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十分驚訝,但同時也感到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在李玄的懷抱中,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甯與幸福。
中午的陽光灑在床榻上,她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讓她驚愕不已。
那鮮紅的元陰之血,宛如一朵朵綻放的薔薇,在床單上顯得格外刺眼。
她的心猛然一顫,呢喃的聲音從唇間溢出:“這難道還是在夢境中嗎?”
“感覺如此真實,令人心悸。”
“但無論如何,我願意繼續沉醉在這美夢中,不再醒來。”
她的聲音如同一縷輕風,輕輕拂過李玄的臉龐。
他睜開雙眼,深情地望着她,仿佛要将她刻印在心底。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她柔軟的發絲,眼中滿是寵溺與溫柔。
“無論是不是夢境,我都願意與你一同走過。”
“因爲,你就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現實。”
李玄低沉的嗓音回蕩在空氣中,仿佛爲這一刻定格成爲永恒。
随後,又過了一些時日,當絕世道宗的人員全部到齊時,幽月宣布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她将李玄和劍韻兒從神殿中釋放出來,并莊重地對他們說:“小玄,你要好好對待劍韻兒,她已經受了很多苦,這些年來一直跟着我們過着颠沛流離的生活。”
“現在,是讓她過上安定幸福的生活的時候了。”
聽到“好好對待”這四個字,雅西蓮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她愣住了,直接說道:“皓月仙子所做的事情,實在是令人惡心。”
“我兒子憑什麽要娶她?”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
李玄懇切地請求道:“母親,請您息怒。”
“她和我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因爲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刻出生的,這是天道平衡的影響。”
“我也真心喜歡她,她的豪放不羁的性格深深吸引着我。”
雅西蓮怒斥道:“我的傻兒子,你被幽月和皓月玩弄于股掌之間,卻還渾然不覺。”
“我真想知道這些年你到底把學道的心思用在哪裏了!”
“給我滾到一邊去好好反省!”
劍韻兒傲然道:“就憑我姓劍,我看上他當我的男寵,是他的福分。”
“你作爲她的母親,你要好好說話,那自然迎來我的尊重,不要開口我母親,閉口我母親的,休怪我無禮。”
雅西蓮怒火沖天的說:“什麽,我兒子當你男寵,我看你當我兒子的妾室還差不多,就你,我呸,惡心,什麽東西?”
劍韻兒坦然道:“雅西蓮,雖然你是前輩,但我希望你能夠以更寬廣的胸懷看待事物,不要與我這後輩斤斤計較。”
“否則,若是此事傳揚出去,恐怕會被人譏笑。”
雅西蓮聞言大怒,叱責道:“一個名字都是偷來的人,還自稱爲晚輩?”
“更何況,你一個被其他男子看光的女人,有何顔面在此振振有詞?”
“真是令人作嘔!”
劍塵看着自己女兒表現出的堅定與強勢,心中甚感欣慰,深知女兒已經成長爲一名可以獨當一面的強者。
劍塵低聲自語:“男寵,這個詞究竟是什麽意思?”
“爲何我心中感覺有些不妥,甚至有些難受。”
幽月察覺到劍塵的異樣,走到他身邊,溫柔地問道:“夫君,你是不是被‘男寵’這個詞觸動了?”
劍塵瘋狂點頭,表示對幽月的話深信不疑。
幽月繼續說道:“你隻知道皇帝有很多妃嫔,她們都自稱爲妾身,這就意味着她們都屬于妾室的範疇,對吧?”
劍塵肯定地點頭:“沒錯,我知道呀!”
幽月繼續引導話題:“那麽,如果是女皇帝呢?”
“女皇帝寵愛的人是不是應該被稱爲男寵?”
劍塵驚呼:“啊!”
“我從未聽說過這個說法!”
“這怎麽能行?”
“我的女兒要納李玄爲男寵,這讓我怎麽說她才好?”
“真是讓人無語,不過算了,韻兒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
劍韻兒曾對我言:“何來偷名之說?”
“我已向大嫂詢問,取你夢中的子女之名,豈會無禮?”
“嫂嫂當時回答:區區一名字而已,何需多慮?”
“既然,嫂嫂如此說了,你又有何證據指責我名不正?”
