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君武笑了笑,“你通過什麽手段從劉浩手裏拿了這房子我可以不管,但我要知道你那晚在劉家都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我想也沒想。
“沒做什麽?你做的事情可是不少!”衛東亭冷聲道。
“哦,被你這麽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我在看戲。”我恍然道。
衛東亭臉色發黑,當場就要發作,被曹君武給制止了。
“聽東亭說,你也是個風水師?”曹君武問。
“這倒是。”我點頭。
“那天晚上晚上在劉宅,你有沒見到什麽可疑的人物?”曹君武頓了頓又問。
“可疑的人物?”我有些不解,指了指衛東亭,“他算嗎?”
“你别給我顧左右而言他!”衛東亭大怒。
我沒搭理,接着說道,“除了他,就沒了。”
“那晚你什麽時候走的?”曹君武問。
“這我哪知道,眼看情況不對,跟着一夥人就趕緊溜了。”我說着又打量了一眼衛東亭,啧了一聲,“幸好跑得快啊。”
“你給我閉嘴……”衛東亭氣得臉色發青。
“行了,我得開門做生意了,沒功夫聽你們扯淡。”我起身準備送客。
曹君武也沒說什麽,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回頭說了一句,“今晚在我家中有個聚會,來的都是同行的朋友,有空可以來。”
“師兄,你邀請他?”衛東亭吃了一驚。
“我考慮考慮吧。”我沒說拒絕,也沒說答應。
曹君武點了下頭,“行,要來就給東亭打個電話,我讓他來接你。”
“什麽?師兄我沒聽錯吧?”衛東亭不可思議。
曹君武卻沒再說什麽,轉身就出了門。
衛東亭瞪了我一眼,也急忙就要追出去。
“那個誰。”我出聲叫住他。
衛東亭回頭看了一眼。
“對對對,就你,過來。”我招了招手。
“你有什麽毛病?”衛東亭罵了一句,扭頭就要走。
“你不留電話,我怎麽找你?”我問。
衛東亭聞言,隻好停下腳步,黑着個臉轉過來留了個聯系方式。
“聽說我走後不久,劉宅就起了大火,怎麽回事?”我壓低聲音跟他打聽。
衛東亭冷笑着看了我一眼,“我還懷疑就是你點的火。”
“你這人智商有點不太高。”我啧了一聲。
“你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衛東亭大怒。
“激動什麽?”我打斷他,“我還聽說是你拼命了老命,沖進火場搶出了一個瓦缸,這才讓劉宅的秘密曝光?厲害啊!”
我豎了個大拇指。
衛東亭冷哼了一聲。
“當時什麽情況?怎麽突然起火了?”我向他打聽。
衛東亭瞥了我一眼,道,“你打聽這麽多幹什麽?”
“好奇啊。”我笑說,“你把那瓦缸搶出來,你師父誇你沒?”
“你什麽意思?”衛東亭臉色一沉。
“難道罵你了?”我疑惑。
衛東亭冷哼一聲,“那怎麽可能?你别在這裏給我胡咧咧!”
說完就氣沖沖地走了。
當天晚上,我就給他去了個電話。
大概半個鍾頭多點,衛東亭就開着一輛車出現在了門口。
“瞎湊什麽熱鬧!”
衛東亭嘀咕了一句,沒等我坐穩,就猛地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出。
很快,就來到了曹家大宅前。
看着這金碧輝煌的龐大宅院,我一時間有些五味雜陳。
“怎麽,看傻眼了?”衛東亭鄙視地道。
“不至于。”我淡淡回了一句。
衛東亭冷聲道,“這是人家九代積善得來的,你也不用羨慕!”
“是這樣啊?”我恍然,“那看來做人還得做好人。”
衛東亭沒有接話,黑着臉帶我進門。
氣派的大門口守着兩個人,見到衛東亭,就笑着把我們兩個給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