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師妹,今日将諸位師弟師妹聚集在此,乃是因爲化海找到了宗門的内奸!”韓化雲自信又威嚴地向着于蘭說道。
聽到韓化雲的所言之後,于蘭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時候韓化海身上靈力浮現,餘明被冰凍的屍身以及他的儲物袋便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看到突然出現的餘明的屍身,于蘭、徐白翎、吳青林和甯月靈四人的眼中都露出一絲意外之色,随即四人的眼中便露出了懷疑之色。
于蘭的目光在餘明的屍身上掃過,随後她便看向韓化雲,語氣之中蘊含幾分懷疑地說道:“韓師兄,莫非這人便是你所說的内奸?”
聽到于蘭懷疑的語氣之後,韓化雲冷哼一聲說道:“莫非于師妹以爲老夫是在欺騙你不成!此人的儲物袋中便有他與正道聯盟傳訊的傳訊令牌。”
說到這裏,韓化海的反應極快,他立刻催動神識落在了餘明的儲物袋上,随即餘明的儲物袋便被打開,儲物袋中的所有物品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在繁多的物品之中,一枚菱形的令牌格外顯眼,而于蘭四人幾乎是在一瞬之間,便将目光集中在了那枚菱形的傳訊令牌之上。
于蘭立刻催動靈力,随着她手上靈力浮現,那枚菱形的傳訊令牌便出現在她的手中。
随後于蘭便立刻仔細地查看起來手中的傳訊令牌,片刻過後,她的眉頭竟然皺得更緊了幾分。
于蘭轉頭看向徐白翎等人,那枚傳訊令牌也從她的手中飛出,落在了徐白翎三人的身前。
“諸位師弟、師妹,你們也看一下這枚傳訊令牌。”于蘭看向徐白翎三人說道。
徐白翎三人此時齊齊催動神識,在身前的傳訊令牌上掃過,三人都極爲仔細地查看着那枚傳訊令牌。
就在徐白翎三人仔細地查看那枚傳訊令牌之時,于蘭地目光始終鎖定在韓化雲和韓化海兩人的身上,似乎想從兩人的身上發現什麽。
而韓化雲和韓化海兩人則是一臉平靜的看着徐白翎三人仔細的查看那枚傳訊令牌,兩人的臉上也沒有任何不正常的神色。
看着來臉色平靜如常的韓化雲和韓化海兩人,于蘭的心中總是感覺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她卻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哪裏有問題。
韓化雲感應到于蘭看向自己之後,十分不屑地看向于蘭,似乎沒有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而韓化海感應到于蘭在看自己之後,雖然他的臉上平靜如常,但是他的内心卻隐隐有些緊張起來,畢竟那枚傳訊令牌乃是他親手所制,于蘭如此看着他,令他的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生怕傳訊令牌出現什麽問題,被于蘭四人發現。
不過韓化海制作傳訊令牌的本事确實出色,徐白翎三人十分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後,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那枚傳訊令牌在他們仔細的檢查之後,發現就是餘明與正道聯盟傳訊的工具。
徐白翎微微催動靈力,那枚傳訊令牌便落在了于蘭的身前,同時他們三人微微向于蘭點了點頭,示意令牌沒有問題。
發現于蘭四人的小動作後,韓化海微微緊張的内心立刻平靜了下來,這時候他的内心完全穩定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于蘭催動靈力将傳訊令牌攝入手中,随即她便眼神犀利地盯着韓化海說道:“請問韓師弟,這名内奸你是如何找到的,又是如何發現他内奸的身份,請師弟如實的說出來。”
看到于蘭如此犀利的眼神,韓化海不由得微微一緊,内心竟然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他盡力平複着内心說道:“這餘明乃是風宇他們幾名堂主在調查駐地時發現了異常,但是他們幾人無法從餘明的口中問出什麽,所以最後我便親自盤問于他。”
“隻不過第一次盤問餘明之時,他表現的極爲冷靜,并沒有露出任何異常之處,但是師弟始終覺得他有問題,便第二次再去盤問于他,這次我便催動了問靈鏡,結果在問靈鏡的威力之下,他的謊言無從隐瞞,被我發現之後,他便要逃跑,被我當場斬殺,後來便從他的儲物袋中發現了傳訊令牌。”韓化海按捺住心中的緊張,一副平靜的語氣向于蘭回答道。
聽到韓化海的回答後,于蘭繼續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問道:“韓師弟,畢竟餘明已死,死無對證,隻有這枚傳訊令牌罷了,你能以道心起誓,剛才所言完全屬實,沒有半分虛假嗎!”
韓化海聽到于蘭犀利的言語之後微微一愣,他可不敢真以道心起誓,便在這時,韓化雲立刻冷哼一聲說道:“于師妹,你不要太過分,化海已經将發現内奸的過程告訴你了,鐵證如山,你又何必讓他以道心起誓,以道心起誓,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
聽到韓化雲有些冰冷的語氣之後,于蘭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韓師兄,我覺得此事可算不得‘鐵證如山’,如今餘明死無對證,能證明他是内奸的,也不過就是韓師弟的言語以及那枚傳訊令牌,我怎麽知道韓師弟所言有沒有虛假,那枚傳訊令牌又是不是韓師弟自己放進去的。”
于蘭說完之後,韓化海心中立刻緊張了起來,不過韓化海畢竟是元嬰期的修士,也不是泛泛之輩,所以他雖然心中緊張了起來,但是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異常之色。
這讓于蘭一時間無法從韓化海的身上發現問題,而韓化雲聽到于蘭所言之色,臉上立刻露出了憤怒之色,說道:“于師妹,看來你是不相信化海,更不相信我了!”
聽到韓化雲憤怒的語氣,于蘭冷笑一聲說道:“小妹可不敢不相信韓師兄,隻是内奸一事還有透着幾分不清不楚罷了,不信你問問徐師弟他們的意思。”
徐白翎三人聽到于蘭所言之後,三人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韓化雲見此,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