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安看着陸鴻假扮的“黃柱”如此平靜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随即他便語氣嚴肅地說道:“小子,這玉匣中的令牌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微微躬身說道:“回禀何前輩,這枚身份令牌乃是林沐陽林前輩親手交給晚輩的。”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的回答之後,他的眼中露出了幾分驚疑之色,仔細地打量着“黃柱”。
這時候陸鴻便感應到何天安的神識悄無聲息地的探出,在自己的身上探查起來,不過他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何天安的神識仔細地在陸鴻假扮的“黃柱”身上探查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這時候他才繼續開口,語氣嚴肅的質問道:“爲何林道友會把他的身份令牌交給你,而你又是如何找到我這裏來的!”
聽到何天安的質問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依舊是沒有露出半分驚慌之色,反而是語氣平靜的回答道:“林前輩奉命尋找顧堂主的蹤迹,在找到顧堂主的蹤迹,想要回總壇複命之時,遇上了正道聯盟的修士,一番大戰之後重傷逃出,但是林前輩生怕誤了宗門的大事,所以特讓晚輩代他複命。”
“至于知道此地有傳送陣,并且來到此地求見何前輩,正是林前輩的指點,而林前輩将他他的身份令牌交予晚輩,也是讓晚輩回總壇複命的憑證。”陸鴻假扮的“黃柱”十分平靜的向何天安回答道。
何天安聞言神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思索之色,随即他便目光犀利地看着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拿出你的身份令牌來!”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立刻一拍儲物袋,黃柱的身份令牌便出現在手中,随即他恭敬地将身份令牌遞給了何天安。
何天安接過身份令牌仔細地打量起來,随後他瞟了一眼陸鴻假扮的“黃柱”,語氣犀利地說道:“黃師侄,宗門總壇并非是任何一名宗門弟子都能前去的,而你并沒有進入宗門總壇的權限,所以我無法讓你使用傳送陣。”
聽到何天安所言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臉色微變,随即立刻說道:“此事林前輩已經向晚輩說過,但是林前輩此時真的是身負重傷,要立刻閉關療傷,無法返回山中世界複命,而當日晚輩恰好遇到了林前輩,而他尋找顧堂主的信息也是晚輩提供的,所以不得已之下,林前輩才讓晚輩帶着他的身份令牌來山中世界複命。”
何天安聞言,眼中露出了意外和驚疑之色,他盯着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顧堂主的消息是你給林師弟的?”
聽到何天安的疑問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語氣肯定地回答道:“不錯,顧堂主的消息正是晚輩告訴林前輩的,晚輩一直在爲顧堂主做事。”
說到這裏,陸鴻假扮的“黃柱”一拍儲物袋,已經激發的堂主令便出現在了手中,随後他便将堂主令遞給了何天安。
何天安接過堂主令仔細地看了起來,随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随即他看向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黃師侄,你當真是在爲顧堂主做事?”
陸鴻假扮的“黃柱”這時候頗爲自豪地說道:“那是自然,而且顧堂主已經激發的堂主令,誰也做不了假,何前輩隻要仔細辨認便能看出來。”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的回答之後,何天安微微點了點頭,此時他看向“黃柱”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意外之色,随即便說道:“黃師侄,盡管你有林師弟身份令牌和顧堂主激發的堂主令,但是進入山中世界一事事關重大,你且在此等候。”
說到這裏,何天安将林沐陽的身份令牌和顧雨的堂主令收起,随後身形一動,身上靈力浮現,便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房間。
陸鴻見此,神識悄無聲息地探了出去,随即他的神色微微一變,心中想道:“何天安竟然去小花園的假山之中,難道是要與那位隐藏的結丹後期的修士商量不成?”
小花園的假山之中,何天安的遁光散去,身形顯露了出來,随即一聲頗爲意外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咦?何師弟,你怎麽突然急匆匆的來此?”那道聲音頗爲意外的向何天安說道,随即一名中年人的身影顯現出來。
何天安看着現出身來的中年人,微微歎了歎氣說道:“若不是遇到了棘手之事,我也不會來找蔣師兄的,畢竟你的任務就是暗中保護傳送陣罷了。”
聽到何天安的回答之後,蔣宣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和疑惑之色,連忙說道:“何師弟,你這是遇到了什麽棘手之事,竟然讓你如此困惑?”
何天安聞言又歎了口氣說道:“有一名築基期的宗門弟子,要進入宗門總壇之中,但是他的身份并沒有進入總壇的資格,但是他卻說又重要的信息,要替林沐陽師弟傳信,而且手中還有顧堂主激發的堂主令,他本身也是爲顧堂主做事。”
于是何天安便将“黃柱”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蔣宣。
而蔣宣聽到何天安所言之後,臉上露出了驚疑和思索之色,他看着何天安慎重地說道:“何師弟,你确定那名弟子手中林師弟的身份令牌和顧堂主的堂主令是已經激發的,都沒有問題嗎?”
聽到蔣宣如此慎重的詢問,何天安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如此重要的兩枚令牌我怎麽可能看錯,而且我還将它們帶了過來。”
說到這裏,何天安神識微微一動,随即兩塊黑色的令牌便落在了蔣宣的身前。
蔣宣探出神識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之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微微複雜了起來,說道:“确實沒有問題,是林師弟的身份令牌和顧堂主激發的堂主令,這樣看來,此事确實有些棘手,若真是有重要消息要傳遞會總壇,在你我這裏出了差錯,你我可都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