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疼痛轉瞬即逝,隻留下一個模糊的印象,他似乎記得自己并不叫歐陽畫夢,而是有着另一個名字,李玄。
盡管這記憶模糊不清,但李玄心中卻有了一種強烈的直覺,這把戒尺與他有着不解之緣。
于是,他轉向雜貨鋪的老闆,語氣堅定地問:“這把戒尺的價格是多少?”
他心中明白,這把尺子對他來說意義非凡,無論付出何等代價,他都要得到它。
雜貨鋪的老闆丘鳴,面帶和善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年輕人李玄,語氣溫和地說:“小夥子,我這把戒尺,是十個一階獸核的價。”
“不過說實話,這個戒尺真的沒什麽用。”
然而,李玄卻從他的空間腰帶中拿出了十個一階獸核,目光堅定地看着丘鳴,語氣堅決地說:“老伯,您不用再勸我了。”
“我就是看中了這個戒尺,它不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種警示。”
“我想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要懈怠修煉,早日爲我父親報仇雪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決心,仿佛一切的磨難和痛苦都凝聚在那把看似普通的戒尺上。
丘鳴看着他,微微點頭,心中感歎這位年輕人的堅毅與決心。
他知道,這把戒尺對于李玄來說,絕不僅僅是一個修煉的道具,更是他内心深處的信念與追求。
雜貨鋪老闆丘鳴歎息道:“哎,這樣也好,這把尺子在我這裏放了很久了,雖然買的人很多,但沒多久他們就都把它退回來了。”
“那些退貨的人說,他們試過了各種方法,但這把戒尺依舊隻是個普通的物件,隻是材質非常堅硬而已。”
“既然買了也用不了,所以就都退回來了。”
李玄接過尺子,仔細掂量并思考了一番,然後說:“奧,那說不定這把戒尺是個寶貝呢!”
丘鳴點了點頭,說:“也許吧!小夥子,你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李玄對着丘鳴恭敬地一拜手,語氣中帶着悲涼和堅定:“我的父親被仇人所殺,我家也被殘忍地付之一炬。”
“如今的我已到十八歲,我的玄力,已經達到二十層。”
“爲了提高實力,爲了報仇雪恨,我決定前往妖魂國的玄妖學院報名入學,老伯,多保重。”
李玄轉身離去,隻留下淡淡的背影。
丘鳴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自述,不禁一陣愕然。
他驚歎于這個年輕人的天賦和決心,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慨。
他輕歎一聲,搖了搖頭:“又是一個天資卓絕的年輕人。”
“哎!就是不知道他的未來在修煉的道路上究竟能達到何種高度呢?”
“真是令人期待又擔憂。”
李玄騎着一匹駿馬,馳騁在原野上,很快來到一個隐蔽的小樹林。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确保沒有被人發現。
他從空間腰帶裏拿出戒尺,這是他的法寶,能夠感知周圍的靈氣。
接着,他又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地割破自己的左手,讓血液滴落在君子修心尺上。
随着血液的觸碰,君子修心尺突然散發出七彩祥光,仿佛蘊含着神秘的力量。
從尺子中飄出一個虛幻的女子,她身姿婀娜,亭亭玉立,宛如一棵玉樹,獨立于人間煙火之中。
她身着一襲青綠色的長裙,裙擺輕輕飄動,宛如柳絮紛飛,婉約而柔美。
她的面容美麗,五官玲珑精美,皮膚白皙細膩,如同玉雕一般。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自然卷曲,散發出淡淡的芬芳。
她的腰肢纖細柔軟,仿佛輕輕一扭就能舞出優美的姿态。
她的雙腿修長而勻稱,步态輕盈而優雅。
李玄注視着飄在空中的器靈,他仿佛看到了深邃的歲月和無盡的故事。
器靈看着眼前這個十八歲的小夥子,思緒在心中蕩漾。
“看來主人已經重生了,隻是現在他的先天戰玄體還未完全覺醒。”
“也尚未與主母再次結合,所以未能記起前世的一切。”
“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就由我來引導他踏上修煉的道路吧。”
在這個靜止的瞬間,李玄和器靈彼此凝視,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李玄的眼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他看着器靈,仿佛看到了無盡的可能性和未知的世界。
“尊敬的器靈道友,您好。”
李玄輕聲說道:“您的美麗讓我驚歎,就是不知道器靈道友,您名爲?”
他的聲音溫柔而真摯,充滿了對未知的向往和敬畏。
修心雙手優雅地盤起,如同蘭花般輕盈地托在胸前,她的神态高傲而尊貴。
她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直指人心。
她傲然說道:“我是這把絕世至尊神器——君子修心尺的器靈,名爲修心。”
“如今,我給你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向我跪拜,尊我爲師,我會讓你脫胎換骨,變得無與倫比強大。”
“等到那時候,你可以洗刷過去的恥辱,爲父報仇,成爲這個低等下界星球的霸主,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力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