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壓住自己的殺意,盡量平和心态,雖然也很懷疑自己殺意來的莫名其妙,但是現在不是探究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重要的是要先解決容長老這變得燙手的山芋。
崔世玲跟宋夏紗的放手不管,讓容長老也很坐蠟,這怎麽整?不要老臉哀求一下倒不是不可以,問題是崔世玲跟宋夏紗在邊上啊,這要是不要臉的哀求給錢消災傳回宗門自己還要做人嗎?可是要硬氣一把的話,剛才自己捕捉到的陳洛眼裏的那一絲殺意絕對不是錯覺,問題就來了,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兩人有點僵持不下,陳洛開始對容長老施加壓力,已經消散的法相開始慢慢凝聚,不過這次凝聚的不是大鵬法相,凝聚的是鲲之法相。
鲲之法相并不是隻能在水中顯現,隻是在水中威力會更上一層樓,有着水系的疊加就如同大鵬法相在天上有了氣流疊加能飛的更快一般。
容長老臉色已經比苦瓜還要苦,嘴裏就跟嚼了萬年的黃連一般,正準備不要臉的說上幾句服軟的話的時候,那邊一直在瞠目結舌的吉喆鳴反應了過來了,連蹦帶跳的跑到了陳洛身邊,語氣中帶着關懷跟心疼的問道:“登徒子,你沒事吧?有沒傷到哪?”
陳洛聽到這溫暖的關懷也是心下暖意頓生,也不介意吉喆鳴言語中的措辭,他知道吉喆鳴是發自内心的關心自己,隻是少女的嬌羞讓她隻能把關懷隐藏在那些言辭之中。
陳洛帶着寵溺的眼神看着吉喆鳴,忍不住伸手揉了下她的頭,嗯,發質不錯很柔軟,有點前世撸貓的感覺。
吉喆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的不會了,滿臉通紅嬌羞的都想一巴掌揮過去,這登徒子在幹嘛啊?這麽多人看着呢!嗯?這關這麽多人什麽關系?不應該是不能這麽做嗎?怎麽想到這麽多人了?我都被這登徒子帶偏了!肯定的,不怪我!
容長老一看陳洛這麽對吉喆鳴,頓時找到了希望,找到了救星,找到了活下去的那一線生機。吉喆鳴跟崔世玲以及宋夏紗不一樣,可以算是她這一脈的人,自己人求自己人不寒碜!而且自己是這一脈的長老,要是發話吉喆鳴肯定也是要遵從的。
當下也不管什麽禮儀什麽端莊什麽臉面了,上前一步拉住了吉喆鳴的衣角,她不敢有太大動作,怕引起陳洛的誤解,這求情的話還沒說就被當場轟殺豈不是冤枉到家了?
吉喆鳴被陳洛的摸頭殺弄得心裏小鹿亂撞,正想着是踩一腳陳洛跑走還是踢一腳跑走更合适呢,這邊衣角就被容長老拉住了,吉喆鳴很是愕然不解的看着容長老,啥意思這是?要我留在當地繼續被摸頭?沒看見我丸子頭都亂了嗎?這形象怎麽好在留這啊,起碼要回屋整理下發型啊,換個大披肩會不會讓這登徒子揉起來更順手些?呸!今天怎麽了?都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是這回事嗎?不是該斥責登徒子的孟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