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作,就見展雄飛、孫勝男等人都是面露詫異之色。
“沒有什麽意思。”孔囚語氣冰冷,“此地已經封山,任何人不得進出!”
“你搜山就搜山,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冷笑道,“孔局長,我看你是想公報私仇吧?”
“老孔,你跟這小兄弟認識?”展雄飛有些奇怪地問。
孔囚冷着個臉,說道,“這人叫林壽,梅城風水協會的副會長。”
“這麽年輕的副會長?那可不多見啊。”孫勝男好奇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我們梅城協會也就是跟你們孔家意見不合,孔局長你也沒必要借着第九局的名頭處處打壓我們吧?”我叫屈道。
“胡說八道!”孔囚目光森然,轉頭看向許金花,“許夫人,你怎麽說?”
“我們绛雪山莊,林大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老身沒什麽可說的。”許金花不緊不慢地道。
“許夫人,你這是何意?”孔囚臉色一沉。
就聽許金花慢吞吞地道,“孔局長怕是有所不知,林大師是我許家的閑客,地位超然……”
“閑客?”包括展雄飛在内,衆人紛紛面露驚詫之色,齊刷刷地沖我看了一眼。
我見這十二人雖然站在此地跟我說話,但是第九局的人手卻是已經在山莊内散開,開始搜尋,再加上外圍已經被重重封鎖,他們自然不急。
但他們不急,我急,于是帶上胡搞,再度向山莊外走去。
隻見人影閃動,那三人再次攔下我們的去路。
這回我可不再客氣,一腳把胡搞踹了過去。
胡搞怪叫一聲,呼的一聲撞在那三人身上,将三人撞得打橫飛了出去。
見到同伴遇襲,其他第九局成員立即朝着我們圍攻而上。
胡搞雖然兩腿發軟,卻是賣命的很,仗着他的強橫肉身,左沖右撞,将圍攻上來的衆人撞得人仰馬翻。
我腳下不停,一路朝外走去。
“放肆!”身後傳來一聲厲喝。
我頭也不回,身形忽然向着左側平移而出,就見一道人影擦着我身子疾掠而過,正是那孔囚。
“好快的身法。”隻聽那孫勝男咦了一聲。
那孔囚一擊落空,身形一轉,如同閃電般欺進。
就見白影閃動,胡搞從斜刺裏沖過來,一爪揮向孔囚的面門。
隻聽砰的一聲響!
胡搞這一爪子沒抓到孔囚,反倒是被他給一拳打在胸口,哪怕是以胡搞的肉身之強悍,但畢竟剛剛成了繡花枕頭,頓時被這一拳給震得連翻了幾個跟鬥。
孔囚一擊得手,立即追了上來。
我卻是并不與他糾纏,撒開身法,向外疾掠而出。
就在這時,隻聽到嗤的一聲,有東西急速地破空而來!
我晃身避開,就見金光一閃,一隻金色圓環擦着我的臉頰掠過!
隻覺肌膚上竟然隐約傳來一陣灼熱之感。
“小兄弟,你這身法挺俊,姐姐也有點手癢,不介意吧!”就聽那孫勝男笑道。
霎時間,那金環繞了個彎,再次疾飛而至。
此時這山莊被第九局圍得跟鐵桶似的,對方自然不可能放我離開,那孫勝男說什麽“手癢”,也不過是好聽點的借口而已,目的隻是爲了留人。
不過我的本意,就是爲了吸引火力,好讓小瘋子他們趁機脫身,自然是他們的“手越癢越好”!
我左手并指,反手一撩,雙指敲在疾飛而來的金環上!
那金環頓時劇震,發出嗡的一聲,這回不等它盤旋而去,我一個閃身,就将它抓在手手裏。
那金環如同活物一般,不停地震動,被我打了一道符咒,頓時就老實了。
我将金環收在手中,頭也不回地往大門口疾掠而去。
隻聽頭頂傳來嗡的一聲響,就見兩道金環閃過,如同流星般隕落,向着我當頭砸下!
我身形一晃,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
兩道金環轟的一聲,砸進了地面,一時間碎石紛飛,那堅固的花崗岩,承受不住那兩道金環的一擊,被硬生生地砸出兩個窟窿來!
“好你個小子,連我的手環都想順走?”隻聽到孫勝男有些牙癢癢的聲音傳來。
嗡的一聲響,隻見金光閃動,兩道金環再次朝我直砸了過來。
我脫手将手中金環擲出,與兩道金環撞在一起,發出“當”的一聲響,火花四濺。
“鎮氣!”匆匆一瞥間,隻見那孫勝男雙手結咒,低喝了一聲。
那兩道金環沖天而起,橫懸半空,不停震動,一股強大的威壓驟然而生,牢牢将我鎖定!
我這身法稍滞,立即被孔囚給追上,同時頭頂的兩道金環往下一沉!
“小兄弟你還是留下來……好小子!”那孫勝男話剛剛說到半截,突然大喝一聲,兩個金環朝着我當頭直砸而下。
就在孔囚欺近到我面前,同時那兩道金環下壓的瞬間,我忽地一個閃身,繞到了孔丘身後,同時探手淩空朝着半空兩個金環一抓。
隻聽嗡的一聲響,兩個金環頓時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胡搞直撲而來,擋住孔囚,我将手中金環擲出,“當”的一聲,将兩個金環擊落下來,接連打入兩道符咒,索性把三個都收了,向外大門口疾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