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老人,實力恐怖的讓人難以想象,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卻不知道他。”
“自從回來到現在,我絞盡腦汁,回想着我認識的高手,也找不到一個人與他對号。”
公孫力說着,無奈搖頭。
沉吟半晌之後,公孫力接着說道:“少爺,向雲飛這個混蛋,有高人在暗中護着他,最近這段時間,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光是一個範懷,就讓人頭疼。
可公孫力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向雲飛,除了範懷在幫助他,竟然還有一個神秘的黑衣人。
這兩人,可都是天榜高手啊。
趙宇不服氣,忍不住發牢騷道:“公孫前輩,難不成就這樣放過向雲飛,我實在是不甘心,我吃了他好幾次虧,咽不下這口惡氣!”
公孫力安慰道:“少爺,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10年不晚,你吃點小虧算什麽?”
“更何況,向雲飛說的沒錯,這幾次事情的起因,都是你主動挑起的,要不然的話,向雲飛也不會出手反擊,報仇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公孫力的話,趙宇馬臉一紅。
确實是這樣,每次都是他趙宇主動挑事,然後向雲飛反擊,随後就是他趙宇倒黴。
就在趙宇尴尬之際,公孫力接着說道:“如果你再找向雲飛麻煩,我可以明确告訴你,你下一次受的傷,絕對比這一次還要重。”
趙宇多次和向雲飛接觸,公孫力看得出來,算是把向雲飛徹底惹怒了。
尤其是這一次,他還讓範懷受傷,并且對向雲飛動了殺心,向雲飛并不是個善茬,如果一再去招惹他,趙宇肯定得倒黴。
公孫力的話,趙宇皺了皺眉。
他反駁道:“公孫前輩,你就這麽肯定,如果我碰到向雲飛,受傷的依然是我?”
公孫力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略微思考,趙宇建議道:“公孫前輩,我可以不招惹向雲飛,可是你能不能再次出手,直接把向雲飛打殘廢,或者送他去見閻王……”
趙宇的話還未說完,公孫力急忙阻止。
“少爺,這話可别亂說。”
公孫力他們走的時候,黑衣老人曾經警告過,如果公孫力膽敢胡作非爲,黑衣老人絕對不會放過公孫力,公孫力現在可不敢貿然出手。
他雖然是天榜第五,可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公孫力不怕範懷,可是黑衣老人,他卻害怕的不得了,戴個面具穿個黑衣,那人到底是誰?
沙啞的嗓音。
慢吞吞的語速。
渾身包裹在黑衣和面具當中。
這人到底是誰,公孫力陷入沉思。
趙宇無可奈何,微微點頭,“我知道了,最近這些天,我絕對不再去招惹向雲飛。”
這時候,趙宇才想起來。
他前幾天給父親打電話,讓父親派人來收拾向雲飛,可是父親堅決告訴他,收拾向雲飛的事情往後面放,要竭盡全力,查找煉丹之人。
此時,趙宇覺得父親說的是對的。
如果他聽從父親的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煉丹之人身上,也許今天就不會挨揍了。
病房當中安靜了一會兒,趙宇接着說道:“公孫前輩,父親讓我調查那個煉丹之人,而煉丹之人,似乎和範懷有很大關系。”
“要不這樣,咱們把範懷抓起來,逼問那個煉丹之人的下落,也許還有一絲機會。”
公孫力急忙搖頭,“我們今天剛得罪範懷,而範懷又和向雲飛牽扯在一起,使得我想起那個帶虎頭面具的黑衣老人,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趙宇聽完,隻能點頭。
怎麽事情就如此不順利?
堂堂的京都趙家公子,一次次栽到向雲飛手中不說,可是調查個煉丹之人,這都花了好些天時間了,依然毫無頭緒。
話說這煉丹之人到底是誰?
趙宇陷入沉思,這個煉丹之人太重要了,必須要找到他,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煉丹之人拉攏過來,爲他趙家所用。
……
君來大酒店,休閑茶室當中。
幾天之後再一次見到向雲飛,蕭奶奶淚眼婆娑,悲喜交加。
要不是當年她犯錯,坐在對面的向雲飛,也不會過得這麽慘,而向雲飛的母親,也不至于,至今生死不明。
蕭奶奶擦拭着眼淚,仔細打量着向雲飛。
眼看蕭奶奶淚眼朦胧,周管家急忙提醒。
“老太太,好不容易見到向雲飛,我們應該高興才對。”
蕭奶奶抹了一把眼淚,急忙點頭。
“蕭薔,當年都是我不對,是我對不起你們一家三口,我厚着老臉,向你道歉。”
蕭奶奶說着,聲淚俱下。
雖然已經知道,坐在對面的是自己的奶奶,但在向雲飛的印象之中,他從小就是孤兒。
看着這個老人家,他就像看一個路人。
内心沒有波瀾,也沒有任何感情。
因爲在他的回憶裏,就根本沒有這個人,他從小到大,都是跟着向老漢長大。
如果說他有親人,他隻會認向老漢。
“蕭薔”這個名字,向雲飛聽着不舒服。
“老奶奶,我和你之間,沒有太多的感情可言,我姓向,叫向雲飛,從小就是孤兒。”
“我的養父是個憨厚的農民,可是自從他把我撿回家,就把我當成親生骨肉。”
“如果曾經有蕭薔這個人,我想他早已死了,你叫我向雲飛,以後别再叫我蕭薔。”
向雲飛的話,雖然不盡情意。
但是一針見血,道出了問題所在。
蕭奶奶聽在耳中,雖然感覺有些刺耳,在略微思考之後,也不好再反駁向雲飛。
無論他姓向還是姓蕭,他是蕭家的血脈不假,況且這才算是真正的第1次見面,沒必要在這些細枝末節上糾結。
名字嘛,一個代号而已。
能夠見一面,向雲飛非常給面子了。
蕭奶奶抹着眼淚,急忙點頭,“小飛啊,是我太唐突了,我以後就叫你小飛吧。”
向雲飛異常平靜,點了點頭,“你們多次約見我,既然見面了,那就開門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