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是被咒殺的,并且我還在他的遺體上發現了絕脈花的毒。”
“絕脈花?”
“嗯,一種慢性毒藥,我在花島時見過十分罕見,無色無味,吸食半月以上便會使人運力不暢無法凝聚,你那師娘也有問題。”隐花修揮動折扇子一邊解釋道。
“不對,不對,太過巧合了,你們是怎麽找到我師傅的遺體的!”聽完隐花修的話已經冷靜下來的通午忽然又暴躁了起來忽然問道。
“啊?尋蹤術呀,你師傅可是絕巅,法門氣息,本公子的前輩們可是熟悉的不行,隻要不特意隐藏,即便死去費些功夫也能找到,難道?”隐花修也是一愣。
“嗯,除了我師傅同境界的幾位玄國高手,很少有人知道我們一脈祖上是蒼國艮字法,因爲傳承有缺所以影響心智,常被誤認爲是玄國戰血門之法,艮字法出自八卦嶺,本質上屬于奇門,除了真血可完全暴露氣息外,遺體也有着極高隐匿門道,所以。”通午突然不語,而是起身向外走去。
“該死,雙刀犬你怎麽不早說!你去哪?”隐花修也是聰明人明白了通午的意思大步跟了上去。
通午一腳踹開木門進入了一個房間,房間中一個小男孩吓得瑟瑟發抖看見通午的那一刻驚喜道:“恩人!”突然通午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黃色的運力從手中灌入男孩體内。“啊!!!”痛苦的慘叫從男孩口中傳出,眼中充滿了痛苦,不解和委屈不過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留釘子!轉移!搜魂!”一把将男孩甩向隐花修通午也因消耗過度身體有些搖擺,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隐花修連忙接過已經昏厥的男孩,深深的看了臉上蒼白的通午,提着男孩離去。
孽修新距點
“隐少,你想的沒錯老地方有老鼠。”一名手下向隐花修彙報道。
“嗯,退下吧本公子知道了。”隐花修揮了揮手,待手下離去,又看向瞪着昏迷小男孩不斷審視的通午,無奈的說道“你也太殘忍了,就算有你的運力保護,他才六歲。”
“結果!”
“好,好,好!确實有問題,神魂被下了禁制,手段還算高明,隻有亥時才會發動,所以我們近幾日才沒有察覺。”
“殺了束魂!”
“别,别,别!,我們已經控制住了。”連忙攔住抽刀的通午。
“這個可以利用,我在老聚點留了真血,七天内他們不會發現異常,你送他回去,布置一番。”收刀通午做回原位。
“喂,雙刀犬!你給本公子态度放尊重一點,這可是你的事,你知道我們損失多大嗎?那可是一個據點,你也太大爺了!!!”
“啪!”一張一萬金的錢票拍在桌上。
“午哥,您吉祥,小的這就去。”速度之快,這次居然沒留下桃花。
“哼!果真愚蠢!”通午不禁莞爾。
此時的玄都黑虎衛總部統領府
“都做好了嗎?”肥碩男子抱着妖娆少婦态度傲慢的看着。
“放心吧,大人,我們已經探查過了,那通武的氣息還在那孽物窩裏!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那小焱雜也不差體内的禁制也未被發現還能正常觸發。”黑虎衛喽啰匍匐在地高聲說道
“滾吧,嗯,寶貝,你也下去吧!”肥碩男子揮了揮手将喽啰趕了下去,又在少婦臉上親了一口,将他推了出去。
當房間僅剩肥碩男子一人之時,一道難聽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猶如山羊的喊叫。
“劉明昊,你這蠢豬,事情都辦好了嗎?”一個瘦高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緩步前行坐在了已經匍匐在地的劉明浩面前,俯身質問道。
“報,報,報,告大人。小的已經安排妥當,就等大人收網了。”如同之前屬下一般,劉明浩連忙高聲彙報。
“哦!那我要聽聽,你這豬頭,有什麽計劃?竟然敢将我約來!若是讓我不滿意,你知道的,我這人向來時間緊迫,你說對吧?劉統領~”瘦高男子翹起二郎腿,挺直身子,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敢不敢,小的自是不敢怠慢呂大人,這是些許薄禮,請大人恕罪。”說着,便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匣,遞給了被稱作呂大人的瘦高男子。
“哦,那我就勉爲其難~看看你這肥豬有什麽說法。”打開錦盒看見裏面滿滿一疊的金色錢票,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人,那老東西得徒弟回來,還望大人出手相助,讓我有希望斬草除根。”劉明浩當即叩首态度極其卑微。
