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們魏家的老祖們竟然爲了所謂的利益,将完璧之身的我當作利益工具,送給了譚氏家族!”
“那時候,我沒有絲毫的尊嚴和自由。”
“而那個譚氏家族的老祖之一鳴祖——譚鳴,他奪去了我的元陰之血,然後把我像玩物一樣獻給家族中的所有男性弟子,讓他們盡情地享樂。”
“那段日子,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我被那些人輪流玷污,身心遭受了極大的創傷。”
“但我并沒有選擇屈服,而是默默忍受着這一切,暗中積蓄力量。”
“終于,我成功地煉化了他們的精陽之氣,并修煉成爲了道主級初期的強者。”
“在這個過程中,我從未放棄過對自由和尊嚴的追求。”
“最終,我找到了機會,逃離了譚氏家族,回到了自己的家族之中。”
“回到家族後,我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選擇了靜心修煉,希望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
“就這樣,我在家族中靜修了數百年之久。”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
“這不,我的家族老祖們因爲‘陰陽六界平’這件事情發生了内鬥,互相殘殺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暗喜,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于是,我果斷出手,将那些曾經出賣我的老家夥們統統解決掉,這場内亂也因此得到了平息。”
劉神宇帶着深深的憐惜,輕聲說道:“曦兒,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年來,你竟然是這樣過來的。”
“你承受了太多的苦難,真是讓人心疼。”
“那麽,以你現在的修爲和實力,你有沒有信心能夠戰勝鳴祖呢?”
魏晨曦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憂慮,對身旁的劉神宇說道:“夫君,關于報仇之事,恐怕我們得暫時放下心中的怒火,冷靜地思考一番。”
“譚氏家族并非隻有鳴祖一人,還有兩位實力較深的老祖,莊祖——譚莊和磊祖——譚磊。”
“以我們二人目前的實力,想要報仇實在是難如登天,這是其一。”
她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緒,繼續說道:“其二,譚氏家族在玄明大陸上的勢力盤根錯節,與其他遠古家族之間有着衆多的姻親關系。”
“若是我們貿然攻打譚氏家族,勢必會觸動其他遠古家族的利益,屆時他們很可能會聯手相助譚家。”
“這樣一來,我們不僅會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還可能得不償失。”
她擡頭望向劉神宇,眼中流露出期待與信任:“所以,夫君,我認爲我們應該暫時放下報仇的念頭,專注于修煉和提升自身的實力。”
“待夫君你修煉有成,再行報仇之事也不遲。”
“畢竟,報仇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需要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智慧來謀劃。”
劉神宇深思熟慮後,認爲魏晨曦的話頗有道理,于是緩緩開口:“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曦兒,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我們一同将我的這些親人的遺體就地掩埋,爲他們立碑,以表敬意。”
魏晨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柔情,輕聲細語道:“你既是我的夫君,我們自然是一體的。”
“你的親人,便也是我的親人。”
“我理應與你一同承擔起這份責任,将他們好好安葬,立碑以記。”
劉神宇聽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堅定地點頭道:“好!”
“有你在我身邊,我便有了力量。”
經過數日的辛勤勞作,劉神宇和絕溟曦終于将所有劉氏家族的族人就地掩埋妥當,并一一立碑以示紀念。
然而,在掩埋的過程中,劉神宇發現了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
他眉頭緊鎖,轉向一旁的魏晨曦道:“曦兒,我發現一個問題?”
“在所有的屍體中,我娘的屍體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
“她難道僥幸逃脫了生天,還是被譚氏的人帶走了?”
魏晨曦聞言,随口問道:“你娘她的名字是?”
劉神宇一臉鄭重地說道:“我娘的名字叫做唐霞。”
“至于她的身份,我至今一無所知。”
“我父親和家族中的老祖也從未向我透露過關于我娘的身份和來曆。”
“從小,我娘對我要求極其嚴格,總是對我持有貶低的态度,也從未給過我一句鼓勵的話語。”
“不僅如此,她還經常動手毆打于我。”
“每當我看到她,她的眼神總是異常冰冷,仿佛我是她的永世仇敵一般。”
“那種冰冷,讓我無法忍受。”
“因此,從八歲開始,我就選擇盡量少和她見面。”
“我爹和我娘之間的關系也似乎并不融洽,兩人就像是毫不相幹的陌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