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碩一腳把身邊的白緣踹進了面前的大大殿中。
“哎呦!先生爲什麽每次都踹我呀!”
郁悶的起身下意識想拍了拍身上的土白緣卻發現自己腳下是一片雲霧。
“?”
“孽淵前來求見雲宗主!”
雖然疑惑不過還是要先見禮。
“你是金哥家的小子吧。進來吧!”
聲音柔和充滿了磁性,讓人很舒心。
“?”
這殿中一片朦胧一時間也看不到出口。
“凝!噗!收!”
老方法直接震散,結果沒用。
“左邊走就行,你沒看見門口的提示嗎?”
雲譜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啊?”
自己是被踹進來的,沒看着呀!
“謝雲宗主!”
向左邊走了大概一分鍾雲霧才消散露出一座别院。
别院青磚紅瓦,黑色的玄鐵大門上方有一塊白色牌匾上有水氣缭繞變化交織成“雲府”二字。
門口有兩隻雲海獸幼崽在玩耍,似乎感受到了來人,立刻一左一右鎮在門口兩側的青蘭色柱子下,柱子分别上刻有兩行字:
晨起雲湧水凝寒
日落霧起霭消暄
“孽淵前來拜見!”
向着兩隻鎮宅獸抱了抱拳說明來意。
兩小隻先是一愣,歪着腦袋想了想人立而且有樣學樣的,抱着爪子開始鞠躬。
白緣就覺得這一幕荒誕而搞笑,他總覺得這兩個小家夥是在求饒而不是還禮。
“嗷!”
一聲虎嘯從身後傳來,白緣聞聲望去,不遠處出現了三隻雲海獸,兩隻稍小一點的飛快的跑了過來。
很顯然,兩小隻确實是在求饒。
“啪,啪。”
兩聲清脆的響聲之後兩隻小家夥就抱着腦袋被叼走了。
“抱歉,他們兩個剛接觸,業務還不太熟練。”
那隻明顯是成年的雲海獸謙意地和白緣說了一聲。
“沒事,爲什麽拜見雲宗主的。”
“跟我進來吧,最近宗門子弟出行比較繁忙,我們的人手有些不夠,宗主就把懂事一點的調到前線去了。”
大老虎用身體側面拱開門,一邊說一邊領着白緣進入院中。
“你們也參戰了嗎?”
白緣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揪心。
“沒辦法的事,即使宗門想方設法的再三推脫,但身處此地,我們也沒辦法。
聽說妖山和方丈山那邊派出了很厲害的家夥,蠱域的精銳一代快撐不住了,鳳統領昨天就帶人去了。”
結果顯然就是如此,即使絕煞宗不願意摻和這檔破事,但是迫于多方壓力還是,不得不派人前去。
“唉,雲海獸是一個種族嗎?”
白緣還以爲天底下隻有那一隻呢。
“其實并不全是,有一部分是老祖的分身。但是大部分都是我們這種小輩。”
老虎擡爪向前一指繼續補充。
“你看那邊,就是日常的訓練。雖然宗門會供奉我們,但是我們也不是混吃等死的性格。
一般會做一些簡單的事,也就是說鎮宅,運輸,或者是值夜班,我們還接愛拼的旅途任務,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戰争結束之後可以預約,我們的風評還是蠻好的。”
果然不愧是領頭的借機推銷了一下自家的業務。
“好的。”
真是一群有個性的神獸呢
“進去吧,我要看着他們訓練,若是以後真的出事了,至少有一戰之力。”
“那多謝了。”
白緣來到了大老虎作者的屋前敲了敲門。
“進來吧,把門關上。”
雲譜聲音從屋裏傳來。
白緣輕輕的推門進入屋内,所見的就是一張紅木的八仙桌,八仙桌旁坐着一人。
此人身高七尺,白發白眉白眸,長發披散,身穿亮銀色長衫,腰挂三枚白色玉佩,右手上帶着一個鐵質的手镯,手镯上刻着雲海獸,左手帶着特殊寶石制成的臂甲,發着淡淡的青紅色光澤。
白緣感覺雲譜身上散發着柔和的氣息,就是還是很舒服的感覺。
“你來了,金哥我說過你的事,那印也交到我手上了。
他們長話短說,一共有兩種方法可以改變你的根骨。
第一種,用印煉化一具先天生靈的骸骨,然後替換掉你原先的。
第二種,把你的骨頭全敲碎,然後用雲氣在重新粘在一起,從而從裏到外改變你根骨的本質。“
雲譜手掌一翻隐海印便出現在,他的右手手掌之中。
“啊?雲宗主有沒有一點不這麽暴力的方式?”
白緣一聽就覺得渾身打顫,這可不是鬧着玩,那第二種一聽就不是人選的。
“那你有先天生靈的骸骨嗎?”
雲譜的問題,讓白緣開始沉默。
“那就第二種吧,反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已經習慣了。”
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接受了命運的選擇。
“過來吧,在這站好,拿着它。”
雲譜點了點把隐海印扔給了眼前的這個小子。
白緣急忙上前接我,然後站好。
“砰!”
雲譜一掌拍在了白緣的胸前,一群強橫的波動,順着他手掌所在的地方開始包裹白緣全身。
“哼!”
然後白緣就暈了過去,剛暈過去隐海印就散發出了乳白色的光暈,就是順着白雲全身各處融入他的體内。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左右随着白光的散去,白緣也醒了過來。
“?”
過程順利的,讓他不敢相信。
“行啊,你可以走了,去院子裏随便找一間房間住下,七日内身體不可過量,運動不可遭受重創,不可運行功法。三日後你就可以離去了,走之前記得把印還給我。”
雲譜拍了拍手表示已經結束了,你可以走了。
“啊?結束了?”
直到出來白緣都沒反應過來,這就結束了?不是?這還是?這個流程不對吧?
“唉?出來了?雲譜那小子下手還真是狠呢!”
大老虎感覺到了,客人出來,連忙迎了上來。
“其實我什麽都沒有。”
白緣尴尬的撓了撓頭,當時就感覺,腦袋一沉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