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路上的講解,龍娴對于花島已經有了全新的了解,現在這裏與她認知中的已經不同已經是一個嶄新的地方了。
醫療,海運,旅遊等等構成構建成了這一個龐大的島嶼體系,而且這也僅僅是在表面的暗海,萬花海峽,海妖崖這些并未向世人展示過的地方也應該發生了極其重大的變化。
“冕下想要購買我們的船隻嗎?”
牡丹還是大膽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不,我想要你來造船技術。”
直奔主題,這些船的制作工藝在大陸應該是上是最爲精良的存在,以後十環島的船隻和這個一樣就可以不多要求。
“抱歉冕下,恕我們無能爲力。
花島的工匠們都做過特殊的培訓造船技術有些方面是保密性的。
我們可以在一些方面提供參考,比如說派人去指導那邊以後的制船工藝。”
牡丹作爲花島的高層人員,所以一些事情她是知道的。
“哦?這個也是可以的。”
這種事情就是随口一說,畢竟她不可能親自去負責這種小事,這種事情按照地位來說等白緣醒了之後扔給白緣就行。
“那我就逛到這了,以後有時間再看别的吧。”
一想到白緣心情又突然變得極其不好,混蛋小子要是走了多好,老魔頭在芍師這過個三五百年說不定還能活過來。
“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就是他走也沒人敢動他。”
邊自言自語邊向芍花島飛去,自家有兩個病号在那躺着,無論怎麽說也是不放心。
“芍師!在嗎?”
在屋子裏照看了一下老魔頭,熟悉的進入了祭壇空間,芍師百分百在這裏。
“有些不巧呢。”
看見在那裏閑聊的師徒二人,龍娴決定很識趣的離去。
“小娴,先别出去,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哦,您說。”
“他是我徒弟,你可以叫他修。
目前在負責與荒魂天下的合作任務。
這次他們那邊來人,可能要涉及到那孩子的恢複問題。”
芍藥師找了一個大概合理的借口,把修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真的?”
本來打算敷衍一下的某龍一下子就精神了,這事可行呀!芍師不愧是你呀!等老魔頭醒了一定幫你多弄點他的私貨。
心裏默默的給芍藥師點了個贊,突然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了什麽?
“修,來人是不是一個胖子?”
“是吧?”
修也不太确定,畢竟荒魂天下的城主還是有很多位的,不過大概率應該就是月半那家夥了。
“大差不差了,我之前在那待着的時候。
遇到你們島上的修士了,還是很嚴謹的,不錯的丫頭。”
對于牡丹龍娴好感很是不錯或許以後的對接工作可以讓她負責一些。
“那孩子确實不錯。
不過能得到你的誇獎也難能可貴。”
芍藥師清楚的知道作爲龍是很難在某一方面認可一個人的。尤其是龍娴這種上古純血的龍族,他們天生就有很多常人無法企及的優勢,如果有些能無傷窺探别人的氣運,有些明辨忠奸,有的能靠沉睡就能獲得修爲。
龍娴與生俱來的能力之一就是心訣。
能夠無阻礙的感知任何人的内心波動,并根據能力的高低進行控制。
這種聽起來沒什麽用的能力其實是概念型的,就比如芍藥師也無法屏蔽這種感知。
所以這東西也很招人忌諱,加上沒什麽戰鬥能力,也是當初在族群中不受待見的原因之一,不然以嫡族的身份不可能隻會分到個皮吃。
“好像是來了。”
芍藥師似乎接到了某種信号,說完這句話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修。
“我就不去了,一切由你們安排吧。”
修能明白師父的意思,這是在問自己要不要把人帶進來?那很顯然是不能,這地方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那咱們兩個上去吧。”
不相示意了一下,二人就要往上走了。
“你們把這家夥帶上,要不然越來越會多麻煩。”
怎麽看病不帶病人呢?你要是不治好他,我在這邊的付出可都白忙活了。
修本來生存就挺不容易的,又因爲白緣的事又私底下接了點活,可以說讓原本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先看看。”
龍娴比較謹慎,她始終不太放心不太想把白緣暴露在别人眼前。
“帶上吧,有我呢。”
最後,白緣就被展示在了月半面前。
“這種狀态還真是神奇。居然是肉體與靈魂相互結合在一起的情況。
在下的手段是無能爲力。”
這一看就是人爲操作的不是天生的,這種級别的情況月半表示無奈。
“好吧。”
屋内的兩位也沒有太多的遺憾,隻能等甲若彤蘇醒了。
“二位不用這麽失望,在下是才疏學淺能力欠佳。
但是我們這邊還是有專業人士的。
不知?”
