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極爲險惡,被他盯上,很容易被打殘打廢。”
哪怕大敵當前,孟凰兒在陳平面前,仍想竭力保持師姐前輩的姿态!
陳平眼睛微眯:“此人如此膽大包天,敢明目張膽動手?”
孟凰兒開口說:“執事殿不會管慕家領域外的事情,隻要不鬧出人命,基本不會管。”
“他仗着自己有煉氣十二層的實力,經常搶奪他人的任務與貨物。”
陳平點了點頭。
朱耀揚居高臨下看着孟凰兒,陰翳臉上露出獰笑:
“孟凰兒,你老實一點,把你手裏的任務和貨物交給我。”
“如此,也能少受皮肉之苦,我也不用辣手摧花。”
孟凰兒咬着牙說道:
“不可能!這個任務,是我冒險辛苦去黑市做好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朱耀揚法力鼓蕩,屬于煉氣十二層的威壓擴散開來:
“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把東西交出來!”
“别逼我出手,否則,你可不是隻受皮肉之苦那麽簡單!”
“嘿嘿嘿,你這小師妹,白花花的身子倒是保養不錯,逼我出手後,我可要好好嘗嘗你的味道!”
“淫賊!”孟凰兒氣得臉色漲紅:“我們二對一,真動手起來,莫還怕你不成?”
“呵呵……”朱耀揚冷笑不止:“就你們一個煉氣十一層,一個煉氣十層想對付我?”
“你們兩個人一起上,我都不帶怕的。”
孟凰兒小臉煞白,紅唇都咬破皮,流出鮮紅的血液:“陳師弟,這一下要連累你了。”
陳平一臉平靜,開口道:“孟師姐,沒事的。”
“我觀他散發出的靈力氣息波動,一身實力,好像就那樣,沒什麽好擔心的。”
孟凰兒一臉愕然,不敢置信地看着陳平。
他知道他在說什麽嗎?
“嗯?”朱耀揚眼睛一眯,兇相畢露:“你說什麽?”
陳平輕輕一拍儲物袋,拿出一階上品的青竹玉劍:
“我說你實力一般,怎麽了?”
“一階上品的劍道法器?”孟凰兒美眸再次瞪大,蒼白的小臉頓時湧上一抹血色,有了幾分安全感。
現場氣氛頓時微妙起來。
一階上品的劍道法器,少說也得上一百塊靈石。
然後,陳平氣息一變,輕輕流露出屬于煉氣十二層的氣息波動。
“嘶——”這一下,孟凰兒倒吸一口涼氣,聲音微顫:
“陳……師弟,你煉氣十二層?”
二十年前被她帶回慕家的仙種,如今已經煉氣十二層?對她來說,這有些震撼她了。
而她辛苦修仙三十載,還在煉氣十層。
這一下,現場的氣氛有些凝結了。
朱耀揚也不由感覺到心驚肉跳,他沒想到,這孟凰兒身邊站着的小白臉,不僅是煉氣十二層,還有一把上品劍道法器。
看對方的模樣,戰力似乎不弱,才敢不把他放到眼裏。
一下子,朱耀揚有些打退堂鼓了。
隻是兩三個呼吸後,朱耀揚哈哈大笑,當即認慫,站在飛劍上,沖陳平拱手抱拳,伏小做低:
“哈哈哈,這位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孟凰兒是你的女人,沖撞了尊駕,還望海涵!”
“朱某願意請二位到白沙坊市擺酒賠罪!”
“還請這位兄弟不要跟我這個大老粗一般見識!”
陳平臉色不變,手持青竹玉劍,冷聲道:
“怎麽,知道實力不如我,想擺酒道歉,把事情了結,有這麽輕松?”
朱耀揚臉色微變:“這人怎麽比我還兇厲?”
他一臉賠笑道:“這位兄弟,我願意賠償三十塊靈石,如何?”
孟凰兒呼吸微微急促起來,芳心劇烈跳動,陳平這姿态,不是一般的英俊潇灑啊。
陳平淡淡道:“不瞞你說,三十塊靈石,就這點數目,我看不上啊。”
朱耀揚臉色有些難看,内心也有些慌,當即咬牙道:
“既然你不買賬,那就算了!”
當即催動飛行法劍要飛去,竟是要逃!
“想逃?”陳平眼神冰冷:“你問過我沒有?”
陳平手中長劍一揚,一道青色劍氣瞬間噴發,朝着朱耀揚斬去。
“啊!!!”
朱耀揚慘叫一聲,一條腿被陳平斬了下來,鮮血頓時如湧泉噴出,身形不穩,倒在飛劍上,快速離開這裏。
陳平看着朱耀揚留下的那條腿,隻手點出一道火球術,将其燒成灰燼。
孟凰兒看的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咽了咽口水:
“陳師弟……你好強……”
陳平将劍收回儲物袋内,哈哈一笑:“孟師姐過譽了,我這一身實力很一般,隻是這朱耀揚太弱了。”
“色厲内荏,不堪一擊。”
如果不是不能鬧出人命,陳平方才一劍就朝着他脖子斬去,當即要了他性命。
這一下,孟凰兒徹底松了口氣:“陳師弟,這一次真的多虧你了。”
“不然,我落到這朱耀揚手裏,下場如何都還不知道。”
她看向陳平的美眸裏,多了幾分火熱和敬畏。
卻并未表現出情愛之态,她已經是年老色衰,蒲柳之身,如何能敢生出那等心思?
解決完這件事,陳平開口說:“孟師姐,你接下來若有時間,我請你去坊市飲杯茶如何?”
孟凰兒雖然坑了他,但她也不知道仙門令真相。
終歸是孟凰兒對他有恩,将他從哪個小鄉村裏帶到了修仙界。
孟凰兒臉上露出喜色,笑着說道:“好啊,正好我也要去坊市交任務。”
“坊市?”陳平露出疑惑。
孟凰兒想了想,告訴他:“這番接的任務,乃是私活,因而不必去執事殿交任務,而是在坊市一個店鋪接頭交接。”
“原來如此。”陳平點頭:“那正好,如此我們也就去白沙坊市。”
孟凰兒拿出自己的飛劍飛行法器,踩上去,然後發現陳平沒有動作,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陳師弟?”
陳平一臉尴尬,開口說:“我此番去坊市,正是因爲飛行法器壞了,如此才徒步前行。”
孟凰兒嬌笑一聲:“那陳師弟與我一同乘坐飛劍去坊市便是。”
說出此話,她臉上不由攀上一抹紅暈。
二十年前,她帶着陳平上飛劍時,是将他抱着的。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