“廢物東西,就因爲這事,你就勞煩本大人來見你一面,那不過是一小小入榜,本大人何等身份!”呂大人表情相當不悅,一腳踹在劉明浩的面門上将其踹翻了過去。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已經置辦好了,那狗雜種與那孽物蛇鼠一窩,已被我摸清了具體位置,隻要大人出手相助,定會有所斬獲,到時功勞都是大人您的,這是那狗雜種,大人能否賞賜給我?”劉明浩連忙爬起原地跪好向着呂大人拜了又拜。
“說說你的具體計劃!”呂大人喝了一口酒,重新坐好,顯然被提起了興趣,搖晃着二郎腿示意劉明浩說了下去
于是劉明浩全程跪伏在地,一邊擦拭着剛才踹自己豬臉的那隻鞋,一邊講述了他的計劃。
“有點東西,計劃不錯,不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呀?肥豬!”呂大人思索許久,緩緩開口。
“大人謬贊了!小的一切都是爲了大人!啊?請大人明示!”本來聽到前半句還一臉谄媚的劉明浩,聽到後半句時瞬間脊背發涼,如同豬埋頭拱食般匍匐在地的身體如篩糠般顫抖。
“你這廢物東西,我與那老狗打交道多年,他們一脈的法門,我最爲清楚。他那徒弟,雖然我不想承認,确實心智獨具。估計早已看出,你這蠢豬是故意折辱他師傅屍體引他上鈎,還有你設計的那小焱雜,估計早已被他控制!”呂大人深呼了一口氣還是強忍憤怒解釋道。
“大人放心,那小焱雜的禁制設計在靈魂處,那通武近些年來,沒少跟那孽物和焱狗苟且,即便再懷疑,也不可能對一個年僅六歲的小畜生使出搜魂那般手段。而且我觀察了那通午和小焱雜的氣息确實在那孽物窩裏。大人若是不信可親自前往查看。”劉明浩焦急的傳出。
“具體方位給我,我親自去看”
“是大人!”
得到老據點的方位後,呂大人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大人,大人?大人!呼,這死物東西,早晚有一天也給你弄死!”在确信呂大人走了之後,劉明浩罵了一句才緩緩爬起,卻因爲過度驚吓,雙腿打顫又跪了下去,想了想保持跪坐的姿勢,伸手夠了夠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此時的老據點
“大玄狗來了!”坐在隐花修對面的,黑袍的疤臉男子緩緩開口。
砰的一聲桌子被掀翻,隐花修猛地站前卻又被大臉男子強行摁下,“别緊張,隻是探查,按計劃執行便可。”渾厚的聲音傳出,
“理叔,這風險未免也太大了,那呂肆可是七虎之一。”隐花修修難得的正經。
“呂肆,玄都七虎之一,雖是絕巅末尾者,但由于其修行法門極度詭異,神明靈是黑殺五步蛇,乃是黑虎中最爲難纏的一位,但是,此人心性傲慢,心胸狹隘,極度貪功自負,那肥豬能咒殺那小子的師傅被咒殺便有他的暗中相助。此次計劃風險極大,不過若能成功,定能将這玄都攪得天翻地覆。”理叔大笑着,一邊拍着隐花修的肩膀一邊望向窗外,“唰”的一聲,不遠處樹上的呂肆頓時消失不見。
“哼!一大三小,不錯不錯!你這豬頭倒是難得!”回到房間的呂肆踹了一腳跪坐在地上的把着壺嘴咕咕猛灌的劉明浩。
“大人回來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連忙調整好跪姿,将酒壺放下,又磕了幾個響頭又爬過去給呂肆擦鞋。
“呵!别擦了,屆時聽我信号,三日之後的夜裏行動,我就會會那條理老狗,那可是不少賞錢,你去解決那兩個小的。多派些人手,一隻老鼠都不留!”呂肆頓時被他這窩囊樣氣樂擺了擺手命令道。
“理老狗,理賜炎,就是那個,二十幾年前,在封龍關外,刺殺玄皇的素國叛徒,大人,他可是上絕巅位,即使大人法力運天也應小心。”劉明浩回憶了一下還是邊拍馬屁邊提醒。
“哼!當年他刺殺不成,被國師打緻重傷本就跌落中境,前些年雖然活躍于玄都,不過據我所知與那老東西交手的便有他,老東西回來的時候傷成那樣,想必他也不好過,我法門正好克他,跑不了!”呂肆緩緩走到窗邊,看向窗外輕蔑一笑。
“嘿,嘿,嘿,大人運力通天,我一定全力隐瞞此事,到那時大人隻需将那小子留給我便成。吸了他的精血我便能到入榜境,更好的爲了大人效忠。”劉明浩醜陋的臉肥肉折成一團嘿嘿的笑着。
“哼!當初那老東西的精血分給了你一半,你居然還不能入榜,真是浪費了,不過若是此事能成,倒也不是不可。”話音未落一陣黑霧湧起呂肆便消失不見。
計劃開始前完,欲知後事如何?小編正在努力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