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緣起道懸天,妙法南疆隐煞宗。
好地方!”望着那雲霧籠罩的連綿山川,金宇碩不禁感歎此地妙不可言。
“先生謬贊!”隐雲海謙虛的搖了搖頭,被大陸知名先生贊賞讓人受用。
“隐宗主謙虛了,我想借你們宗門一物。”金宇碩看向這位年紀輕輕卻身居高位的宗主。
“何物能入金先生的眼?”
“隐海印!”
“先生隻可在内宗使用,特殊時期請您見諒!”隐雲海有些難,那東西十分珍貴他真是力所能及了。
“多謝!隐宗主了!”
“小事,能幫到先生榮幸之至!”
内宗演武場
“小子!你真倔呀!都這樣了,明天吧?”鳳逍客雙手抱胸都有些不忍心了。
“不,再來!麻煩你了鳳姑娘!”白緣再次爬起吐出兩顆斷牙。
“咦~不了不了,你快去治療吧我還要去巡邏!”治療再拖一會你牙都長不齊了,鳳逍客踩着飛劍飛走了。
“呼~都三天了我也沒感覺呀?波紋似的乎沒啥變化呀?”白某人被毒打了三天,按照金宇碩的說法改變源力的運行方式讓他化靜爲動,讓其更加精準而不是擴散态。
“怎麽了?在哪裏想什麽呢?”金宇碩一回來就看到白緣在那裏站着嘴巴還流着血,不會被打傻了吧?
“哎呀,先生!我這不悟道呀!”白緣顯然有些頹廢。
“小事,這世間法門無數,将其中一門修至精湛以至極難,更何況你這是自創。嘗試嘗新而已。”安慰着自己的書童,金宇碩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這白緣進不了倒懸天,見不到那位老人家,自己口頭傳述,這效果也僅是如此。
“那先生你以前不就是修行諸多法門嘛?那爲何?您能修之精湛?”白緣就有些納悶,自己的周圍好像都是天才,這弄得自己很差勁一樣。
“你就當我那是機緣巧合吧,想我修行也是相當困難的。”金先生想了想,嗯,确實是挺困難。
“哈,先生,您真是謙虛!”白緣在心中腹诽您這話說的您信嗎?
“行了,這次來找你有兩個事。”金先生回歸正題。
“先生您說。”白緣認真的傾聽。
“别那麽緊張,小事而已,第一,咱們去拿隐海印,剩下的之後再說。”金宇碩示意白緣跟他離開。
“是!”也沒多想白緣就跟了上去。
“隐海山是隐海絕煞宗的兩大門面之一,是上古時期某位大能的寶物所化内涵七十七洞天,三十三福地。
其中至寶無數,我們要找的隐海印就是其中之一。”一邊解釋,一邊帶路的金宇碩似乎對這裏很熟悉。
“先生,會不會給您帶來麻煩?”白緣有些擔心,畢竟行程歸根結底是因爲他耽誤的。
“不會,我年輕時與這的老宗主是好友,絕煞山那邊的先天前輩也是我的一位故人,你大可放心。”金宇碩擡了擡墨鏡不以爲然。
“先生厲害!”白緣不得不感歎先生真是廣交天下能人呀!
“走吧!就是這裏了!”随着金宇碩的腳步停下,白緣擡頭望去。
給他一種怎樣的感覺呢?起于雲端上,連于蒼茫青天!
“山起雲海處,聞聲不現影。金宇碩,再次拜會了!”金宇碩雙手抱拳向着那山端躬身一拜。
話音未落,山間便傳出回響。
“霧霭落絕煞,見影難聞聲。既是再來,何須此禮!”
“不敢!”
“進來吧!”
“謝前輩!白緣跟上!别走丢了!”招呼白緣一聲,金宇碩縱身一躍,踏入雲中。
白緣運轉源力跟了上去,他發現這雲霧好似有實質一般,踩上去軟軟的,就在他分神之時,猛地腳下一空掉了下去。
“起!”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一股力量把他拖了起來。
“哈~呼!”白緣再不敢分神,全力跟着金宇碩。
霧氣越來越濃,白緣跟的也越發費勁。
在渡過大概十五分鍾之後,金宇碩突然停下腳步,向前方大手一揮。
随着“叮~”的一升,白緣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此後,眼前雲開霧散,露出一山間小路。
“孽淵,你見到此間主人之後要有禮,前輩喜歡安靜,不可多做言語。我說隻是你隻管應下,一切有我。”
這是白緣腦海中突然想起的一段話,正在其愣神之際小路也走到了盡頭,就見到一樸實的小院。
小院中花草叢生,一片安然之像,最中間有一涼亭,涼亭中有四張椅子,正東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老者須發皆是紫青之色,手中盤着一串念珠,已是入了神。
“晚輩,金宇碩,見過袁前輩,孽淵,向前輩行禮!”金宇碩用氣息示意白緣。
“晚輩孽淵,見過袁前輩。”白緣連忙行禮。
“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袁弘點了點頭,從冥想的狀态中醒了過來。
“前輩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呀!”金宇碩也不禁感歎時間弄人。
“你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個小沙彌,那時卷入了不必要的紛争,我今你也是大變樣了。”袁弘也有些感慨。
“幾十年前不懂事,沖撞了幾位前輩,您二位不與我計較,已是我之幸運了,前輩的氣息又内斂了許多。”似乎回憶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那時自己也是年少輕狂之輩。
“說說吧,你這動蕩之時來我這清修之地,是爲了什麽?”袁弘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座位示意金宇碩落座。
“此事說來話長,還要從20年前那次辯佛說起。前輩想聽嗎?”不知從何處,又拿出了一壺酒,遞給了面前這位對自己有些淵源的先天生靈。
“說說吧,我在此也孤獨。”接過酒,喝了一口,故事也正式開始。
“20年前,我與南荒的某位僧人,有一個約定,若是我能在15年内成就金身,他便脫離佛教。
若是我不能,我便散了我的修爲。不在意中州僧人自居。”金宇碩喝了一口酒。
“你赢了,對嗎?可你爲什麽要散了這金身呢?”來自袁弘的疑惑。
“對!前輩果然了解我,我追求自在與自我成就了功德金身之時,我便知道。
金身加之于我,我無自在呀!
入了佛國之後我才明白當初的道理,真我與自我不同,我也算六根不淨之人了。
佛與我有緣,我無成佛意。
哈哈!雲遊于世間,換一種逍遙自在的方式,才是我。”金宇碩一邊訴說,一邊拿出一盤棋。
“哎呀!你倒是不同了。這次不隻是單純來看我吧!”袁弘大概也明白了,他說這番話的含義。
“确實,這年輕人是我之血脈的同源,他掌握了不屬于這方世界的力量。
孽淵把你的源力給前輩展示一下。”
白緣沒有猶豫,一圈圈波紋展示了出來。
“未煉化的天地源力,小子你想做什麽?”這番話是對着金宇碩說的。
“人間逍遙,不是逍遙。
獨我逍遙,也不逍遙。”
“你!”聽見這簡短的十六個字,袁弘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震驚。
“哈哈~您不必如此。人各有志,給這小子一個機會,可以嗎?”似乎有所預料,金宇碩率先落下了棋子。
“可以,不過現在不能陪你。”袁弘跟着落下一子。
“在這三十三福地之中,若能尋到你所要之物,你就可以把他帶回來。但是時間有限,七日之内,小子就看你造化了。”袁弘對着白緣,輕輕一點,白緣就被傳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