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若彤一邊啃着手裏的螃蟹,一邊回頭望向旁邊的船長。
“放心吧!跟着我們走,三天之内肯定到!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各位的安全一定沒有問題的。”
那長得十分憨厚身着,粗布麻衣的糙漢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十分高興地表示沒問題。
“那就好!”
“船家,這最近海上如此危險,你們就這麽幾個人,不怕遭了水匪嗎?”
白緣還是比較擔心的,畢竟這船上一共也就七八個人,遇到大一點的水匪頭子肯定是要栽的。
“小兄弟,不要擔心,我們經驗老到。”
那漢子被這麽一問,停頓了一下才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吃好了,走吧!回去睡覺!”
“好!”
白緣不會吃螃蟹這種東西,他還沒研究明白怎麽吃,但是老魔頭發話了隻能跟着走了,反正自己身上也有吃的。
回到了船艙,從背包裏取出兩張餅,遞給了回來的甲若彤
“甲哥,這還有幹糧,你吃嗎?”
“嗯?”
“我覺得海上吃一點應該會好一點,畢竟海貨那個東西空腹吃可能會受不了。”
“嗯!可以!”
甲若彤把那兩張餅拿了過來,然後掰了半塊扔給了白緣。
白緣也沒在意,其實本來他是想拿分一塊給甲若彤的,畢竟一共就帶了十來張,要留些應急用的,也沒剩多少了。
“你自己烙的?”
“這些事還有一些是買的。”
“啥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好長時間了,那還是我和先生出來之前,在客棧的廚房裏烙了一點。”
其實這餅已經幹巴了,所以才能儲存這麽長時間,白緣嚼的咔咔作響。
“把新買的給我兩張,這東西是人吃的嗎?”
一聽這話甲若彤嫌棄的看了一眼這一張半的餅扔了回去。
“給!這個買的多,我尋思着咱倆可以在海上吃。”
重新掏出兩張,還有些溫熱的餅遞了過去,然後自己繼續抱着啃以前的餅。
甲若彤也沒說什麽二人二人沉默着,各自吃着手裏的食物。
“你覺得今天的螃蟹怎麽樣?”
“甲哥想聽真話嗎?”
“你最好是說真話。”
“我還沒掰開吃呢,你就把我拽回來了。”
“十來分鍾連殼都沒撬開?”
“嗯!”
“哇!~”
上次自己發出這麽無語的感歎,已經不知道是在多久之前了。
“那些玩意太硬了,我拿刀撬都撬不開。
嗯?”
“嗯!自己知道就行,你小子不傻嗎。”
甲若彤敲了敲白緣的腦袋,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你别說這小子腦袋還挺硬,等哪天惹着我給他整死,看看裏面什麽結構?
正想着怎麽殺緣觀腦呢,突然看見外面的海面想起個事。
“之前聽你說,這海上是有外陸的,對吧?”
“外陸?”
“島嶼!”
“是,零零散散是有不少的,不過規模都不大,這些倒黴有統一的管轄人員,尤其是像那種,比較荒涼的沒什麽人。”
白緣上次從仙山營地回到陸地的時候了解了這些。
“再過四個時辰,叫我。”
話還沒說完呢,已經躺在了床上,開始打呼噜。
“?”
老年人睡眠質量還真是好,倒頭就睡。正好魔頭不在,研究研究怎麽修煉?
白緣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他這一頁一頁的翻,運力那東西的等級已經足夠在支撐置換天地原力了,需要再找一些東西。
“可是現在天地之間的各類元氣湧動,我就感知不到孽力,要尋找什麽樣的東西來代替呢?”
愁死我了,這不能修煉就是個廢物,雖說在這個世界當凡人還不錯,但是以後的世界就是要有強大的力量才行。
“嗯,能不能直接吸收天地源力呢?然後再把它分解呢?”
“試試!”