這個不知是很明顯允不允許施法?
“請便。”
得到主家的答複之後,月半也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個印章
經典再現,召喚啓動!
“遇到什麽問題了嗎?小胖子!”
喬磊靈的魂分身成功的被傳了過來。
“喬長老這位就是之前會議上探讨過的傷者,這兩位是龍尊冕下和芍師。”
“啊?見過芍師!見過冕下!”
首先的目光是看向水晶罐中的漂浮物稍稍震驚之後,才向着二位行禮。
“喬長老不必多禮,能不能給這孩子看看有什麽方法能盡快讓他恢複嗎?”
“不瞞芍師,我确實是有。
不過隻能暫時穩定住他的狀态,讓他蘇醒是不太可能,因爲這小家夥的整體上就是一個殘缺的狀态。”
喬磊也是靈魂方面的頂尖之輩,不然他不可能在那地方活那麽久還不消散。
“可以,隻要保證這孩子的靈魂力量不再流失就行。”
肉體方面怎麽都好說,白緣要是能在花島這地界上因爲肉體殘缺而死,那芍師就是故意殺人了。
“那就麻煩二位,準備一些需要的工具和材料了。”
“一些東西我都帶了的,不過因爲安全問題都留下了。”
月半帶着的破印章是精簡版的,隻能傳分身不能傳物,其他的都被花島扣下了。
“明日的這個時候,一切的事情都會安排妥當的。
那時就麻煩喬長老了。”
“沒事,放心交給老夫吧。
這小家夥也是老夫修行生涯中罕見的一個珍寶,老夫是不可能看着明珠在眼前破碎的。”
喬磊這麽說确實不是恭維,白緣經過了長時間的極端方法錘煉的肉魂法身,已經強大到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換種角度來說,能以極其勉強的形式修補甲若彤的身體已經足夠證明一切了。
晚飯時間
“哎!他們倆之前在我這都沒正經的吃上一頓飯。
那家夥還給我鬧脾氣呢。”
看着眼前的藥膳,芍藥師語氣中帶着一絲歉意,之前的事情确實他幹的有些不太妥當。
“那家夥脾氣就那樣。其實我覺得他還是蠻稀罕我弟弟的。”
“看來你已經認可那個孩子了。”
“我是一開始挺看不上他的,死笨死笨的,不過那小子确實與常人不同。”
也許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那麽狼狽,可能白緣當時有些奇怪的想法,比如把自己當成老魔頭弄過來發洩情欲的工具或者是試毒的實驗品之類的。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呀。要不這麽想的話那甲若彤肯定是沒讓他體會到位。
自己都丢臉成那樣了也沒有嫌棄自己,對自己由始至終也沒什麽亵渎的意思,這種看似小的事情是很難得的,甚至說是稀有的。
“我始終無法理解他當時那種決然,他似乎早就料想到有這麽一天了。”
“也許他們兩個都料到了。
當一切的意外顯得都那麽偶然的時候,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必然。”
芍藥師不相信真一切都沒有計劃,他震驚的是計劃中二人的氣魄。
在毫無商議的情況下,兩人都順利的向着事情的發展進行。
“不太可能吧,那小子笨的都成那樣。”
龍娴一直是覺得白緣,說實話挺窩囊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把命賭在博弈之上的勇氣。
他們兩個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在一開始就在心中互相相信了彼此吧。
應該叫做強者總是惺惺相惜。”
在芍藥師心中已經在某一些方面将白緣定義成了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