哈大笑:“死丫頭!你還敢招惹夜行人?”
“哈哈哈!”
“我老人家就沒見過你這麽蠢的人!哈哈哈嗝兒……”
他笑到半截,就像是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一樣,聲音戛然而止。
我翻身上車,對身後的棺材說:“再敢廢話,我燒了你!”
一邊說,我一邊發動車子,隻見汽車的轟鳴聲傳來,我丢下這群狼狽的保安和妙齡女子揚長而去。
那妙齡女子似乎被我的嚣張行爲給刺激到了,踩着高跟鞋,追在我的車後面疾走幾步,聲嘶力竭的吼道:“張知穆!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你欠我一具鎮宅屍!”
“我會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