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走的時候,李輕言還留在了武王府。
對此,李輕言自然是不會說什麽的,正巧她也和溫琉璃自己唐清雪聊得來,武王府地方也不錯,玩一玩沒什麽關系。
“不用擔心,天羽不會有事的。”
等到唐天行走後,唐清雪輕拍了一下溫琉璃的肩膀安慰道。
看得出來,自從吳耀說了任天成乃是大宗師後,溫琉璃的面色就一直都不怎麽好看。
任誰來都能夠看的出來,她現在肯定是在擔心唐天羽的安危。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老白豈不是很危險嗎?”
溫琉璃此刻是真的懊惱,先前唐天羽走的時候她還在和唐天羽置氣呢。
以至于連告别都沒好好告别。若是知道此行會有危險,那她說什麽也要跟着一起去啊,哪裏會就在這武王府傻傻的擔心。
“呵呵,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對此,唐清雪卻是不以爲意,唐天羽是什麽人?天下第一的名頭你真以爲是叫着玩的?
可以這麽說,在這普天之下,沒有誰單挑能夠打得過唐天羽,即使是同爲大宗師的其他人都不行。
劍乃兵中之王,身爲天底下唯一一個劍道宗師,你懷疑誰都不用懷疑唐天羽,因爲他是真的很強,強大到讓所有人都爲之膽寒的地步。
聽到唐清雪的話,溫琉璃撇了撇嘴。
唐天羽是真的很厲害他知道,可不是還有個萬一嗎?萬一唐天羽真打不過怎麽辦?
打不過也沒關系,隻要你能活着回來就好了。大不了我讓我哥去幫你報仇嘛!
溫恭良:嗯,你是親妹妹沒錯了。
唐天羽:你在瞧不起誰?
反觀吳耀,在進了大理寺之後他突然感覺格外的舒心。
因爲自從他跟着唐清雪從平南王府逃了出來之後,就成日裏提心吊膽的,萬一一個不慎被任天成的人碰到了,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相比較而言,雖說這大理寺的環境不怎麽樣,但是這裏安全啊。
而且好吃的好喝的啥都有,簡直就是天堂嘛。
從最開始他尋到唐清雪就是爲了一個庇護而已,如今這庇護已經尋到了,他自然是無比安心的。
而唐天行将他丢到大理寺之後,便徑直的走進了皇宮之中,将這件事情告知了唐震天。
“什麽?平南王成就了大宗師?”
簡單的幾個字,聽的唐震天一顆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
唐清雪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不過這兩天一直都忙于食人魚的事情,他也沒空去看一眼。
沒想到居然等來了這樣一個消息。
如今的平南王不用想都知道,是敵非友。不僅是東荒的敵人,甚至可以說他是整個人類的敵人。
因爲他牽扯到了魔族。
雖說從未與魔族打過交道,但是從唐天羽的口中他也知道了這魔族的兇狠殘暴之處,食人血肉隻是基本而已,在魔族人的眼中,人類或許本就是食物。
而且還是最爲美味的那種食物。
在此之前,又有誰能夠想到,這天底下竟然還會有如此恐怖的種族。
不過既然如今已經知道了,哪怕對方是大宗師,他也不能夠坐視不理。
若是放在平時,知道東荒又多了一位大宗師的話,恐怕唐震天都能興奮的跳起來了。
可如今他卻沒有絲毫的興奮,反而是十分的擔憂。
“若真是如此,恐怕也隻有羽兒能解決這件事情了。”
在唐天行那兒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之後,唐震天撇了撇嘴随後坐了下來。
若是宗師的話,大可以派幾位宗師過去圍剿便是,雖說皇室的宗師也不多,但總歸還是有那麽幾位的。
可是對方是大宗師,那派宗師去就隻能是當炮灰了。
大宗師的事,自然隻有大宗師能解決。而且對于唐天羽的實力,唐震天也有着絕對的信心。
即使是不敵,相信唐天羽也能夠全身而退。
不過唐震天也沒打算坐以待斃,立即便派了信使去了南方駐軍,命他們随時聽候武王調遣,随時準備攻打平南王府所在的紫賢城。
另一邊,唐天淩帶着滿滿的魚獲也回到了皇城之中,命人将魚獲送走之後,他便直接去了武王府所在的方向。
“天淩見過王嫂。”
“見過二姐!”
唐天淩的消息比唐天行靈通多了,他早就知道了唐清雪回來的事情,所以在見到唐清雪的時候并沒有過多的驚訝。
而且他又不是姐控,沒啥好興奮的。
“你開做什麽?”
看到唐天淩,溫琉璃不禁皺起了眉頭,怎麽老七剛走老六又來了。
他老婆可不在這兒。
難道是來找他二姐的?
可是看他那樣子也不像啊。
“嘿嘿,聽說王嫂有一種法子可以腌制肉食,不知能腌制魚獲嗎?”
聞言,溫琉璃頓時明白了他要做什麽。
他們去捕食人魚的事情溫琉璃是知道的,不隻是溫琉璃,其實全皇城都知道了。
想都不用想,這家夥肯定是要把那些魚給腌制成鹹魚,留着過冬或者是軍需。
“可以,你去尋大廚吧,他知道怎麽做。”
“多謝王嫂。”
聽到她這話,唐天淩當即眼前一亮,就知道有法子,這魚可真沒白要啊,
說完,他便告别了溫琉璃和唐清雪,徑直向着廚房走了過去。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回來之後一張臉瞬時變成了豬肝色。
“你怎麽這副表情?可是大廚不願教你?”
看到他這副模樣,溫琉璃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麽跑趟廚房臉色就這麽難看?
大廚好像也不是那種藏拙的人啊,而且文王都親自去問了,他沒理由不教吧。
“不是。”
唐天淩此時是欲哭無淚,剛剛大廚已經将腌制方法教給他了,爲此,大廚還刻意給他演示了一番。
而讓他難受的不是這腌制方法,而是這腌制所需要用到的材料。
踏馬的,居然需要鹽。
要知道,在東荒,鹽比米還貴。
我上哪兒搞那麽多鹽去?
有那麽多鹽,我早就發家緻富了,哪還用得着做什麽鹹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