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漱按照陳宇昨天和她說的方法,果然也來到了仙靈雜貨鋪門前,且裝作無比氣憤的将店門口挂着的告示牌扯了下來,大罵道:
“這該死的小子,居然敢冒充我金家坑蒙拐騙,如今居然還敢說有事去找我金家,真不要臉!”
說完,她猛地将那告示牌砸在地上,摔得稀碎。
此時在店鋪門口,圍着的人可不止她一人,還有曹家的老者,徐家的老妪,洛家的青年。
除去他們之外,還有幽冥堂、丹閣、仙靈雜貨鋪的會員客戶們。
曹家、徐家和洛家的三人自然認得出來金玉漱本人,因此此刻也是大喜。
尤其是曹家的老者,此刻滿臉欣喜,心想:
“哈哈哈哈,活該,你們金家這下丢人丢大了,這裏可有很多被那什麽金天龍的小子給騙了,那可是巨額靈石,看你金家這次怎麽處理?”
幽冥堂和丹閣的兩人,一個月前就見過金玉漱,因此紛紛上前來,沖着金玉漱拱了拱手。
黑衣中年人說道:“在下幽冥堂的弟子,拜見金小姐!”
丹閣的執事老者說道:“在下丹閣執事,拜見金小姐!”
金玉漱見兩人,當然想起來了,一個月前她剛來的時候,就見過兩人。
此刻陳宇倒是跑路了,逍遙自在,爛攤子反而扔在金家身上。
昨天說的好聽,說什麽陷害給曹家,可是還是得自己出面解決爛攤子。
于是,金玉漱連忙說道:“二位道友,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麽,但是首先有一點,我得事先聲明了,這什麽仙靈雜貨鋪可不是我金家的人開的。
另外,那個老闆,也不知是什麽人,冒充了我金家人,一月前,我就來過了,特意警告過他,立即澄清身份,否則我金家可饒不了他。
誰承想,一個月了,我金家也沒收到他澄清的動靜,于是我再次前來調查,結果那小子居然跑路了,還說什麽有事去找我金家。”
說着,她滿臉委屈的說道:“二位道友,話又說回來,我金家可也是受害者,我乃金家大小姐金玉漱,今日特來澄清,那小子并非我金家人,我金家可沒有‘金天龍’這号人!”
說完,她猛的一掌轟擊在店鋪大門上,“砰”的一聲,店鋪大門碎裂。
她再次看向衆人:“諸位道友,這賊人冒充我金家人欺騙諸位,今日咱們就好好的搜查一番,看看這賊人的真正身份究竟是誰?”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幽冥堂的黑衣中年人,以及丹閣的執事老者,兩人此刻還能說什麽?
不僅僅是他們兩人,還有其餘的會員客戶們,他們此刻心中一陣疑惑。
心想“一月前你來了,金少爺明明說你是他小妹嘛,怎麽這會兒又不是金家開的店鋪了?”
可是呢,他們也隻敢在心中想想,卻也不敢說出來,畢竟人家都說了,金家可沒金天龍這号人,不過衆人心中仍然将金家都罵了個遍。
此刻見仙靈雜貨鋪的大門都被毀了,衆人跟着金玉漱也走了進去。
金玉漱可是聽陳宇說了,店鋪内有他留下的證據,因此神識全力釋放尋找。
果然,沒一會,他就找到了,就在那會員接待室内。
除了他之外,曹家的老者、徐家的老妪和洛家的青年,以及黑衣中年人、丹閣執事、那些衆多的會員客戶,全都發現了。
那會員接待室中擁有一個小盒子,小盒子上面擁有隐匿禁制,神識探查不進去。
這時,幽冥堂的黑衣中年人第一個跑了過去,而後将其打開來。
隻見裏面擁有一塊令牌,上面寫着個“曹”字,正是曹家的暫時弟子身份令牌。
而且正好有兩枚,其實就是當初李妙語和鐵牛的。
他們兩人因爲白夢怡,曹天龍可是答應過他們,讓他們加入曹家做雜役弟子的,所以給三人一人一塊臨時弟子身份令牌。
而後來的鐵牛和李妙語被曹天龍派人趕出了曹家營地,碰上了陳宇。
反正令牌又沒什麽用,索性就給了陳宇了。
陳宇也沒想到,這兩塊身份令牌有一天會有大作用。
金玉漱見狀,連忙指着大喊:“這,這這這,這不是曹家的弟子身份令牌嗎?”
曹家的老者此刻也是一驚,不過随後便反應過來,連忙就朝着黑衣中年人襲擊而去。
他可是築基期,黑衣中年人僅僅就是一個煉氣期而已,因此哪能抵擋。
金玉漱、徐家老妪和洛家青年三人見狀,知道這是曹家老者要摧毀證據,于是也紛紛出手阻止。
可是一切已經來不及,黑衣中年人被一掌拍得倒飛而出,全身骨骼盡斷,内髒通通震碎而死。
幸好客戶當中還有一個丹閣,那丹閣的執事也是築基初期,靠着也比較近,一掌沖着曹家老者轟擊而去,随後成功搶到了那個盒子。
金玉漱見狀,心中一喜,這才停了下來。
徐家老妪和洛家青年見狀,也是紛紛停手,但都在警惕的盯着曹家老者,生怕曹家老者再次出手毀滅證據。
就見那丹閣的執事取出小木盒當中的兩塊弟子令牌,還有一份羊皮卷軸。
其實吧,看到是羊皮卷軸的瞬間,衆人就有所猜測,這或許也是假冒的曹家的。
畢竟曹家那麽大個家族,誰會用羊皮來制作卷軸,怎麽着也得是用妖獸皮革吧,還得是大妖的。
可是呢,那兩塊曹家的弟子身份令牌,這就做不得假了,貨真價實的。
金玉漱連忙沖丹閣執事問道:“道友,這卷軸上寫了什麽?”
丹閣執事讀完之後,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曹家老者,随後他将卷軸展示給大家看。
就見上面寫道:“記住了,金家已經派人來查了,你趕緊撈完最後一筆靈石,回來吧,另外,一定要嫁禍給金家,可得做得漂亮一點!署名,曹天龍!”
金玉漱見狀,大喜,心中想着:“陳宇這小子當真壞透了呀,沒想到他還能弄到兩塊曹家的令牌!”
不過嘴上卻是大喊道:“哦,原來是曹家的人,故意冒充我金家坑蒙拐騙,就是爲了陷害我金家!”
說着,他指向曹家的那名老者,說道:“怪不得你這老家夥方才第一時間就要摧毀,看來是心虛了吧!”
本來嘛,這件事情,僅憑兩塊曹家令牌,還是很難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