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們全都依靠雙手扒拉在階梯上,上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曹家結束了之後,本來就應該輪到金家了,不過因爲看在金玉漱的面子上,陳宇特意說道:
“金少主,你們金家先等等吧,不着急這一時半會的吧!”
金皓宇一聽這話,心中有些氣憤,不過還是強忍着問道:“陳宇兄弟,這是爲何?莫非是我金家給的有點少?”
陳宇一聽這話,也不解釋,直接說道:“既然金少主那麽着急,那不如你先上去吧!”
說着,駕馭飛舟靠近金皓宇,繼續道:“金少主,請吧!”
金皓宇也沒多想,直接将金玉菡推了出來,說道:“先讓我小妹上去吧!”
陳宇見狀,心想:“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妹控啊,不對,那怎麽對金玉漱貌似不這樣啊?”
金玉菡眼神惡狠狠的瞪着陳宇和金玉漱,剛想罵兩句,腦海中傳來了金皓宇的傳音:
“小妹,别犯糊塗,你先上去,大哥跟着便上來,咱們和陳宇的恩怨,等出去後再說!”
聽着這傳音,金玉菡看了一眼金皓宇,點了點頭,而後就要跳上飛舟。
金玉漱連忙站出來制止了,說道:“金皓宇,還是你先上去吧,她晚一點上去好點!”
本來金玉漱是善意的提醒,畢竟這越晚一點上去,自然所吃的苦頭就越少。
可是金皓宇和金玉菡兩人頓時不滿,滿臉嫌棄的看向她。
金玉菡甚至大罵道:“廢物,有你什麽事,給我閉嘴!”
金玉漱見狀,撇了撇嘴,當即也沒再多說,隻是搖了搖頭。
陳宇見狀,說道:“唉,有些人呐,當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衆人都不知道‘呂洞賓’是誰,自然不知道這句歇後語。
李妙語連忙問道:“大哥,狗咬呂洞賓,什麽意思啊?”
陳宇見狀,笑道:“不識好人心呐!”
正說着話,金玉菡就跳上了飛舟,看着陳宇,滿臉不屑的說道:“陳宇,走吧!”
那口吻,仿佛就是在命令陳宇一般。
陳宇剛想說點什麽,金玉漱連忙傳音:“陳宇,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與她計較?”
同時,金皓宇也是連忙站出來呵斥道:“小妹,不可無禮,聽話!”
金玉菡雖然如今也是40來歲了,一般來說,都算是中年婦女了。
可是因爲是修仙者,加上人家興許吃過駐顔丹,或者是築基較早,因此容顔保持在了20來歲的模樣,看起來也是清純可人。
不過吧,那種大小姐骨子裏的高傲,讓她完全看不起任何人,更何況是陳宇這個沒靈根的凡人了。
陳宇不再理會,立即操控美女傀儡駕馭飛船飛向了階梯。
金玉漱乃是築基中期,神識範圍達到8000米,很快她便神識中探查到了曹家的情況。
當然了,曹家的衆人神識自然也探查到陳宇他們了。
隻不過,曹家沒有一人提醒金玉菡的。
原因有兩點,其一是金玉菡屬于金家人,本身和他們都有仇。
其二是因爲陳宇之前就逐一恐吓過,讓他們不要罵自己,也不能提醒其餘人,否則就啓動【血靈陣】,讓他們慢慢等死。
如此,即便是曹天龍都得乖乖的閉嘴,隻能在心中暗罵,更何況是其餘人了。
金玉菡連忙看着陳宇,滿臉不善的問道:“陳宇,曹家人什麽情況,爲什麽他們沒在階梯上?”
她一邊說着,還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飛劍,很顯然要打架了。
陳宇見狀,心想:“他奶奶的,老子要不是看在金玉漱那傻屌的面上,早特麽的摔死你了!”
想着,嘴上卻笑道:“小姐别急,聽我慢慢道來!”
說完,陳宇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姐姐……”
陳宇還沒說完,就聽到金玉菡說道:“閉嘴,那個廢物不是我姐姐!”
她這種刁蠻的樣子,說實話,别說是金玉漱了,陳宇、白夢怡和李妙語三人此刻都隻想将她摔下去得了。
不過金玉漱深吸一口氣,還是向陳宇傳音道:
“陳宇,還請見諒,畢竟她也是我妹妹,你别介意,等出去了,我以厚禮賠罪!”
陳宇一聽這話,這才放棄了摔死金玉菡的想法,繼續說道:
“你誤會了,那曹家與我有恩怨,和你們金家又有恩怨,我看在大小姐的份上,這才故意捉弄曹家的,怎麽,你有意見?”
陳宇這番話說的極其生硬,絲毫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
“哼,那曹家也是活該。”金玉菡說着收起了飛劍。
陳宇卻是不再理會,很快帶着金玉菡來到了階梯旁邊。
陳宇看向金玉菡:“請吧,你自己上去吧!”
金玉菡看着曹家的一群人,甚至取出飛劍,猛地沖着其中一人就要斬去,這時瞬間被金玉漱抵擋了。
金玉菡見狀,不解的罵道:“死廢物,你幹什麽?”
金玉漱卻是說道:“建議你不要這麽做的好,否則你會後悔的!”
說完,還特意傳音給曹家的衆人,道:“方才我小妹多有得罪,諸位還請高擡貴手,别爲難她,否則我讓陳宇啓動‘血靈陣’。”
本來曹家衆人滿臉不爽,壓根不搭理金玉漱的。
可是一聽到【血靈陣】三個字後,紛紛老實了下來。
陳宇見狀,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吧,我還得下去接你大哥呢?”
金玉菡見狀,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麽,直接就朝着階梯上跳去。
結果自然和曹家的衆人一樣,她隻能靠雙手抓住階梯了。
她頓時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陳宇、金玉漱,你們都是死廢物,居然如此騙我,你們不得好死!”
陳宇沒有理會,而是指着她,傳音給曹家的衆人,道:“再讓我聽到她罵一句,我就啓動‘血靈陣’!”
曹天龍等衆人一聽,心中一驚,連忙紛紛沖着金玉菡大罵:“閉嘴,金家小賤人,你再罵試試,你再罵一句,老子殺了你!”
就這樣,一群人罵起了金玉菡一個小姑娘來,而金玉菡一個人,哪能罵的過這麽多人,最終居然被罵哭了。
李妙語、白夢怡和金玉漱在飛舟上見狀,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
陳宇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的,心道:“果然啊,惡人還需惡人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