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邪連忙搖手:“我是魏邪沒錯,但是屠滅城池我是有苦衷的。”
許秀秀疑惑看向魏邪,好奇的道:“什麽苦衷?”
對于這個在自己迷茫時出現的女子,魏邪心中的那一道千年沒有晃動的弦被波動了。對于身前女子沒有絲毫的戒備心,有的隻是喜歡和坦誠。
魏邪就将屠滅城池的事情真相跟許秀秀坦言相告:“當年,我追殺仇人到富闫城,仇人在富闫城中躲躲藏藏,我尋找了數月都沒有找到他的影子。心中生出一一計,于事我放話出去,我說:絕神子你在不出來的話,我就屠了這座城。”
魏邪口中的絕神子是個神秘人物,他在天凡域中難遇敵手。常常壓低境界尋找那些潛力無限修煉者的切磋,從而使自己更近一步。
“我說完這句話後,城中沒有一個人理我,我心中不憤,于是我悄悄的将分身放出富闫城。然後讓分身前來攻打富闫城。可是在那一天,我的真身被一股強大力量消滅,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我借助分身複活,那時分身隻有天聖師一品巅峰修爲。看到城中的天帝師強者也隻支撐了三息就化作飛灰。程中的人眨眼睛消散在空中,你知道那有多麽可怕嗎?我這個刀尖上舔血的都在寒毛倒豎。”
許秀秀聽到這裏,也感到驚訝,捂住小嘴,并沒有打斷魏邪的講話。
“有人經過富闫城,看到密密麻麻我的分身,将我說成屠滅整個富闫城的兇手,傳遍整個疆域。我對此毫無辦法,是那時候的自己沒有辦法。我的無力,局勢變成你們将我魏邪稱爲殺神,說我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發誓富闫城不是我屠滅的。”
許秀秀看着魏邪,信了魏邪說的話 疑惑問道:“那屠滅富闫城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魏邪搖搖頭。
許秀秀又問道:“那絕神子死了嗎?”
“這我也不知道。”
“我來告訴你吧。絕神子并沒有死,聽說數月前在迷霧森林極南處出現過,在什麽天青鎮中。”
“什麽!”
………
兩人相談很許久,許秀秀漸漸愛上了魏邪,魏邪自始至終都喜歡着許秀秀。兩人在天地見證下,完成了簡單的婚禮。許秀秀父母在她十歲時死在妖獸口中,她靠着吃百家飯長大。
魏邪帶着她,來到了天青鎮,建起了一座府邸,從此他們在這裏定居下來。一年後,許秀秀爲魏邪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可愛的女孩。那一天,大雪紛飛,仿佛是上天賜予這個新生命的禮物,于是魏邪給女孩起名爲雪兒。
魏邪對這個女兒百般疼愛,視如珍寶。他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雪兒的笑聲和眼神,都能讓魏邪的心中充滿溫暖和幸福。
如今已過去九年,魏雪兒今年已有九歲,魏邪三人進入房間。
“你今天去哪裏玩了,有沒有遇到什麽人?快跟爹爹說說。”
魏雪兒想了想回道:“有,我遇到一個很帥很帥的小男孩,我和他玩了一天呢。”
魏邪臉上笑意瞬間不見,變得陰沉:“雪兒,那個小男孩叫什麽名字?”
魏雪兒沒有在意魏邪臉上變化,不假思索道:“爹爹你問那個小男孩呀!他叫程師 。”
“什麽!他姓程!可是禾口王的那個程!”魏邪臉色大變。
魏雪兒搖了搖頭道:“他隻告訴我他叫程師,爹爹說的是不是我不知道。”
“魏邪想到:不管他是哪個程,都要遠離。雖然沒有找到絕神子,但是爲了夫人和魏雪兒的安全。現在我也隻能先放下找絕神子了,先保護好她們母女。”
魏邪摸了摸魏雪兒的頭:“夫人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我們離開天青鎮,去帝都天凡王城。”
許秀秀沒有問魏邪爲什麽這麽突然去帝都,隻是點了點頭:“好,雪兒跟爲娘去收拾吧,明天我們就要去帝都咯。”
魏雪兒埋頭低語:“我不想去帝都,我想留在這天青鎮,繼續和程師玩耍。”
魏邪疑惑:“什麽!”
魏雪兒連忙擡頭搖手:“沒什麽,沒什麽。”
魏雪兒說完連忙拉着許秀秀的手,走進自己房間。魏邪看着自己的女兒的狀态,“歎了一口氣:雪兒你一生中有一個大劫,而那劫就是你今天遇到的小男孩,他會讓你痛不欲生。”
魏邪眼神犀利,邁步走出屋外,看着漫天繁星的天空,眼中狠色一閃。“心中想到:不管以後結果是什麽,我會毫不猶豫擋在你們的身前,我對天發誓,若我沒有做到自己承諾,身死魂入九淵,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魏雪兒房間中,許秀秀看着眼前女兒垂頭喪氣,開口安慰道:“雪兒啊,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管你們身在何處,他隻要在意你,以後你們一定會相見的。你看我和你父親就是最好的列子,你父親是天凡帝國八大強者之一,而我隻是一個村中喪雙親的女子,與你爹爹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我們卻在一起了,你爹爹也隻娶了你母親一個。”
魏雪兒擡頭看向母親:“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許秀秀點了點頭,魏雪兒得到肯定後,歡快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心裏想到:程師哥哥,你一定會來帝都找我的,一定會。我會在帝都等你,等你到來,我們在一起玩耍。”
一個時辰後,兩人收拾好了行李,緩緩走出府邸。府邸外,停着一輛金光燦燦的馬車,其車轅、車轭、車輪等處皆鑲嵌着華貴的寶石,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車夫是一個穿着簡樸、樣貌平常的中年男子。他恭敬地彎腰,請兩人上馬車。随後,車夫輕喝一聲,馬車便平穩地向前駛去。
馬車後面緊跟着一個騎着白馬的男人,他身姿挺拔,神情警惕,不斷地掃視着四周。他便是魏雪兒的父親魏邪,此次專程護送女兒。
随着馬車漸行漸遠,最終駛出了天青鎮。一路上,魏邪始終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留意着周圍的風吹草動,确保行程的安全。
馬車上,許秀秀和魏雪兒兩人并肩而坐。魏雪兒撩起車窗簾,望着逐漸遠去的天青鎮,心很難受很難受。
……
“程師,起床修煉!”
“讓我再睡會兒,我困。”
青天看着在床上繼續睡懶覺的程師,二話沒說,轉身走向屋外不遠處的小溪。他迅速打了一桶水,然後提着水桶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