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稀奇古怪。
這麽看來的話,這棟鬼樓隻怕還隐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兩家人的死,也很可能有更深層次的隐情。
我本打算把那神像砸開來看看,但後來想想,還是作罷了,就讓他先留在那裏。
之後又拎了旅行箱下來,把楊天寶放出,跟那神像面對面坐着。
又在其腦門上加了一道封鎮。
“寶子,先跟你的小夥伴打個招呼,你倆好好作伴。”
回到樓上,又列了一份購物清單,等把材料準備齊全了,還得去下面布置一個聚陰陣。
在大家夥的幫忙下,沒幾天風水館的招牌就挂了出來。
“爲啥叫流年堂啊?”小杆子疑惑地問。
鐵頭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教訓道,“這都不懂,你沒聽過風水輪流轉嗎?這名字起得好啊!”
“其實是因爲流年不利的人才來這裏。”我笑着給他們解釋了一下意思。
“啊?”衆人都懵了一下。
鐵頭撓撓腦袋,“您不是開玩笑吧?”
張師傅呵呵笑道,“見到小林老闆的招牌,我對咱們飯館的名字也有想法了,你們說叫風水樓怎麽樣?”
“這個好啊!”鐵頭一拍手,“風水流年,咱們兩家豈不是占全了!”
衆人也紛紛叫好。
于是就這麽定下來了。
風水館這邊順利開張,張師傅等人就繼續去對面忙活飯館那邊的事,想開一個飯館可要麻煩的多了。
我把一面青銅八卦鏡挂到牆上,回頭剛要坐下,就見外面來了兩個人。
“師兄,就是這裏了。”其中一人往我這邊指了指說。
說話這人右邊臉還腫着,身上綁着繃帶,看着模樣頗爲凄慘,不是那個衛東亭又是誰?
跟在他身後那人,穿着考究,氣度沉穩,正是當晚跟着谷芝華出現過的曹君武。
當年我在曹家的時候,跟這曹君武算是接觸比較多的,隻不過這麽多年過去,彼此都變化很大,就算站在當面,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流年堂?”曹君武看了一眼門口的招牌。
“這房子本來是在劉浩名下的,不知怎麽的換了那小子。”衛東亭道。
“哪個小子?”我走到門口接了一句。
衛東亭回頭看到我,頓時黑了臉,冷哼一聲,“關你什麽事?”
又轉頭對曹君武道,“師兄,就是這小子!”
我差點聽樂了。
曹君武打量了我一眼,“你是這裏的老闆?”
“進來說吧。”我把兩人讓了進來,“随便坐。”
曹君武背着雙手,在屋裏轉了一圈,回頭問,“怎麽稱呼?”
“林壽。”我坐到沙發上,笑着回了一句。
“林壽?”曹君武愣了一下,又沖着我看了好幾眼,“長壽的壽?”
我說,“壽比南山的壽。”
“這有什麽區别?”衛東亭惱火地問。
“關你什麽事?”我反問。
“你……”衛東亭被噎個半死。
曹君武用眼神制止了他,目光又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淡淡道,“名字不錯。”
“還行吧,兩位上門有事?”我問。
“這房子怎麽會在你手裏?”曹君武問。
我笑了一下,“個人隐私,無可奉告。”
“什麽個人隐私?你知道這房子是誰的嗎?”衛東亭大怒。
“你的?”我問他。
“當然……”衛東亭一滞,“這房子本來是曹家的,後來交給了劉浩,我師兄名叫曹君武,你說是誰的?”
我把一堆房産憑證拿出來,往桌上一擺,“誰的?”
“你……”衛東亭一張臉漲的通紅。
曹君武在他後背拍了一下,示意他先别說話,看了我一眼,道,“這是個鬼樓,你不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