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内的陳設看起來比宮殿的外觀更爲華麗,一顆顆看上去就寶氣十足的寶石鑲嵌在宮殿内,讓整座宮殿内看起來十分的貴氣和華麗。
因爲知道宮殿内是元嬰期的魔刹宗長老,所以陸鴻假扮的“黃柱”并沒有任何異動,連他頗爲自傲的強大神識,在元嬰期面前也不值一提。
陸鴻假扮的“黃柱”隻是露出好奇的目光,在宮殿内不時地打量起來,這時時候周麟語氣嚴肅地低聲說道:“不要四處打量,這是對韓長老不敬,要目視前方,不要走神!”
聽到周麟嚴肅的聲音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露出了一副惶恐的表情,連忙低聲回道:“晚輩明白,多謝前輩提醒。”
随即陸鴻便假扮的“黃柱”便收斂了目光,露出了莊重之色,目不斜視地跟着周麟前進了起來。
幾息過後,在陸鴻的眼中便出現了一名盤膝而坐的老者,一絲絲強大的靈力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元嬰初期,看來那名‘韓長老’應該就是韓化海了。”陸鴻感應到那名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瞬間便判斷出來老者的修爲,随即便判斷出了老者的身份。
判斷出老者乃是韓化海之後,陸鴻的心中頓時微微一松,畢竟韓化海隻有元嬰初期,應付他的話,陸鴻的把握更大一些。
就在陸鴻心中思索之時,周麟便帶着陸鴻假扮的“黃柱”來到了韓化海的身前,躬身行禮,語氣恭敬地說道:“晚輩周麟拜見韓長老。”
陸鴻假扮的“黃柱”也立刻躬身行禮,語氣充滿恭敬地說道:“弟子黃柱拜見韓長老。”
韓化海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随即他便看向周麟說道:“周師侄,你先退下吧。”
“晚輩遵命。”周麟聞言立刻躬身說道,随即便向着宮殿外退了出去。
陸鴻見此心中微微一動,這時候韓化海看向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你便是黃柱?是沐陽讓你來此傳遞消息?”
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露出了恭敬之色,語氣十分恭敬地說道:“回禀韓長老,晚輩确實是受了林前輩之命傳遞消息,林前輩的任務便是調查顧堂主的消息,而弟子恰好在爲顧堂主做事,便将此事告訴了顧堂主,顧堂主便讓弟子拿着已經激發的堂主令向林前輩複命。”
“林前輩看到弟子手中的堂主令,以及顧堂主的消息後十分高興,便立刻要返回總壇複命,結果卻碰到了正道聯盟修士的圍攻,林前輩拼死逃出性命,但是他也身負重傷,爲了讓顧堂主的消息能及時傳遞回來,林前輩便讓晚輩代他返回總壇複命。”陸鴻假扮的“黃柱”十分恭敬的向韓化海解釋道。
韓化海聞言神色微動,随即他眼神犀利的看向陸鴻假扮的“黃柱”,語氣嚴肅地說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沐陽讓你來總壇複命,那他是讓你向誰複命!”
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靈力瞬間将陸鴻假扮的“黃柱”籠罩了起來,随即一道強大的靈壓便落在了“黃柱”的身上。
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露出了恐懼之色,額頭之上冷汗直流,他立刻顫顫巍巍地回答道:“回、回禀韓長老,林前輩讓晚輩找韓化海長老複命。”
就在陸鴻話音剛落之時,他便感覺到身上那道強大的靈壓瞬間消失,随即韓化海看向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老夫便是韓化海,沐陽讓你傳遞的消息你可以告訴老夫了。”
聽到韓化海的回答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韓化海說道:“原、原來,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韓長老恕罪。”
韓化海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無妨,你們總壇之外的弟子并不清楚宗門長老的情況,也不知道長老們的名諱,你不認識、也沒聽說過并不怪你。”
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誠惶誠恐地說道:“弟子多謝韓長老。”
“林前輩讓弟子告訴韓長老,此時顧堂主一切安好,并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情況,還請長老放心。”陸鴻假扮的“黃柱”随即立刻向韓化海說道。
韓化海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回答之後,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随即他便露出微笑看向“黃柱”說道:“此事我已知曉,你把沐陽的身份令牌和顧雨的堂主令拿出來。”
聽到韓化海所言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一拍儲物袋,兩枚黑色的令牌從中飛出。
就在這時候,陸鴻假扮的“黃柱”還未來得及拿起兩枚令牌遞向韓化海,就隻見一絲淡淡的靈力拂過,兩枚令牌便落在了韓化海的手中。
韓化海的目光在林沐陽的身份令牌和顧雨已經激發的堂主令上掃過,随後靈力便再度一拂,兩枚令牌便落在了陸鴻假扮的“黃柱”身前。
随後韓化海看着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你的身份令牌拿出來。”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立刻畢恭畢敬地一拍儲物袋,黃柱的身份令牌便從中飛出,甚至連身前林沐陽的身份令牌和顧雨的堂主令都沒有來得及收起。
如同林沐陽的身份令牌和顧雨的堂主令一般,黃柱的身份令牌剛剛飛出,便在一絲淡淡的靈力拂過之後,落在了韓化海的手中。
韓化海的目光在黃柱的身份令牌上一掃而過,随即一絲淡淡的靈力輕拂而過,黃柱的身份令牌也落在了陸鴻假扮的“黃柱”身前。
陸鴻見此心中稍安,此時他所假扮的“黃柱”臉上充滿了恭敬之色,見韓化海并沒有再多說什麽,便顫顫巍巍地将身前的三枚令牌收了起來。
就在陸鴻假扮的“黃柱”将身前的三枚令牌收起之時,韓化海卻突然開口說道:“小輩,你是如何與沐陽相識,又是如何得知沐陽任務的經過,你全部詳詳細細的告訴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