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花看着向雲飛,滿臉都是鄙夷之色,根本沒有一點愧疚之心,說得大言不慚。
不過,也讓劉翠華有些感到驚訝,這個傻子,和往常好像有些不一樣,似乎說話十分利索,身上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傻氣。
“劉翠花,你不要太猖狂,父親給我留下的房子和土地,這是整個村子有目共睹的,也是人盡皆知的,你們想據爲己有,絕對不可能。”
面對惡毒的二嬸,向雲飛不給她好臉色,這樣惡毒的女人,遲早要狠狠收拾她。
“好呀!你這條野狗,長能耐了是吧,竟敢直呼我的名字,今天老娘就替大哥狠狠教訓你,不把你轟出去,誓不爲人!”
劉翠花張牙舞爪的,朝着向雲飛撲過來。
二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劉翠花,不想把事情鬧大。
畢竟,向雲飛說的在理,大哥在死之前,曾經告訴過他,房子和土地,是留給向雲飛的,他這個做弟弟的,不能據爲己有。
可他自己耳根子軟,在劉翠花的慫恿下,不但把房子和土地據爲己有,而且還把向雲飛趕出去,确實做得有些過了。
大哥當時立了字據,其中有一份字據,就在他自己手中,另外一份字據,現在還保留在村長手中。
事情一旦鬧大,如果村長把字據拿出來,事情就糟糕了,畢竟,房子和土地,他們家已經占了兩年,二叔也不想還給向雲飛。
“老向,你松開手,看我不收拾這條野狗。”
無論劉翠花如何掙紮,二叔依然死死的抓住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畢竟,自己這個做二叔的,确實做的有些過火了,在劉翠花的撺掇下,不但搶了向雲飛的房子和土地,還讓他去住狗窩,實在太過了。
這時,向西從座位上站起來,他來到向雲飛跟前,指着向雲飛的鼻子罵道。
“傻子,你又想和大黃狗搶吃的了,狗窩還在呢,如果想住的話,就給你再住幾天,哈哈哈!”
向西說着,瞄了一眼屋檐下的狗窩,得意地笑了,回想起向雲飛住狗窩的日子,心裏一陣得意。
向東來到狗窩邊,撫摸了一下大黃狗的腦袋,說道:
“大黃呀大黃,你的親兄弟向雲飛又回來了,又要回來和你搶吃的了,你這兩天可得加把勁,别讓他把你的吃的全搶走了,哈哈哈!”
好惡毒的一家人,有其母必有其子!
更爲可惡的是,向西來到狗窩旁邊,端起給狗盛飯的盆子,遞到向雲飛眼前。
“餓了吧?這是大黃吃剩的,味道還不錯,你趕緊吃一口吧,别餓着了,如果不夠,我再給你添加一些,保證你能吃飽,哈哈哈!”
看着向雲飛沒有動靜,向西更是猖狂至極,他伸出手指頭,在向雲飛的胸膛上,狠狠戳了幾下。
“傻子,永遠都是傻子,連狗都不如的傻子,竟然還想回來住狗窩,别做白日夢了,你趕緊滾蛋,念在你傻不拉幾的份上,今天不與你計較,否則,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一輩子像狗一樣,趴着走路,汪汪,汪汪汪……”
向西惡狠狠的,嘴巴惡毒至極。
向雲飛實在聽不下去了,沒想到二叔一家,是如此惡毒。
搶占了養父留下的房子和土地,還對他百般奚落打擊,根本不把他當人看,既然這樣,也就沒有必要講情面了。
“向西,你滿嘴噴糞,看你嚣張得了幾時,你等着。”
面對向雲飛言語上的回擊,向西不以爲意,越發猖狂。
“嚣張,我就嚣張了,怎麽啦,你咬我呀!你個大傻子,狗雜碎,大伯撿回來的野種而已,我就不信你還能要人不成。”
向西罵完,端着狗食盆子,準備扣在向雲飛的臉上。
向雲飛眼疾手快,向側面移動了一步,狗食盆子落在地上,盆子中的剩飯剩菜,撒落一地。
向南走過來,惡狠狠地盯着向雲飛,罵道:“傻子,趕緊滾蛋!别影響大家的心情,否則,今天就讓你下去陪大伯!哈哈哈!”
二嬸劉翠花,終于擺脫了二叔的束縛,她快速沖了過來,準備給向雲飛一個大耳光。
然而,劉翠花剛舉起手來,就被向雲飛一把抓住了,向雲飛輕輕用力,直接把劉翠花摔翻在地。
“哎喲!摔死我了!”
劉翠花哀嚎一聲,直接趴在地上,眼淚便流了出來。
“你這個野狗,竟敢跑到我家裏面來撒野,今天不狠狠收拾你,我劉翠花誓不爲人,嗚嗚嗚!”
劉翠花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剛才被摔了一跤,身上疼痛難忍。
她準備爬起來,和向雲飛拼命,可是,這一跤摔得不輕,她爬了幾下,也沒有爬起來。
看到母親摔倒,向東、向西、向婻,快速沖了過來,把母親劉翠花扶了起來。
向東罵道:“傻子,看來今天你長能耐了,不給你點顔色,以爲我們一家人好欺負。”
向西嘴裏罵罵咧咧的,他來到院牆邊上,順手抓起一根扁擔,朝着向雲飛的腦袋,直接劈了下來。
向西出手十分狠毒,目标直指向雲飛的要害部位,如果這一扁擔被他劈中,就算不死也要殘廢。
向雲飛快速退後幾步,避開向西的攻擊。
“嘭!”
帶着淩冽氣勢的扁擔,直接砸到地上,砸出一個坑來。
可想而知,如果這一扁擔砸到人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扁擔砸到地上以後,再次反彈起來,把向西的手腕,震得生疼,他甩動了一下手腕,把扁擔丢在地上。
眼看向西必殺的一擊落空,向東抓起院牆邊得耙子,朝着向雲飛的腦袋,直接砸了下來。
出手十分狠毒,想要一耙子結果了向雲飛的小命。
得到先祖傳承的向雲飛,反應速度特别快,在他的眼中,向東威猛的一擊,隻不過是像放慢鏡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