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聞言立刻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韓長老,那三人如今已經被江秋師弟和周鸢師弟帶到了會陽駐地之中。”
聽到風宇的回答後,韓化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說道:“将那三人帶到此處。”
風宇聞言立刻催動靈力,一枚傳音符便被他激發出去,化作一道火光飛出了宮殿。
片刻過後,江秋和周鸢便帶着三名結丹期的修士恭敬地走進了宮殿之中,五人紛紛向韓化海躬身行禮,并說道:“拜見韓長老。”
韓化海微微點了點頭,随即便說道:“風師侄、江師侄、周師侄,你們三人先行退下。”
聽到韓化海所言之後,風宇、江秋和周鸢便恭敬地退出了宮殿。
這時候韓化海的目光從眼前的三人身上掃過,隻見三人的面帶緊張之色,其中一人是結丹中期的修爲,剩下的兩人則都是結丹初期的修爲。
韓化海眼神犀利地看向三人,嚴肅地說道:“爾等先自報姓名。”
于是三人紛紛将自己的名諱恭敬地告訴了韓化海,其中那名結丹中期的修士名爲餘明,那兩名結丹初期的修士年長者名爲徐甯,年輕者名爲梁正岩。
韓化海身形一動直接站到了餘明的身前,随即身上靈力湧動,一道隔絕法術将他與餘明籠罩了起來,同時一面靈光四溢的銅鏡驟然出現,落在了餘明的頭頂,正是“問靈鏡”。
問靈鏡上的靈光立刻爆發起來,将餘明完全籠罩起來,随後韓化海語氣犀利又嚴肅地對着餘明說道:“餘師侄在得知宗門兩路大軍襲擊岚谷和平池之後,都做了些什麽事情?”
随着韓化海的話音落下,一股強大的靈壓也同時從韓化海的身上湧現出來,落到了餘明的身上。
此時餘明隻感覺到自己的心神、靈力和神識好似被監視起來,身上也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讓自己不得不說實話。
餘明立刻老老實實地說道:“回禀韓長老,晚輩在得到任務行動的消息之後,立刻便安排組織弟子前往大軍彙合。”
聽到餘明的回答後,韓化海眉頭微微一皺,他感應到問靈鏡上沒有任何異常出現。
韓化海心中一動,随即便繼續嚴厲地問道:“平日裏你在駐地之中,可曾做過任何不利于宗門之事!”
聽到韓化海嚴厲地聲音之後,餘明地額頭冷汗直流,他立刻顫顫巍巍地回答道:“晚輩對宗門一直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做過不利于宗門的事情。”
餘明說完之後,他頭頂的問靈鏡突然間靈光一閃,韓化海見此眼中厲色一閃,随即身上那股強大的靈壓瞬間全部壓到了餘明身上。
“噗通”一聲,餘明直接跪倒在地上,臉上充滿了驚恐之色,而韓化海則陰沉地說道:“看來餘師侄并沒有跟我說實話!”
随着韓化海的話音落下,那股壓在餘明身上的靈壓驟然間又增強了幾分,此時跪倒在地上的餘明全身冷汗直流,他立刻驚恐地看向韓化海,連連求饒道:“長老饒命!長老饒命!”
韓化海見此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再有半分虛言,你也沒有必要活在這世上了。”
聽到韓化海冰冷地語氣之後,餘明感到身上的靈壓突然間輕松了幾分,他立刻誠惶誠恐地說道:“晚、晚輩确實做了對不起宗門之事,晚輩想要沖擊結丹後期,便将宗門任務下發的法器和丹藥貪墨了七成,換取沖擊結丹後期的丹藥了,這次任務行動的法器和丹藥晚輩也同樣貪墨了七成。”
“隻不過晚輩貪墨的行爲做的極爲隐蔽,又有幾名心腹的築基期弟子做掩護,所以風堂主他們并沒有調查出來晚輩貪墨的行爲。”餘明老老實實的向韓化海說了出來。
聽到餘明的回答之後,韓化海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這時候他感應到問靈鏡毫無變化之後,便冰冷地餘明說道:“雖然你不是内奸,但是你的行爲同樣惡劣,待到老夫找到内奸之後,再行發落!”
聽到韓化海冰冷無情的聲音之後,餘明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随即他便看到自己頭頂的銅鏡被韓化海收了起來,壓在身上的強大靈壓也消失不見。
餘明頓感心中微微一松,立刻跪地對韓化海說道:“多謝韓長老不殺之恩。”
韓化海聞言冷哼一聲,随即便繼續語氣冰冷地對餘明說道:“讓徐甯進入隔絕法術之中,你在隔絕法術外等着!”
聽到韓化海所言之後,餘明連忙點頭,這時候隔絕法術便打開了一道開口,餘明立刻從開口處離開,幾息過後,徐甯便從那道開口處進入到隔絕法術之中。
徐甯向韓化海躬身行禮,語氣恭敬地說道:“晚輩拜見韓長老。”
韓化海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随即他便如同對待餘明那般,祭出了問靈鏡,同時以強大的靈壓壓在徐甯的身上,向徐甯盤問了起來。
徐甯可比餘明要老實不少,并沒有狡辯什麽,反而是直接向韓化海坦白了起來。
原來徐甯的異常之處是因爲他爲了修煉,屠戮了大量的築基期弟子,隻不過他做此事極爲隐蔽,并且都妥善的給他屠戮的那些弟子安排上了合理的隕落原因,所以風宇等人隻發現了徐甯的異常,并沒有調查出來他異常的原因。
韓化海一臉陰沉地讓徐甯退出了隔絕陣法,雖然徐甯地行爲極爲不齒,但是屠戮同門修煉地行爲在魔刹宗内卻并不少見,隻是徐甯做的過分了一些,韓化海也隻是警告了他一番而已,同時讓他傳梁正岩進入隔絕陣法。
幾息過後,梁正岩恭敬地向韓化海行禮,并說道:“晚輩拜見韓前輩。”
韓化海微微點頭,同時如法炮制又盤問起了梁正岩,結果梁正岩也隻是因爲身懷異寶露出了異常,也并不是奸細。
此時韓化海已經撤去了隔絕陣法,看着宮殿内的餘明三人,臉色陰沉無比,眼中的神色也複雜無比,随即他便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宮殿,隻留下他的聲音在宮殿内回蕩:爾等先在會陽駐地内待着,哪裏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