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少主,如何,莫非你金家已經堕入魔道,想與所有正道同盟爲敵?”
這一頂大帽子扣來,吓得金皓宇連忙擺手:“罷了罷了,既然他是魔修,那我金家自然也要将其誅殺!”
白夢怡、金玉漱和李妙語三人一聽,紛紛露出擔憂神色。
尤其是白夢怡,此刻她看向了陳宇。
隻見陳宇臉色非常淡定,仔細的從每個修仙者臉上掃過,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
看到這,她笑了,心想:“是啊,夫君都不怕,我又有何懼?”
這一刻,她想好了,要死一起死,反正這個世上她已沒有親人了。
别看現在的陳宇表面上無比淡定,可實際上的,他的内心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怎麽辦,這特麽的早知道就不來這狗屁秘境了!”
他一邊抱怨着,一邊在腦海中飛速思考脫身的辦法。
我的實力,這那麽多修仙者,跑不掉啊,也沒機會布置血靈陣和絕靈陣……
想來想去,他無意中看向了湖泊上的‘玄龜陣’,瞬間眼睛一亮。
我身上的秘密,雖然重要,卻随時可以将我擊殺獲取。
可是這秘境中的湖泊宮殿,裏面的機緣可不一樣啊。
錯過了這次,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些修仙者們,貪圖我身上的機緣沒錯。
可是……他們真的甘心錯過秘境中的機緣嗎……
這玄龜陣和藤條道人洞府中的那個一緻,頂多就是更大而已。
那豈不是說……這湖面上的玄龜陣所需要的能量也是無比巨大?
既然如此,那我可不可以利用這玄龜陣的能量源泉充當陣眼,布下絕靈陣和血靈陣?
還有,這些人都巴不得自己獨自奪下我身上的機緣,指不定都會爲了争奪我而打起來……
想到這,他看向了白夢怡,還有李妙語。
如果曹家之前不知曉我和夢怡的關系,或許她在曹家會前途一片光明,如今恐怕是不行了……
妙語兄……啊呸,妙語妹子雖說加入了金家,可這金家貌似都是那個金皓宇說了算啊,金玉漱那丫頭護不住她,會不會受欺負……
不行,她們都得離開,可是離開了能逃去哪……
對了,金玉漱當初好像說過什麽六大宗門來着,當初我将何尋仙的儲物戒給了夢怡,有一枚刻着‘皓月宗’的令牌……
不知道這皓月宗……會不會是六大宗門之一呢?
想到這,他突然向金玉漱傳音問道:“小姐,你當初說過,在你們四大宗門之上,還有六大宗門對吧?”
金玉漱聽着腦海中的傳音,也是一愣,随後看向陳宇,也傳音:“不錯,你什麽情況,都這時候,還問這個?”
“那你知道皓月宗嗎?”
“皓月宗就是六大宗門之一,不是,小子,你怎麽知道‘皓月宗’?難道你和皓月宗有關系?”
“沒有,就是随便問問!”
陳宇當初從何尋仙那獲得一塊令牌,上面便寫着“皓月宗”三個字。
他一直不知道這種令牌是幹什麽用的,直到李妙語拜入金家的時候,金玉漱也拿出了一塊差不多的,隻不過刻着“淦水金家”的令牌。
當時他便好奇的問了一嘴,金玉漱解釋,這種令牌是她們金家的臨時弟子令牌,隻要持這種令牌去金家報到,就能優先被金家收做弟子。
因此,他可以肯定的是,那枚“皓月宗”的令牌也是臨時弟子令牌。
他看向白夢怡,傳音:“娘子,當初給你的儲物戒中,那枚刻着‘皓月宗’的令牌你沒丢吧?”
白夢怡腦海中突然傳來陳宇的傳音,她立即回應:“夫君,我一直都好好收着呢!”
“嗯,那就好,記住,一會我吸引這些人的注意力,你帶上李妙語,馬上離開秘境。
你們出去後,去找六大宗門之一的皓月宗,手持那枚令牌,加入皓月宗,好好修煉,将來爲我報仇!”
聽着這話,白夢怡愣住了,她的雙眸瞬間被淚水打濕,她不解的看着陳宇。
可陳宇的表情非常嚴肅,無比認真。
“不,夫君,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聽話,和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必須離開,明白嗎?”
“不,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要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陳宇和白夢怡雙眼對視,隻見白夢怡早已淚流滿面,一滴滴淚水劃過她那絕美的臉頰。
這一刻,他感動到了,心中一暖,還略微有些小得意。
當他知道白夢怡被測出變異冰靈根,加入曹家時,他甚至有些自卑的認爲自己配不上白夢怡了。
畢竟仙凡有别,況且他長得也就算是清秀,算不上帥,就那種人群中非常普通的長相。
所以,他覺得白夢怡很可能會因此看不上他這個沒靈根的普通凡人了。
可現在看來,白夢怡簡直傻得可以啊,不過他喜歡。
“好了,我是你夫君,你得聽我的,乖乖去皓月宗,好好修煉,爲我報仇!”
傳音結束,他看向了衆人,任憑白夢怡怎麽傳音,他都不理。
他朝着衆人大喊:“諸位,我雖然沒有靈根,但是在陣法一道頗有天賦,而且,這陣法,我見過,所以我敢說,隻有我能破!”
他表面平靜,毫無波瀾,可是小心髒也是猛跳個不停,他害怕衆人壓根就不信,畢竟他就是個凡人。
“哼,陳宇,雖然你能布置那種詭異的大殺陣,可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秘寶輔助的,否則就你一個凡人,怎麽可能?”
趙麒麟指着陳宇,毫不客氣的嘲笑道:“此刻你居然還在這大放厥詞,怎麽,想将衆人的注意力都轉移開,你好趁機逃跑麽?”
“不錯,陳宇,你若交出你身上的秘密,我或許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曹天龍微眯雙眼,看着陳宇。
其餘所有修仙者們,皆是如此,他們可不相信,連金皓宇都無法破開陣法,陳宇一個凡人怎麽可能。
因此,衆人此刻早已經對湖泊中的宮殿不抱任何希望了,他們隻想要陳宇身上的機緣。
這一刻,衆人的氣氛無比微妙,他們都在想着如何将陳宇身上的機緣獨吞。
金玉漱見狀,立即站出來,說道:“他說的是真的,我們金家的‘困龍陣’他都能輕易的破除,這點我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