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潑婦!這個歹毒婦人,今天就讓你嘗一嘗,被人欺負的滋味。”
向雲飛鎖住劉翠花的脖子,把她放倒在地上,順手抓起剛才灑落在地上的狗糧,塞到劉翠花口中。
“這狗糧的味道,應該不錯,你也嘗一嘗!曾經的我,可是被迫吃了很久的狗糧,你好好品嘗一下味道,你們剛才不是說味道很好嗎,那就多吃點!吃啊!别往外吐!”
劉翠花咬緊牙關,怎奈向雲飛手上力氣太大,無論劉翠花如何抵抗,還是被塞了很多狗糧進到嘴裏。
“呸,呸呸!你這傻子!”
劉翠花使勁往外吐,可向雲飛抓住機會不放,劉翠花越是往外面吐,向雲飛越是往她嘴巴裏面塞。
“劉翠花,多吃點,狗糧的味道不錯吧,當初你就是這麽對我的,今天也要讓你好好嘗一嘗,你給我吃,使勁吃,膽敢再往外面吐,小心我把你的牙齒打掉。”
就在這時,向東三兄妹,手裏面全部拿着武器,朝着向雲飛圍攏過來,想要把母親搶回去。
向東說道:“向雲飛,趕緊松開我媽,否則今天要你的狗命,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向西手裏面提着一把殺豬刀,明晃晃的刀刃對着向雲飛,威脅道:“你目無尊長,如此欺辱老人,趕緊松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向西完全忘記了,當初他們就是這樣,虐待向雲飛的。
而向雲飛,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并沒什麽不妥,更談不上欺辱老人。
更何況,劉翠花這樣的惡毒婦人,本來就欠收拾。
剛才向雲飛進門的時候,二叔一家,全都是惡語相向,又是戳向雲飛的心口窩,又是端着狗糧過來羞辱向雲飛。
想當初,他們一家人,根本沒把向雲飛當人看。
“趕緊把我媽媽放了。”
向婻手裏拿着掃帚,高高舉在手中,準備一掃帚打下來。
如果不是擔心媽媽受到傷害,向婻的這一掃帚,已經落在向雲飛身上了。
他們三兄妹手裏面雖然拿着武器,但母親劉翠花牢牢被向雲飛控制着,隻敢嘴上說狠話威脅,手上卻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投鼠忌器,又擔心傷害母親!
“小飛,趕緊把你二嬸放了,你這樣羞辱你二嬸,會遭受天打雷劈的,也太目無尊長了。”
眼看着劉翠花被向雲飛羞辱,二叔也沉不住氣了,惡狠狠的罵道,他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就是因他們家而起,完全是劉翠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二叔耳根子軟,搶占向雲飛的房子和土地,也不會出現今天的事情。
在向雲飛犯啥病期間,哪怕稍微對向雲飛好那麽一點點,也不會出現今天的死結。
“天打雷劈,要劈也是劈這個惡毒的婦人,劉翠花,父親留下了字據,到底藏在什麽地方,如果再不拿出來,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劉翠花是個守财奴,一旦進了她腰包,想要讓她吐出來,比要了她的命還難受。
大哥留下的房産和土地,已經被他們家據爲己有兩年多了,無論如何,劉翠花都不願意吐出來。
向雲飛抓起一把狗糧,再次塞到劉翠花的口中,“劉翠花,父親留下的字據,你到底願不願意拿出來,如果不拿出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向東、向西、向婻,站在一旁,擔憂地看着母親,心裏急的不得了。
雖然他們手裏面都拿着武器,都不敢輕易使用,擔心傷害母親。
“翠花,你就把字據給他吧。”
二叔急了,再一次勸解道,本來房子和土地,就是向雲飛的,他們已經搶了别人東西兩年多了,也該還别人了。
“我說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麽字據!”
劉翠花口中含着狗糧,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她依然嘴硬,矢口否認字據的事情。
二叔想了一下,整個家裏面,也就那麽大點地方,想要找到字據,稍微費一點功夫,也還是有可能的。
“向婻,你們三兄妹,趕緊到屋内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字據。”
其實,對于向雲飛來說,隻要拿回房子和土地,有沒有字據,也無所謂。
不過,二叔一家實在惡毒,尤其是眼前的劉翠花,更是惡毒至極,在拿回房子和土地的同時,必須要讓她心服口服,免得村子裏面的人,在後面是我自己的不是。
聽了父親的話,三兄妹放下手中的武器,轉身找字據去了。
看到三個孩子走後,二叔趕緊說道:“小飛,你千萬不要沖動,不要再折磨你二嬸了,等一下就能找到字據,把房子和土地還給你。”
向雲飛對二叔一家,沒有什麽好感,如果他們不把字據拿出來,那就慢慢折磨劉翠花。
反正,這女的欠收拾!
“二叔,希望你們速度快一些,不要讓我等得時間太長,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看着孩子們去找字據,劉翠花急了,一旦房子和土地還給向雲飛,想要再從他手中奪過來,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抵死不認,房子和土地是絕對不能還給向雲飛。
她使勁掙紮了幾下,想從地上爬起來,無奈向雲飛的力氣太大,無論劉翠花使多大的勁,都無濟于事。
隻能癱坐在地上,大聲咆哮。
“老向,不要聽這個傻子的,根本就沒什麽字據,你們不要被他騙了,房子和土地是大哥留給我們的,絕對不能給他。”
人呀,有太多的欲望,本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卻光明正大的據爲己有,還如此大言不慚。
劉翠花雖然受向雲飛的折磨,但嘴上依然強硬,想要把房子和土地吐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現在就是潑婦的心态,想要房子和土地,絕對沒有,賤命有一條,和向雲飛耍到底!
要錢不要命,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可惜了,房子倒塌也沒有将你壓死,老天不公平。”劉翠花雖然被收拾,嘴上依然惡毒,陰陽怪氣地說。
大兵家房子雖然倒塌了,也不是整個村子人盡皆知,劉翠花是怎麽知道的,向雲飛心裏咯噔一下。
難道……
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莫非房子的倒塌和二叔家有關?
難道又是這個惡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