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于婉君大小姐如今的行蹤,以小人之見,十有八九應是被譚磊給擄走了。”
“因爲當時我的心中充滿了仇恨,已經被報複之心完全蒙蔽了雙眼,滿心滿腦想的就隻有一件事——讓陳平武去死!”
“所以,我才會鬼迷心竅般地向磊祖冕下提議,讓他前往玄獸山脈的入口處劫殺陳平武。”譚彭一臉悔恨與無奈,聲音顫抖着繼續說着 。
“千真萬确啊,我僅僅隻是提出了這麽一個建議而已。至于之後磊祖冕下究竟是怎麽做的,具體有哪些行動和安排,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啊!”
“如果今天不是你們親自來詢問此事,我甚至一直都還天真地認爲婉君大小姐,正跟陳平武待在一起呢!”
羅威聽完譚彭的這番話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勢,大步流星地朝着譚彭走去。
走到譚彭面前時,羅威毫不猶豫地揚起手,隻聽見“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響起,譚彭的臉頰頓時高高腫起,口鼻之中也溢出了鮮血。
然而,羅威似乎并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緊接着他又迅速伸出右腳,狠狠地踹向譚彭的胸脯。
這一腳力道極大,譚彭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滾了好長一段距離,此時的譚彭,已然看上去凄慘至極。
羅威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緊緊地抓住譚彭的衣領,猛地一用力,便将其硬生生地扯到了自己跟前,大聲喝道:
“譚彭,好小子,你可真的很是能耐呀!今日若不是夢絲兒冕下,釋放道主級強者威壓,我看你不會交代這一切的是吧!啊!”
話畢,羅威手臂一揮,将譚彭給甩了出去。隻聽“噗嗤”一聲悶響,重重地撞擊在了閣樓的牆面上。
整個閣樓似乎都爲之顫抖了幾下,而被撞到牆上的譚彭,則順着牆壁緩緩滑落下來,昏死了過去。
看到譚彭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羅威并沒有就此罷休。他咬牙切齒地邁着大步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活動着拳頭,看樣子是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以洩心頭之恨。
“羅會長,請你暫且住手,武,他有些話想要對你講。”夢絲兒輕輕揮動玉手,瞬間施展出繭絲法則和韌性法則。瞬間從右手手指的指尖,迅速射出幾道蛛絲,阻攔了一下。
“是,夢絲兒冕下。”在面對夢絲兒冕下的阻攔,羅威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恭恭敬敬地朝着夢絲兒行了個禮,回應道。
陳平武一臉凝重地看着羅會長,誠懇而嚴肅地說道:
“羅會長,請您暫且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吧!當一個組織或勢力發展得極爲強大且龐大之時,必定會遭來他人眼紅。”
“肯定會有些心懷不軌之人,派遣人員暗中潛入這個勢力内部,試圖進行破壞甚至掌控它,這幾乎是無可避免之事啊!”
“依我之見,咱們羅氏傭兵公會之中,恐怕絕非僅有譚彭這麽一個潛入者,想必還存在着來自其他遠古家族,以及各方勢力所安插進來的眼線!”
“會長,實在對不住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的過錯。倘若當初我,沒有與譚彭進行那場切磋較量,或許所有的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陳平武面露愧疚之色,低着頭說道。
“如今回想起來,我真是慚愧至極!不過請羅會長放心,我定然會讓那磊祖,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沉重的代價!”他緊緊握着拳頭,眼神之中透露出無比堅定地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