想做就做,反正這副身體應該能承受得起。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天地源力确實是被吸收了,可是以前隻是轉換這些東西現在需要分解。
不過還不懂得多想,那熟悉的疼痛感傳來就讓他有些不适,所以決定放棄,也不差這一時。
不過修煉雖然放棄了,但是先生的書還是要看的,畢竟裏面一些奇聞怪事非常值得學習。
就這樣在漫長的看書之中,平靜的度過了四個時辰。
“甲哥!醒醒!”
搖了搖睡相極差的甲若彤,爲了保證這位爺沒有什麽起床氣,白緣可以說是很小心畢竟這家夥跟先生不同真給自己踹死過。
“我這真是命途多舛呀,算來算去死了好幾回了。”
正感慨着呢,甲若彤突然翻身起來了。
“是不是叫早了?”
“沒有,要不您再睡會?”
“不用了,看來是手生了。走!帶你去看點好玩的。”
“來了!”
看來又要有倒黴蛋遭殃喽!
很快正如白緣所想的那樣,整艘船上能正常動彈的,也隻有他們倆了。
“嗨嗨!新玩具!”
“甲哥!要不我回避一下?您玩您的!”
爲了保住自己可憐的三觀白緣決定給自己争取一下。
“沒有觀衆叫什麽遊戲呀?來!來!來!
看在你餅子的份上,教你點好東西,你還不會搜魂之術吧?”
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甲老魔要開始傳授自己的獨門秘技了。
“哥,法不可外傳。你要慎重考慮!”
“什麽有的沒的!來!我教你,我們那個時代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
老魔頭說的不錯,所展示的東西也确實是幹貨,直接給那船家的靈魂抽了出來。
“嘿!嘿!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麽可愛的經曆?”
那麽咱們代入白緣的視角來看一看這位船夫的故事。
故事比較簡單,就是一個漁夫偶爾找到了傳承功法的事情,然後這個漁夫憑借自身的一些小伎倆,讓生活變得好了起來。
但是好景不長,在那私心作祟他就開始,專門拉一些外地的遊客在海上進行迫害。
畢竟海上這個東西嘛,保不準哪天就到了海難。
“有什麽感想?”
“挺可惡的,如果本分一點的話,也能掙得不少。”
其實這漁夫的修爲非常低,也隻是比正常人多了一些氣力而已,再加上憨厚的長相,如果好好幹的話,不謀财害命,可是沒有如果。
“知道我要做些什麽嗎?”
“不想知道。”
“呵!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歡!”
“唉!”
躲不掉呀,在白緣哀歎的時候,甲若彤已經開始了,今日份的表演。
“你個老小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這麽用心險惡,你不怕你女兒早夭呀?”
“大人!”
“你那個狗嘴!算計我!好呀!碼頭的時候老子就發現你們不對勁了。
不過也多虧了你呀!”
甲若彤勾了勾手指,然後拽着白緣的頭發把他拎了過來。
一股靈魂之力強行的塞進了白緣的腦子裏,在一陣頭暈腦脹的掙紮之後,白緣明白了那是開船的技巧。
“我送你們一家見面。”
然後白緣用印度的一系列殘忍的手段。
經過一系列的清理之後,白緣終于是忍不住了,雖然他的忍受能力比正常人要強大不少,他也受不了呀。
“你别這樣呀,以後這種事多着呢。
你小子這種道德觀以後在這世界是怎麽活下去?
别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好不好?
他那麽喜歡他女兒,我隻是讓他的靈魂和他女兒的靈魂過度親熱了一下而已,順便當着他的面照顧了一下他老婆。”
甲若彤覺得這種事又沒有什麽不好,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多好呀!
“甲哥,還是有些不适應。”
“切,就好像他想放過咱們倆一樣。我已經夠仁慈的了,再說了是他把她女兒的靈魂玩死的,老婆又是自殺的你又不是沒看見。
這船上還有那麽多人呢,這才剛開始。咱們下一個,等我玩的差不多了,咱們也差不多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