“至于被極惡之人看不看光的問題,我都已經想開了。”
“況且我已經受天道庇護,那幫極惡之人已經再怎麽恢複無濟于事,被天道劫雷劈的都不能再生育了,簡直大快人心。”
劍韻兒繼續說道:“我的身體,那寶貴的第一次,已經獻給了李玄。”
“他成功地煉化并吸收了我的元陰之血,使其融入了自己的生命精華之中。”
“如果你懷疑這一切,大可直接詢問你的兒子,他必定會爲證實此言的真實性而自豪。”
“若你仍有所疑慮,隻需探查他的記憶影像,所有的疑雲便會煙消雲散。”
“我對他的寵愛和給予的庇護,無非是爲了賦予他一次珍貴的生命機會。”
劍塵聽聞李玄已觸碰其女兒的玉體,甚至煉化并吸收了他女兒的元陰之血,這使他勃然大怒。
他瞬間出現在李玄面前,一手緊緊掐住他的喉嚨,厲聲喝道:“你這小子,竟敢真的染指我的女兒!”
“快如實招來,否則我讓你灰飛煙滅!”
劍韻兒見狀,急忙趕來,輕輕拉住了劍塵的手,減輕了李玄的痛苦。
她堅定地告訴劍塵:“爹,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男寵了,你不許傷害他。”
劍塵滿腔怒火,向劍韻兒咆哮道:“我原以爲你口中的男寵隻是玩笑話,沒想到你是認真的!”
“女兒,你,難道打算以後遇見另一個好男人,就讓他也成爲你的男寵嗎?”
“你要當女皇嗎?”
“你怎麽這麽有能耐?”
“我劍塵這一生到底做了什麽孽,竟然有你這樣的女兒,思想開放到這種程度!”
“啊,啊,啊,啊,韻兒,你簡直……”
劍韻兒平靜地回答:“父親,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呢?”
“是不是想說我不知廉恥?”
“沒錯,對呀!”
“父親您都能娶五個娘親的人了,我怎麽就不能納五個極品男子作我的男寵呢?”
劍韻兒情緒激動地質問父親:“爲何總是男子能娶妻成千,而女子卻隻能被動接受?”
“父親,您是否真正思考過這個問題?”
“來,父親,請告訴我,爲什麽女子不能主動去選擇自己的伴侶,爲什麽不能像男子一樣接納衆多心儀之人?”
“您的觀念爲何如此陳舊,您可曾想過這天下有多少女子被男子遺棄、殘害、利用,甚至僅僅作爲生育的工具?”
“爲何女子不能化被動爲主動,倘若女子的地位淩駕于男子之上,那豈不是能拯救無數處于水深火熱中的女子嗎?”
“您說,父親,是不是這個道理?”
劍塵被激怒了,他大聲說道:“很好,非常好!”
“如果你認爲女子的地位天生就比男子高,這确實能拯救很多女子。”
“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觀念會導緻很多男子無法找到伴侶?”
“行,就算你生了女兒和兒子,那他們的親爹到底是誰?”
劍韻兒毫不猶豫地回答:“那就讓他們自相殘殺呗!”
“隻有最強的人才有資格成爲我的兒女們的親爹。”
“這樣既能确保女兒們的安全,又不會被惡人利用。”
“爹爹,你看,我的辦法是不是直接解決了問題?”
劍塵氣沖沖地一把将李玄甩向劍韻兒的懷抱,眼中怒火燃燒,語氣決絕:“女兒,我明白現在無論說什麽你都不會聽進去。”
“我要看看,你打算如何對待這個男寵,别等到最後,痛苦萬分地求我,讓我幫你處理各種事情。”
“那時候,我會毫不留情地棄你而去,就當從來沒有你這個女兒。”
劍韻兒語氣堅定地回應:“好!”
在場的絕世道宗衆人,包括上官傲劍、景沐沐、還真和上官慕兒,都被劍韻兒的态度深深震撼。
他們原以爲劍塵作爲父親可以對劍韻兒的行爲進行約束,但如今看來,劍韻兒的決心連自己的父親都無法撼動。
全場一片嘩然,絕世道宗的衆人無不感到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