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會有人來。”我說道。
“那就讓他來!”衛東亭殺氣騰騰,他目光一轉,看向那個道士,問道,“這就是那個道士?”
說着,就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道士的脖子拎了起來。
此時那道士已經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隻是身上中了禁制,無法動彈,眼珠子骨碌碌直轉。
“紅靈會的狗東西?”衛東亭拎着他問。
“本道爺是紅靈會的,不過不是狗東西!”道士冷聲道,他說着忽然驚咦了一聲,叫道,“那個是……”
我見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中的嬰兒,走上前去,說道,“認識?”
“這就是那小姑娘生的?”道士吃驚地道,“這到底生了個什麽鬼東西,難怪我們三個都差點接生不下來!”
“你沒見過這張臉?”我盯着他問。
那道士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道,“本道爺爲什麽要見過?”
“你不認識曹雪蓉?”衛東亭冷笑一聲,手中使勁,鎖住那道士的脖子。
那道士臉色逐漸變得青紫,卻是冷冷地看着衛東亭,一言不發。
“先别弄死了。”我拍了一下衛東亭的胳膊,他這才冷哼了一聲松開手。
那道士深吸了一口氣,原本青紫的臉又逐漸恢複成了那種慘白,盯着衛東亭道,冷冰冰地道,“你可千萬别落在本道爺手裏!”
衛東亭正要發作,就聽那皮面人沙啞的聲音傳來,“跟我走。”
“來了。”衛東亭一聽,立即撇下那道士,跟了上去。
我把那嬰兒交給小瘋子,又讓萬金油和黎耀東等人守在這裏,随後跟着出了門。
在外面轉了轉,隻見外頭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
從目前來看,這一批前來夜襲的,應該是彌天法教的人,而那紅靈會的道士,則是單槍匹馬前來。
而且雙方應該是沒有約好,隻是湊巧了而已。
這些人中,有部分是被衆小鬼殺死的,剩下的則是死在了衛東亭師兄弟二人手裏,不過主要應該是那疑似曹君武的皮面人下的手。
兩人大概是把這些人當成是紅靈會的信徒,因此下手極爲狠辣,沒有絲毫容情。
我轉了一圈,拿出手機給丁堅丁柔兄妹倆去了個電話,結果沒人接,隻好又去找沈青瑤他們。
隻是這一圈打下來,一個也沒打通。
他們這些人去了卧龍崗,據說那裏有陰兵過境,邪祟肆虐,必然是至兇至邪之地,信号中斷也實屬正常。
我轉念一想,打去了海棠那裏。
不一會兒,就聽海棠歡快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壽哥,你給我打電話啦!”
“還沒睡呢?”我看了看天色。
“沒呢,我正在趕夜路。”海棠笑道。
“趕夜路,去哪?”我有些疑惑。
“去卧龍崗呀。”海棠道,“我之前想打電話告訴你的,但佛爺說,你在外面不知道什麽情況,電話不能亂打,萬一打的不是時候,那可就糟啦。”
“去卧龍崗?佛爺帶你去?”我有些吃驚。
“對呀!”海棠說道,“卧龍崗那邊出了大事,也不知道小瑤姐他們怎麽樣了,佛爺說帶我去看看,順便曆練一下。”
“卧龍崗那邊怎麽了?”我皺眉問。
海棠脆聲道,“我也是聽丁柔姐姐說的,具體的……”
“丁柔回梅城了?她現在哪裏?”我問。
“丁堅哥哥和丁柔姐姐都跟我們在一起呢,我們四個人出發去卧龍崗的。”海棠說道,“他們倆是前天晚上回來的,連大哥他們受傷了,丁堅哥哥和丁柔姐姐送他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