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你去見見我的父親,他也是我們羅氏傭兵公會的會長。”
“順便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羅氏傭兵公會,然後再幫你登記一下基本信息。”
“最後,就讓我的父親根據實際情況給你安排具體的任務吧!”
陳平武輕輕喝了一口酒,微笑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接着,他與羅婉君一同離開房間,向着傭兵公會内部走去。
一路上,他們交談着,氣氛輕松愉快。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下午,羅婉君就開始領着醉酒姿态的陳平武來到了羅氏傭兵公會的登記處。
此時,登記人員在看見這個爛醉如泥的陳平武對羅婉君說道:“哎呦喂,我的婉君大小姐,你怎麽還帶着了個醉漢來到這個公會呢!”
“這可是羅氏傭兵公會,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呀!”
羅婉君聞言之後,一股怒氣随之湧出,隻聽“啪”的一聲輕響,她将雙手拍在登記的桌子上,指着那個登記的人,欲要開始訓斥他。
就在這個時候,醉酒的陳平武,一手搭過羅婉君的右肩膀,向後拉,同時他也來到了那個登記人員面前,喝了一口酒,對這名登記人員說道:“這位道友,你這是在内涵我是阿貓阿狗嗎?”
“這是一個非常不禮貌的行爲,你想讓我如何教訓你呢?”
這名登記人員聽後,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嘲諷道:“哈哈哈哈,你這醉鬼,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你居然想教訓我?”
“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此時的陳平武再次抿了一口酒,身體搖晃着,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指着這名登記人員,挑釁地說道:“你這小子,有膽量和我來一場切磋嗎?”
“如果我赢了,你就得乖乖給我登記,讓我成爲這個傭兵公會的一員。”
“要是輸了,嘿嘿,那可就後果自負咯!”
這名登記人員聞言,立刻用空間戒指收取放在桌面上的登記物品,然後得意洋洋地對陳平武回應道:“哼,好啊,臭小子,今天就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醉酒的陳平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後潇灑地舉起酒壇,仰頭猛灌一口。
接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羅婉君面前,說道:“婉君道友,能否勞煩你帶領我們倆去一個可以切磋的地方呢?”
“這樣一來,你也可以作爲這場較量的見證人。”
羅婉君蠻有興緻地道:“正好我也能看看平武道友的道技,那好那便由我帶着二位去演道場,切磋一下吧!”
話畢,羅婉君便帶着醉酒的陳平武和那名登記人員,向羅氏傭兵公會的演道場走去。
數個呼吸之後,羅氏傭兵公會内,各個傭兵公會的成員議論紛紛,瞬間引起了會長——羅威的注意。
此時會長——羅威在閣樓的天台處正在聽着公會内部成員的話語。
此時有的傭兵公會成員議論道:“你聽說了嗎?”
“婉君大小姐帶着那個醉漢,好像要和譚彭要在演道場切磋來着,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嗯,這個醉漢是個外地人,看起來挺有趣的。”
“是啊,譚彭可是我們公會的高手之一,這小子能打得過他嗎?”
有的公會成員認識陳平武,而且知道陳平武在酒樓裏面是很有名的酒客,于是說道:“好啊,那可不是什麽尋常醉漢,我敢打賭譚彭這次肯定是踢到鐵闆了。”
“有他的切磋,想必很是精彩,不看倒是怪貼可惜的,走必須去看看。”
說完這句話之後,隻見,這些人就朝着演道場走去。
而閣樓上面的會長羅威聽到這話之後,嘴角微微一歪,心中暗自思忖道:“去看看也無妨,說不定這次能有所收獲,況且我的女兒也是确實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如果合适相當的話,還是盡早把她嫁了吧!”
“元陰之血這個東西還是盡早用出去,省着總是遭人惦記。”
想到這裏,他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演道場的觀戰席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