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到哪裏任職,關系着我們獲取資源的多少。”
“慕師姐,你是慕家子嗣,給我們說說吧。”
這是每個人都關心的事情,嘗過丹藥輔助修煉的好處,就會比較在意資源。
慕洛妃:
“你們說的不錯。”
“在慕家,獲得資源第一檔的便是慕家嫡系,乃是築基種子,隻要完成慕家考核,便能獲得一顆築基丹。”
“嘶——”李二牛等人倒吸一口冷氣,慕家嫡系直接擁有築基丹,投胎投的好,就是豪橫啊。
“獲得資源第二檔的便是仙種精英,天資不錯,在六部任職,成爲慕家的女婿,隻要功勞夠,也有機會找慕家高層兌換築基丹。”
要想在慕家築基,這就是最低條件了?
可三殿的人數不是最多?
陳平皺眉說:“慕師姐,築基丹産量就這麽少嗎?”
慕洛妃說:“東域修仙界,隻有四大宗掌握了煉制築基丹的手段。
築基丹方乃是絕密,築基丹煉制手法更是絕密種的絕密。
哪怕慕家種植有一部分的築基丹靈材,也沒有辦法煉制築基丹。
而且培養一個煉丹師的成本極大,慕家幾百年,也沒有培養出一個二階丹師。”
李二牛苦笑道:“所以,這等重要的資源,隻會給慕家自己人,而不願成爲慕家一份子的人,幾乎沒辦法能拿到築基丹。
而大多數人都不願意低頭,甯願自己打拼努力。”
羅沖之眼神堅定:“就算沒有築基丹!我也要靠自己築基!”
慕洛妃盈盈一笑,說:“羅師弟倒是好志氣,隻是築基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上古時期,功法原因,煉氣分九層,自帶一成築基概率。”
“如今功法将煉氣分爲十二層,自帶三成築基概率。”
“而一顆築基丹,也帶三成築基概率。”
“即便如此,慕家每十年能拿到六十顆築基丹,但成功築基的,不超過五個人。”
“嘶——”陳平倒吸一口涼氣,對築基難度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有六成成功概率,成爲築基的人還這麽少。
而且能修煉到煉氣十二層,拿到築基丹的人已經是極小的一部分人了。
唐盛和孟凰兒當時說,築基難,如同凡人上青天一樣難,陳平終于懂了。
築基,壽兩百,不築基,最多八九十歲。
慕洛妃很滿意每一個人的反應,笑盈盈說:“所以慕家招仙種爲婿,也是一件好事,不過如何選擇,還要看幾位師弟自己。”
修仙者,多爲自私自利,隻想借慕家的好處,但不想承擔慕家的責任。
但能不能做慕家的女婿,也得看命,不然執事殿焉能有那麽多執事雜役終日忙碌?
“三殿就不說了,我還是說說六部吧。那才是資源多的地方。”
“六部之所以高高在上,資源頗多,便是掌握相應的仙道百藝傳承,二階,乃至于三階傳承。”
“譬如我慕家金丹老祖,便是三階符師。”
“各家仙族最重要的便是各類百藝傳承,這是一座永遠下金蛋的金雞,能夠源源不斷賺取靈石。”
小家族之所以是小家族,便是沒有仙道百藝傳承。
“慕家六部順序便是符部、器部、陣部、靈植部、戰部。”
“像各位師弟手裏的儲物袋,便是慕家陣部生産的。”
“五年後,幾位師弟若是願意做慕家的女婿,便有機會分配到六部做事,接觸百藝傳承。”
“若是不願意做慕家女婿,便是分配到六部做事,也隻是雜役身份,沒有資格接觸到百藝傳承。”
“而下面的三殿,執事殿,有什麽任務,就接什麽任務,下限低,上限高。
丹藥殿,乃是最不好的去處,慕家沒有二階丹道傳承,丹藥殿的活,比雜役還要苦還要多。
後勤殿,乃是各脈長老養老之地,不會分配到這裏。
至于最後一個雜役院,隻有五年時間達不到煉氣三層的人,才會分配到這裏做一輩子雜役。”
陳平暗暗将慕洛妃說的信息全部記下,心想自己現在都煉氣二層了,總不能未來四年多時間,還修煉不到煉氣三層吧?
最好的去處,都要成爲慕家女婿才行。
而且還得修爲達标才行,哪怕是轉變心态,上趕着去做慕家女婿,人家也不一定要。
除開六部,餘下能選的,便是隻有執事殿麽,成爲唐盛、孟凰兒那樣的人?
慕洛妃最後補了一句:
“一個雜役院,分配的職務是固定的。”
“靈根越好,修爲越高,便能優先分配到六部。”
陳平臉一黑,他是五行雜靈根,修煉速度最慢,而他更是凡人出身,沒有家族背後支持。
按照慕洛妃這樣說,如果他修爲最慢,那豈不是百分百分配到丹藥殿幹雜活?
他不想去丹藥殿!他資質背景本來就夠差了,要是被分配到丹藥殿幹活,那這輩子,築基豈不是更沒希望?
李二牛幾個人,有人臉色苦,有人臉色喜悅。
慕洛妃見效果達到,笑盈盈說:“所以幾位師弟要努力修煉哦,一個雜役院的弟子,是不被允許分到同一個地方任職的。”
陳平六人齊齊起身拱手:“多謝慕師姐告知提醒,我等會努力修煉。”
陳平内心苦澀。
旋即衆人心思各異的返回自家屋裏修煉。
……
修仙無歲月,一晃,便是四年後。
甲子院荷葉綻開,花香滿溢。
綠藤爬上了牆,等到明年,這些綠藤就要被清理幹淨,入住進新的一批仙種。
“嘎吱——”
陳平的房屋被推開。
陳平從裏面走出來,聽到動靜聲音,李二牛等人驚訝:
“陳師弟,居然舍得出關不苦修了。”
“陳瘋子,你出關的倒是正好。”
居移氣,養移體,再加上四年來有足夠的靈米夥食,陳平的容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以前是一個黑黑瘦瘦的小子,如今十四、五歲,已經是個唇紅齒白,五官棱角分明的俊俏少年郎。
卻不過,他的表情有些木讷,身上的雜役道袍已經是洗的老舊有白漿。
他輕輕一笑,拱手道:
“今日是慕師姐講道,豈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