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在考慮賭人品還是賭人性的時候,海天閣内也來了一位貴客,宋夏紗跟吉喆鳴端坐在一名貴婦面前。
她那莊重的氣質,仿佛自帶一股威嚴,讓人不禁肅然起敬。隻需一眼,你就能感受到她那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一切異議都在她那銳利的目光下煙消雲散。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猶如璀璨的星辰,每一次閃爍都似乎能照亮人心,揭示出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實。她的智慧,就像深邃的海洋,浩瀚而神秘,每一次思考都能展現出她那銳利的判斷力。
她的五官,線條分明,鼻梁高挺,猶如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透露出她堅定的自信。她的嘴唇,緊閉而有力,發言時總是那麽斬釘截鐵,讓人無從反駁。她的皮膚,色澤健康,透出一絲絲紅潤,仿佛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她那良好的氣色。
她的發型,總是那麽整潔,或盤起,或簡單的發髻,不僅彰顯出她的端莊,更增添了幾分威嚴。這就是她,一個莊重而威嚴的人,她的每一次出現,都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堅定和智慧。
貴婦姓崔,名叫崔世鈴,是忘情宮上一任宮主之女,也是宋夏紗的師傅。嗯,宋夏紗、吉喆鳴所在的宗門就是忘情宮。
忘情宮所修功法就是太上忘情訣,不是話本小說裏胡說八道的什麽無情至極那種。所謂太上忘情意指達到了超越常人情感束縛的高級精神境界,這裏的“太上”指的是至高無上的聖人,而“忘情”則并不意味着完全沒有情感,而是指聖人雖然擁有情感,卻能夠不被情感所左右,不被情緒所動,保持内心的平和與淡泊。修煉極緻能夠洞察人生真谛,不被世俗情感所困擾的智者。他們對于生活中的喜怒哀樂能夠持有一種超然的态度,不被極端的情緒所影響,能夠在情感波動中保持冷靜和理性,這是一套能直指聖人境界的功法。
哦,談到忘情宮,那可是有年頭了。想當年,在莽荒大陸上,它可是數得着的大宗門之一。不過,這幾千年下來,慢慢地,忘情宮就式微了。現在呢,它算是個中流靠上,離一流宗門就一步之遙,處在一個挺尴尬的位置。
你看,其他的中流宗門,多數都選擇投靠一流宗門,做做附庸,日子也能過得滋潤。可忘情宮呢,它離一流就差那麽一點點,跟一流裏最不起眼的幾個宗門過招,也還能占到便宜。你要知道,它曾經可是有過老大哥的派頭的,這面子,它放不下啊。
說起來,忘情宮這會兒的情形,真是讓人替它捏把汗。要強的性格,讓它不願輕易低頭,可現實又擺在那兒,這接下來的路,它該往哪兒走呢?真是一大懸念啊。
崔世玲在宗門裏頭,現在的職位是外務長老,聽起來挺高級的,但其實就是個跑腿的。這外務長老的隕落幾率可比内務長老大的多,你可能會好奇,爲什麽外務長老的隕落幾率會比内務長老大那麽多呢?這是因爲他們的職責不同,内務長老主要負責宗門内部的事務,相對比較穩定,而外務長老則需要整天在外面奔波,處理各種事情,危險性自然就大了。而且事做好了是本分,做不好還要挨批。什麽上下其手撈點好處?想多了,多少眼睛盯着呢?執法堂,情咨堂這些都是吃幹飯的?
崔世玲今天這種境況跟她母親是上一任宮主有關,她母親并不是到了化神境界正常退位去當太上長老的,是被另一脈通過表決禅讓宮主之位,以元嬰後期的修爲去當了墊底的太上長老。說白了就是公司二股東聯合了小股東,直接把大股東踢出局謀權篡位了,大股東沒了經營管理權,隻能等分紅了。
崔世玲她娘隻是退位還能做個太上長老,除了門内還有部分根基,對方不想把事做絕,還有就是因爲崔世玲那個不靠譜的爹,就是那個被宋夏紗誤會的神符宗老不休的化神長老,新宮主的丈夫雖然是也是玄陽宗的化神長老,但是誰都不想在這事上引起兩個一流宗門大戰。所以也就隻能暗中打壓,先是崔世玲被調離情咨堂,不再掌管情報渠道以及情報交易。
接着就是宋夏紗這個崔世玲的弟子,也是門派的核心弟子,直接被逼着要改嫁玄陽宗的一個金丹執事,那個金丹執事當年也是英才,五十多歲就成丹了,但早些年爲門派征戰被傷了根基,無望元嬰,據說所剩壽元隻有十來年了,這讓宋夏紗怎麽甘心?過十來年再做一次寡婦?然後再被門派逼着再嫁給誰?正好墨舞城這邊的海天閣原來閣主出了事,被門派查出貪腐,她就趁機請纓到墨舞城坐鎮,也算是退出了核心弟子的序列。
加上有崔世玲的力保,對方也不想做絕,隻是暫時答應了這個調動,要是幾年内宋夏紗還沒有突破到元嬰,那崔世玲也保不住她第二次,所以宋夏紗對陳洛上次提出用金丹期丹藥來換一次她的渡劫護法,她才會答應下來。
宋夏紗上報宗門自然是上報給自家師傅,本來海天閣就屬于外門長老跟情咨堂雙重管轄,情報自然是上報給情咨堂,但是經營交易卻歸外門長老負責,這裏的交易不是情報交易,隻是單純的生意往來。比如上次符篆交易就是上報給崔世玲,當做一般交易處理,隻是要個符篆師來幫忙學會制符之法,才調來了吉喆鳴。
吉喆鳴雖然是另一脈的弟子,但是也被玄陽宗的一個纨绔子弟糾纏的煩躁不已,那一脈也知道這是有化神之姿的弟子,可不是用來聯姻的,也就順水推舟讓吉喆鳴到墨舞城來,避避風頭躲一下那個玄陽宗的纨绔子弟,吉喆鳴早就不想見到那個自以爲天驕的纨绔了,一接到調令馬上就動身來到墨舞城。
“夏紗,你說的那個陳洛能提早交貨嗎?”崔世玲來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嘗試丹藥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