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長蟲,你已死期将至,卻還不自知,哈,哈,哈!合該你身死道消呀!哕~”隐花修吐出一大口鮮血望着呂肆獰笑。此時的隐花修可謂是模樣極其狼狽,披頭散發,雙目赤紅,胸口處兩個漆黑的血洞透體而出,黑色的鮮血不斷從洞口兩側緩緩流出,落在地上發出絲絲黑氣,原本陰柔秀美的臉滿是血污。
“今天呂爺就坐在這裏看看你們有什麽手段?實話告訴你們陪你們玩到現在也隻不過是爲了玄都那邊拖延時間 ,我若是這邊結束的快說不定,還要去那邊還要勞神操心,出力不讨好的事,呂爺我向來不幹,算算時間,那理老狗估計早已落網了,将他們拿下。”呂肆揮了揮手,四周的殘存的黑虎衛瞬間向兩人靠攏,呂肆不知從何處掏出一張躺椅,說罷便躺了上去。
幾個時辰之前的老據點
“理叔,這便是你的計劃嗎?似乎與之前有所出入吧。”在聽完詳細的計劃通午看了一眼身側的理賜炎。
“通老弟,你師傅的仇,我們肯定會幫你報,那主謀是誰?,你我都心知肚明,這次的計劃隻是開始,不過我保證,那肥豬和呂肆,絕對活不過今晚。”理賜焱笑了笑。
“呵,論聰明人可不比理叔,可是送命的買賣,我可不敢賭,就此别過!”說罷,便轉身離去。
“唉,說說條件吧,小子。”理賜炎無奈的歎了口氣。
“八卦嶺的位置。”通午轉身坐回原位喝了口桌上的茶說道。
“成交!隐花修,到了亥時戰鬥必然打響,我在那邊行動,你與通午務必全力拖住呂肆半個時辰,若是不能定要以自身安全爲重。”理賜炎點了點頭,又轉身向身旁百無聊賴的隐花修告誡。
“放心吧,理叔,小子我向來不出岔子。”聲音依然玩世不恭。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黑虎衛總部内,“肥豬,準備好了嗎?”呂肆悠閑的喝着酒,看向眼前跪伏在地的劉明浩。
“大人,一切就位,隻等大人您一聲令下了!”劉明浩連忙恭敬擺好跪姿俯身應道。
“夜黑風高殺人夜,天幹物燥縱火時。
今日晚風腥做伴,此功亦爲吾所得。
出發!”呂肆大手一揮。
月色朦胧,天光暗淡,蕭瑟的晚風伴随着陣陣蟬鳴,給這個難得涼爽的夜晚帶來了一絲惬意與安甯,而就在這樣一個平靜的夜晚,攪動整個玄國經濟命脈的好戲正在上演。
“上”呂肆的一聲令下。
刷刷刷近百黑虎衛,瞬間将老據點包圍。随着呂肆一腳将怯戰的劉明浩踹向前方,那肥碩的身體蠕動翻滾着被迫一馬當先沖滾入老據點,也代表着這場充滿了博弈的鬥争正式開始。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劉大人嗎?近來可好啊?”隐花修看着轱辘進冤中的劉明浩戲谑的說道。
“嘿嘿嘿嘿嘿~額,兩位親爹啊,不,祖宗,不如就把小的放了吧,這是我身上全部家當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通爹,通爺爺,給您磕頭了,我不該鬼迷心竅,害死你師父,主謀是那呂肆還有你師娘那賤貨,當初是那個賤人燒的絕脈花,都會是他們狼狽爲奸和國師府的那群人,害死了你師傅,和小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爹,活爹你放了我,我能給你們當内應,昨天晚上我偷聽,呂肆召集了不少高手,說什麽今晚要去埋伏,你們那什麽理,理,對,就是理賜炎,你的計劃他們早就知道了,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是被逼無奈!”劉明浩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着,拿出了一個鐵盒,跪地不斷磕頭一瞬間就吓得屎尿橫流,甚至話都說不利索了。
“什麽?你跟本公子說清楚。”隐花修一把将劉明浩提起,眼神兇厲,手中已經捏起了一張粉色符紙。
“啊?你們當中有國師府安插的内鬼通過你們救回去那個焱~民,早就把你們要夜襲皇宮内城的計劃還透露了!”腥騷的尿液順流而下,劉明浩顫聲說道。
“哈?咦~真惡心,雙刀犬,堂堂四衛之首的竟然被這等貪生怕死的雜碎害死了,爲了活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呀!劉大人~”一把将劉明浩甩到地上,惡心的抖了抖手,轉頭看向身旁的的通午調侃道。
“哼!理叔那邊沒事吧?”冷哼一聲通午問道。
“啊?沒事,不過你還是人類嗎?這可是害死你師傅的主謀之一,折辱你師傅屍體就是他想的主意。”聽到他這麽一問,隐花修明顯一愣。
“如果殺了他能解決問題的話,在我入玄都的那天,他就已經死了,利用好他,我們可以少費一些功夫。”通午眼神冰冷,交談間便緩緩抽出雙刀,但從顫抖的雙刀可以看出這句話,他說的并不輕松。
“嗯?你們上!”在外面的呂肆縣醫院内半天沒有傳出打鬥的聲音,便指揮着讓剩餘的黑虎衛前去。
“啊!呂大人救我,呂大人救我!”隻見劉明浩肥碩的身軀在院中飛出,重重的砸在,正趕來在黑虎衛面前。
“别管他蠢豬了,快撤!”呂肆在看見劉明浩飛出的那一刻大吼一聲,瞬間甩出一道黑煙。可是爲時已晚,隻見那肥碩的身軀在靠近黑虎衛的一瞬間突然炸碎,所以腥臭的血液,混合着粉紅色的煙塵,瞬間席卷了附近近半的黑虎衛,沾染到粉紅色煙氣的那一刻,黑虎衛們瞬間皮膚潰爛,粉紅色的桃花在糜爛的傷口處頃刻間綻放,又在花蕊中散發出淡粉色的花粉。
“不上台盤的把戲。”呂肆雙手在虛空中一抓,一杆墨綠色的蛇頭長槍,出現在其手中,随即長槍向前一記橫掃,強橫的黑色運力,将粉紅色煙氣與黑虎衛的屍體震得四散而。
“你們不要上前,陪他們倆玩玩,那雜碎的手段不幹淨,免得成爲他放毒的媒介。”話音未落呂肆一提槍上前,直奔院内而去。
就在呂肆踏入院中的那一刻,無數紫黑色的銀針瞬間向他激射而來。不過面對飛來的銀針,呂肆竟然不管不顧任由其紮向自己,當飛針靠近其周身三寸左右的地方竟猛地懸停,随即呂肆随手一揮,飛針便原路返回,隻聽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在暗中的幾處機關,就這麽被他輕易破壞了。
“出來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看看你們這些小子,有什麽本事?”呂肆将長槍紮在地面,随後依靠着槍身十分随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