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貌似很漂亮,可惜沒有什麽有用的靈藥。
陳宇作爲一個穿越者,前世自然也是看過一些網絡小說的。
那種珍貴靈藥什麽的,壓根就沒有。
這裏面的所有花草樹木,他全都用神識掃了一遍,裏面并沒有蘊含能量。
“奇怪,爲什麽這裏有一大片的神識空白區,神識探查不了麽?”
陳宇發現,在前方的假山背後擁有一大片神識都無法探查的區域。
估摸着足足一畝地左右的範圍,這引起了他的興趣。
“莫非,那一片區域就是藥田,裏面擁有各種珍貴靈藥?”
想到這,他立即繞過池塘與假山,來到了神識探查不了的區域一看。
隻見這裏的确是一片田,隻不過田裏的土地有些奇怪,如同血液一般的,呈現鮮紅色,同時還能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不過田地裏卻生長着再普通不過的向日葵,其餘并未有其他什麽東西了。
向日葵和陳宇前世見過的那種,相差不大,都是約莫成年人身高那麽高的植株,頂上斜着生長一朵黃色的花。
至于裏面,雖然此刻的陳宇看不到,不過也能猜到,應該就是瓜子無疑。
無論陳宇怎麽釋放神識,也無法探查進入向日葵的區域中。
正當陳宇打算朝着另一條小路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那些向日葵居然動了。
隻見那些向日葵紛紛将自己的葵花轉動,看向了他。
爲什麽說是看向了他,因爲向日葵的花團上居然不是想象中的葵花籽,而是一張人臉。
人臉無比慘白,沒有瞳孔,僅有眼白,關鍵人臉的眼角居然還在一滴一滴的流淌着鮮紅的血液。
它們就那樣如同将自己的腦袋轉過來一樣,而後紛紛睜着那雙僅有眼白的向日葵看向了陳宇。
随後,就如同之前的人形傀儡一樣,它們居然沖着陳宇笑了。
明明是非常正常的笑容,可是此刻在陳宇看來,是那麽的詭異,讓他心中一陣發毛,同時還感覺頭皮發麻。
“喂喂喂,不帶這麽玩的,我這怕不是走進一個鬼屋了吧?”
陳宇全力釋放神識,同時還取出了丹爐出來準備随時躲入丹爐當中。
還好,這些向日葵并未發動攻擊什麽,僅僅就是盯着他看,而後沖着他笑而已。
除了有些瘆人之外,其餘的危險倒是沒什麽的。
“靠,這仙傀宗什麽情況,就會吓唬人?”
陳宇心中抱怨一番,而後連忙朝着一旁的小道跑了。
他前世的時候就特别害怕去鬼屋,也害怕玩密室逃脫什麽的。
總而言之,他就很怕那個玩意。
結果這次來到這湖泊的宮殿中,先是詭異的傀儡,然後又來個詭異向日葵。
說實話,陳宇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主要是他實力太弱了,連個煉氣期都不是,沒有對應的實力,自然就會害怕。
沖着小道跑到了盡頭,映入眼簾的居然是那個仙傀宗的巨大演武場。
當然了,這一次沒有密密麻麻的傀儡,也沒有劍陣。
陳宇再看了一眼身後,他突然發現,身後居然又是之前夢境中的那道青銅巨門。
“哎不是,什麽情況,我這是又進入夢境了?”
想着,他立即看向手中的丹爐,而後潛意識中想着将丹爐變成穿山甲傀儡。
而且還得是擁有“氣海珠”的傀儡,關鍵還得能夠自主保護他。
然而,沒有用,之前的一切都失效了。
他再次取出修複丹出來,想象着變爲一粒金丹,結果失敗了。
“所以,這次不是夢境?那是……幻境?”
“也不對,我好色啊,爲啥幻境沒來點勁爆的美女,非要來個詭異向日葵?”
“還是不對啊,向日葵壓根沒在這裏,而是在湖泊宮殿中啊?”
陳宇一邊思索着,一邊朝着眼前的演武場中走去。
還好,這一次一切都很正常,仿佛這裏就是真實的仙傀宗一樣,隻是沒有弟子存在,就是一個空空的宗門遺址一般。
陳宇右手緊握丹爐耳,以防萬一。
他一直穿過了巨大無比的演武場,來到了前往宗門大殿的階梯上,一直沒什麽事情。
“難道,湖泊的玉石宮殿就相當于是一個空間寶物,整個仙傀宗就是放在了這個空間當中,而我現在的确是來到了仙傀宗了?”
帶着疑惑,陳宇朝着宗門大殿中而去。
這階梯也是很長,足足500多米,可見這仙傀宗的巨大。
階梯上一路都擺放着香爐,偶爾也有一尊尊的雕像。
而且奇怪的是,陳宇發現,這些雕像和正常的雕像有所不同。
即便是神獸的雕像,他們也是傀儡的雕像,因爲能夠看到傀儡的一些特征。
陳宇順着階梯沒走到一個香爐旁邊,就發現一股巨力突然襲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總之,他想要繼續往上走是不可能了,僅能朝着香爐旁邊移動。
香爐的旁邊還擺放着拇指粗細的香,以及一些祭拜所用的紙錢,還有一盞油燈。
也不知道這些油燈的燈油和燈芯燃燒了多久,竟然一直不熄滅。
陳宇發現,越靠近香爐位置,壓力就越小。
當他來到丹爐正前方時,壓力甚至完全消失不見。
“這……莫非需要祭拜?”
想着,他抽出三支香,還有紙錢,在一旁的油燈上點燃,進行了一番祭拜。
果然,随着祭拜結束,他将三炷香插進丹爐中之後,他發現那種神秘的壓力消失了。
如此這般,每隔50米左右就有一個香爐,都得祭拜一番。
陳宇一一進行祭拜,花費了不知道多久時間,他總算是祭拜完最後一個香爐。
擡頭看着還有50米遠的宗門大殿後,陳宇擦了擦額頭的汗:“或許這一次我是真的來到了仙傀宗了,畢竟我居然還能感覺到累,還會出汗!”
想着,他一鼓作氣,朝着宗門大殿而去。
當他的腦袋露出台階,能夠看到宗門大殿中的一切情況時,他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隻見大殿中正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他兩鬓滿是白發,此刻正背對着陳宇,還背着一雙手,貌似一直在等人一般。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的陳宇,老者那無比滄桑的聲音傳來:“你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