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正坐在桌前,眉頭微皺,似乎正在思考着什麽重要的事情。
甯心姚輕輕地推開門,走進房間裏,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
然而,當她看到甯武邑臉上,那個略帶憂慮的神情時,心中也不由得一緊。
她知道,這次又是因爲她的婚事而來。
自從上次甯武邑與她說起這件事後,她一直覺得有些頭疼。
雖然她明白父親的心意,但對于婚姻大事,她始終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走上前去,對着甯武邑微微一笑道:“爹,您看您,怎麽又來了?”
“我都跟您說過多少遍了,我的婚事,我自己心裏有數,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罷了。”
甯武邑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站起身來,走到甯心姚面前,語氣嚴肅地道:“女兒啊,你怎麽總是這套說辭?”
“我都已經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就不能換點新鮮的理由嗎?”
“當初我讓你嫁給莫奕凡,你就推三阻四的。”
“你知不知道,随着你的修爲提高,你的元陰之血,很容易遭到有心之人觊觎的。”
“我這一有空便來此地,就是想早早地催促你趕緊将自己嫁出去爲妙,這也是爲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你别不識個好歹。”
甯心姚聽後,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爹,我知道你的用意,我肯定會嫁的,但至于怎麽嫁我自己心裏早就已經有了決斷,您還是别催了,好不好,啊!”
甯心姚的語氣帶着一絲無奈和不滿,她對父親頻繁催婚感到厭煩。
然而,甯武邑卻并不理解她的心情,他站起身來,右手成雙指指着甯心姚,滿臉怒氣地說道:“女兒,你……~”
就在這時,有另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從而打斷了父女二人的交流。
隻見,門外有一個傭人在門外恭敬地喊道:“坊主,有兩位客人前來此處,欲要拜訪千機坊坊主您。”
甯心姚聽到這聲音,嘴角微微一歪,随即轉頭,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大聲回應道:“好了,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扔下了自己的父親,匆匆離開了房間。
甯武邑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然後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内眼角,抱怨道:“哎!”
“真不知道女兒她何時才能把自己嫁出去,簡直是讓我操碎了心啊!”
說完,他也站起身來,腳步輕快地跟着甯心姚一同前往千機坊的迎客大廳。
此刻,在千機坊的迎客大廳裏,莫弈凡和穆柔雪正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待着千機坊坊主的到來。
很快,甯心姚便來到了迎客大廳内,一眼便看見了穆柔雪的容貌,她的臉上迅速露出欣喜的笑容。
隻見,她快步走上前去,牽起穆柔雪的手,興奮地對莫弈凡說道:“真沒有想到,七師兄這麽快就帶着七師姐來見我了,我真是太開心了!”
莫弈凡看着甯心姚,莊重地說道:“九師妹,關于前世的記憶我已經想起來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九師弟便與你也會重逢,再續前緣。”
他的眼神堅定而充滿希望,仿佛看到了未來的美好。
穆柔雪溫柔地撫摸着甯心姚的手,微笑着回應道:“九師妹,我也想起前世的記憶了。”
“這次多虧了九師妹的成全,讓我和凡哥能夠順順利利地結爲道侶。”
“我們真的非常感激你。”
然而,話音剛落,甯武邑便走了進來,恰好聽見了穆柔雪所講的話語。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皺起眉頭,指着穆柔雪對着莫弈凡不客氣地說道:“奕凡賢侄,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嗎?”
“哼,我看跟我的女兒相比起來,也不過如此,居然讓你這麽着迷,呵呵!”
就在這時,甯心姚心中一慌,趕忙對着穆柔雪說道:“七師姐,希望你不要生氣,我爹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這不是一天不把我嫁出去,心裏就是一天不痛快。”
說完,她還不忘用眼神示意穆柔雪不要與父親計較。
穆柔雪聽後,溫柔撫摸了一下甯心姚的臉頰,安慰道:“我知道,我不會跟甯伯父計較的。”
接着,她轉頭看向甯武邑,目光堅定而嚴肅,“甯伯父,我和凡哥來此,是來找心姚妹妹有要事相商,您這個待客态度,着實太有損形象和身份了,是不是?”
甯心姚也跟着附和道:“爹,您看看還是柔雪姐姐說的對,這次确實是您不對了,您還是趕緊走吧!”
甯武邑聽到她們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又不好發作,隻能咬咬牙,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甯心姚,然後轉身離去。
邊走邊很不痛快地說道:“女兒,你好自爲之,我不管你了,哼!”
話畢,他便揮了揮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