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龍一拍大腿道,“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有那麽點道理啊!”
“你倆别給我陰陽怪氣的!”沈青瑤猛地一拍桌子。
那一張實木做的桌子,竟然咔嚓一聲被她給拍裂了,可見這一下力道之大。
隻見沈青瑤臉色發白,冷冷地盯着我們道,“我知道因爲我姐的關系,你倆一直對我有所保留,你們當我沈青瑤是什麽人?”
“我姐是我姐,我是我,我們協會這麽多兄弟難道是白死的?”
我和邵子龍對視一眼,都是頗爲動容,齊齊站了起來,真心實意地道,“是是是,這都怪我們,是我們的錯,我們承認錯誤!”
沈青瑤眼眶發紅,冷哼了一聲,别過頭去。
“這确實是我們的不該,要不你再罵幾句?”邵子龍道。
“确實該罵!”我點頭道,“小瑤都被咱們給氣哭了。”
沈青瑤聞言,慌忙背過身去,怒道,“誰氣哭了?”
“就是,你以爲小瑤跟那姓金的丫頭似的喜歡哭唧唧啊,怎麽可能會哭!”邵子龍道。
“哦,那肯定是我看錯了。”我趕緊承認錯誤,“這樣吧,這次就小瑤說了算,小瑤說咱們該怎麽辦,咱們就怎麽辦!”
“行啊,沒問題!”邵子龍道。
“我很稀罕麽?”沈青瑤轉過身來道,“我是覺得你們兩個做搭檔還不錯,才跟你們說這些話,你們要還是不相信,那也無所謂,我走就是!”
我倒了三杯茶,分别遞了一杯給沈青瑤和邵子龍。
“之前都是我倆的錯,喝完這杯茶,咱們就算從頭來過。”
沈青瑤看了我們一眼,沉默片刻,把茶接了過去。
“幹了!”
我和邵子龍将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沈青瑤雖然還是冷着個臉,但也把茶水給喝了。
“好了,小瑤你說吧,我們聽着。”
三人重新落座後,邵子龍笑道。
“其實你們兩個早就在懷疑曹家了吧?”沈青瑤冷聲道。
我和邵子龍幹笑一聲。
沈青瑤倒也沒有繼續追究,說道,“我想看看床上那人到底是誰。”
“你打算怎麽看?”我和邵子龍都是正色問道。
其實沈青瑤跟我們的想法一緻的,目前最爲關鍵的,就是那個纏滿紗布的曹松。
對方這麽做,肯定是尤其目的,而且很可能是十分緊要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麽對方肯定是不會輕易讓人接觸的,哪怕是沈青瑤也不行。
“不是說有桐州的邪術士來報複嗎,你倆看起來就挺像的。”沈青瑤道。
我們在經過一番商議後,當即就決定啓程返回梅城。
“幾位能否捎我一程?”
在我們動身之際,鄭師誠也拖着疲憊的身體追了出來。
這位鄭大師原本就受了重傷,再加上惦記女兒,早已是精疲力竭,我本來是想讓他在這邊休養一下,沒想到對方一直在那等着,并沒有入睡。
“你們放心,我還撐得住。”鄭師誠道,“等會兒我在車裏還可以睡一會兒。”
“行,那咱們一起上路。”我知道他的女兒一直沒有消息,對方肯定是坐立難安,就答應了下來。
至于金中嶽夫婦那邊,就沒有去驚擾,隻是給金繡雲說了一聲,就悄悄地啓程離開。
車子一路疾馳,等來到梅城附近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晚上九點。
我們并沒有直接進城,而是先去了狸貓嶺。
在來的路上,沈青瑤一直跟風水協會那邊有所聯絡,此時的狸貓嶺已經被封鎖了起來,相關部門的人手介入,風水協會那邊也有人在此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