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點頭道。
許渭等三人立即分散開來,同時結咒施法,顯然是爲了盡量隔絕通靈術的窺探。
許宜見狀,雙手立即往地上一插,别看她一雙小手細皮嫩肉,此時卻是如同兩把小鏟子,片刻功夫就掘地三尺,從碎石地下挖出了一個小木盒子。
盒子上封着兩道黃紙符箓。
“就是這個。”許宜拿起木盒子道。
我看了一眼,說道,“先回去。”
“好!”許宜立即雙手環抱,将木盒護在胸口,向着回路疾奔。
許渭等三人,随後追上,呈品字形護在許宜身側。
雖說這四人水平還差了些,這同心協力方面倒是不錯。
這一路回到石縫裏,倒還算順利,并沒有遇到什麽波折。
一進石縫,許渭三人立推了石塊過來,将入口堵住,同時三人散開,各自守住一方結咒施法。
估計是要幹擾别人的通靈窺探。
“哥,現在怎麽辦?”許宜緊緊地捂着胸口問。
“捧在胸口是有什麽講究麽?”我有些好奇地問。
許宜臉一紅,解釋道,“這個是以前的前輩們總結下來的經驗,把水明石捂在女子胸口,能最大程度降低被通靈窺探到的風險,所以一般情況下,至少都會有個女子參加。”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道,讓她把盒子打開看看。
“嗯。”許宜點頭,輕吸了口氣,松開雙手,将盒子托出,手指靈巧地一挑,将封在盒子上的兩道符箓挑開。
許渭等三人見狀,立即加緊施法。
等盒子打開後,就見裏面躺着一顆小拇指大小的珠子,顔色有些發白,上面雕刻着四道符文,除此之外,倒也沒什麽特别的。
隻是拿在手中,感覺冰涼冰涼,有點像是冰珠子。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水明石與其他石頭最大的不同之處,應該就在于這水陰。
也就是水中陰氣所聚。
“這顆石頭你帶在身上?”我琢磨片刻後問許宜。
其實将水明石帶在身上是最危險的,因爲其他兩家一旦通靈窺探到,立即就會趕來搶奪,可謂是衆矢之的。
在此前的大比中,有好幾次鬧出過人命,死的幾乎都是攜帶水明石之人。
小姑娘卻是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本來就該是我帶的!”
“咱們這次得換個法子,有點難。”我說道。
“沒問題,再難我都不怕!”許宜脆聲道,“我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我點了下頭,說道,“你得把珠子含在嘴裏,直到熬過三天。”
“啊?”許宜愣了一下,“是……含在嘴裏嗎?”
“有問題嗎?”我問。
“沒問題!”許宜慌忙搖頭道,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立即從我手中接過水明石,含入了口中。
我當即起了一道法咒,打入她的頭頂。
許宜原本紅潤的臉頰,頓時蒼白了幾分,肌膚冰涼。
之後又連着在她身上加持了六道禁制,再取了一道紅色的人形剪紙出來。
“把這個貼在身上。”我将孔情附着的紙人遞過去。
許宜接過,她口中含了珠子,無法說話,指了指胸口,又指了指身後。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說道,“前胸後背都行。”
許宜點點頭,有些蒼白的臉頰上浮出一絲紅暈。
我當即會過意來,轉過身說道,“所有人背過身去。”
随後又踢了一腳邊上的胡搞。
那白毛狐狸趕緊趴在地上,還用兩隻爪子蓋住眼睛,以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