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性格來說,對那便是返回羅氏傭兵公會找我,借取傭兵,大面積搜索玄獸山脈,來找陳平武。”
“而在目前來看,我女兒她現在處于兩種情況,要麽還在玄獸山脈已經喪生玄獸之口,要麽便是就是在返回羅氏傭兵公會的途中發生了意外。”想到此處,羅威滿臉的愁容之色更重了幾分。
“平武道友,你說……我的女兒,她會不會已經不幸喪生在了玄獸之口呢?”羅威布滿愁容的臉上,更是充滿了深深的疑惑和擔憂,焦急地向陳平武詢問道。
“會長莫急,相對比外界來說的話,依我的了解,君兒向來聰慧過人、見多識廣,對于玄獸山脈中的各類玄獸,幾乎都頗有了解。”陳平武稍稍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安慰道。
“所以即便遭遇危險,以君兒的機敏和見識,生存下來的幾率還是相當大的。這隻是我個人的一點淺見罷了。”
聽到陳平武這番分析,一旁的夢絲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照這麽看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會長你的女兒,很有可能就是在從玄獸山脈,返回羅氏傭兵公會的途中,出了什麽意想不到的狀況,才導緻遲遲未歸。”夢絲兒插話對着羅威問道。
“會長,您仔細地想一想,就在這近幾年裏,您是否曾經不小心得罪過某些人呢?”陳平武一臉嚴肅地向着羅威提議道。
“嗯……似乎并沒有啊!”羅威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後,緩緩開口說道,語氣中卻帶着一絲不确定。
“武,既然會長想不起來,那你也認真回憶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呀?”一旁的夢絲兒突然對着陳平武,詢問道。
被夢絲兒這麽一提醒,陳平武緊閉雙眼,表情凝重,開始努力搜尋着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碎片。
“那個……那個我在正式加入羅氏傭兵公會的時候,曾經和譚彭有過一場切磋較量,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得罪了他呢?”陳平武在經過數個呼吸的回憶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睜開雙眼,說道。
羅威眉頭緊皺,目光如炬,詳細地對着陳平武分析道:
“譚彭?沒錯,一定是譚彭幹的!可是仔細想想又不太對勁啊!”
“譚彭雖然有些本事,就憑我女兒的修爲,譚彭怎麽可能輕易地把她給擄走呢?這絕對不可能!”
“其次,如果真是譚彭擄走了我的女兒,那他此刻,爲何還能如此大搖大擺地留在羅氏傭兵公會裏?”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無異于自投羅網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可沒這麽愚蠢。”
“最後一點就是,他根本不可能知曉我女兒從玄獸山脈出來的确切時間。”
“我清楚地記得,譚彭在與你那場激戰之後,身負重傷,那傷勢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就算他當時得知,我女兒跟你一同前往玄獸山脈執行委托任務,他也絕無可能一直尾随在後。”
“一萬步說,哪怕他真打算在玄獸山脈的入口處守株待兔,等待我女兒現身,那他必然需要長時間離開公會才對呀!”
陳平武坐在椅子上,認真聆聽着羅威條理清晰地分析完這至關重要的三點之後,便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會長,依我之見,咱們與其這般絞盡腦汁地苦思冥想,倒不如采取更爲直接有效的方式——向譚彭詢問一番如何?”夢絲兒在一旁看着陳平武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地向羅威開口建議道。
“沒錯,還是夢絲兒冕下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譚彭過來,好好地詢問一下!”羅威不禁眼前一亮,忙不疊地點頭附和道。
話畢,他邁開大步,毫不猶豫地朝着閣樓下方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