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不公道。”我搖了搖了頭,一指箱子道,“這個我也得要。”
“我勸你别得寸進尺!”怪面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殺氣。
“要談就談,不談也随便。”我伸手在胡搞腦門上拍了拍,“但我可以跟你保證,今天以後你再也找不到他。”
“你這是找死!”怪面女人大怒。
“你要不再試試?”我淡淡說道。
那怪面女人盯着我,陰森的目光不停閃爍,過了許久,突然揮了揮手。
四名手持長釘的光頭,當即往後退了三步。
“去把人推回來。”我給許渭使了個眼色。
他當即走上前去,從那四個光頭身邊走過,扶住箱子,往我們這邊推了回來。
那怪面女人一直冷冷地盯着我,目光中幽光如同浮影。
等許渭走到半途,我也按照約定,把胡搞往那邊一扔,随後閃身來到許渭身邊,将箱子推了回來。
轉眼看去,就見胡搞人在半空,身子猛地一個反轉,就要借勢落地。
可就在這時,一道白影一閃而過!
速度之快,幾乎在眨眼之間就出現在胡搞上空。
這道白影,正是那怪面女人!
隻聽轟的一聲響,胡搞就被對方一腳踏中,重重地砸在地上,頓時碎石飛射,塵土飛揚!
煙塵翻滾之中,就見那堅固的岩石地面,竟硬生生被胡搞給砸出了一個坑!
隻是以那狐狸的肉身之強悍,隻是稍稍懵了一下,又立即一躍而起。
可就在他剛躍起的瞬間,一道白影閃過,再次将他轟飛了出去!
胡搞雖然瘸了一條腿,但他仗着半人半狐的體格,速度向來奇快,然而在那怪面女人暴風驟雨般的捶打之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也虧得他肉身強悍,要換做一般人,早就粉身碎骨了。
我隻看了片刻,就轉過目光不再去看。
剛剛那怪面女人的反應,就已經确認了我之前的猜測沒錯,她應該就是我之前在零碎的畫面中看到的那個供奉蜃鬼的女人。
更确切地說,這個女人也是許家人。
是當年那個本來前途無量,卻在出馬前被胡搞這牲口給玷污的許家姑娘!
其他的且不論,單憑這一點,胡搞這牲口哪怕是被對方當場給捶死,那也絲毫不冤,更何況還換了周曉玉,也算是我替他積了點功德。
“怎麽辦,玉姐姐她……”許渭盯着血迹斑斑的箱子,顫聲問道。
此時關着周曉玉的箱子,還插着四根長釘,鮮血滴滴答答地順着釘子淌了下來,落在地上,觸目驚心。
“你先回去。”我讓許渭回到許家陣營那邊。
随後就推着箱子,往焦家那邊走了過去。
那孔軒原本微閉着眼睛在打坐調息,見我過來,頓時霍地睜開了眼睛,冷冷地盯着我。
“你……你這是?”焦奇等三人有些驚疑不定地迎了上來。
“你們三個往那邊躲一躲。”我對三人道。
“這……這什麽意思?”焦奇有些手足無措地問。
我找了個滿意的位置,把箱子停下,說道,“這裏有點危險,你們避一避。”
“你幹什麽?”就聽到一聲尖利的呵斥。
這聲音我不用看,都知道是畢國棟那個不長眼的老婆孔令眉,也沒去理會,隻是把眉頭一皺,對焦奇三人說道,“聽到沒有?”
焦奇神情數變,說道,“你能不能稍等一下。”
說着,他立即帶着另外二人過去擡他們焦家的人,急急慌慌地把他哥哥焦正以及各位長輩給遠遠地擡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