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那名青年人微微催動靈力,手中的堂主令便落在了陸鴻假扮的“黃柱”身前。
陸鴻假扮的“黃柱”将堂主令收起,随後便看着青年人說道:“晚輩推斷出前輩的意圖之後,便特意去求見了顧堂主,顧堂主便讓晚輩帶着已經激發的堂主令特來面見前輩。”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那名青年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倒是有心了,我确實是要尋找顧堂主的蹤迹,既然師侄你已經帶回了顧堂主平安無事的消息,我也放心了。”
陸鴻假扮的“黃柱”聽到那名青年人所言,心中微微一動,暗道:“果然是要确定顧雨是否平安,看來魔刹宗内已經有人注意到顧雨沒有露面了,一般的結丹期修士也不會特意關注顧雨的動态,所以定是有魔刹宗修爲和地位更高之人注意到顧雨許久未露面了,難道會是那聖主淩潇成不成?”
想到這裏,陸鴻的心底不由得變得有些慎重了起來,這時候那名青年人的目光在陸鴻假扮的“黃柱”身上打量了起來。
陸鴻假扮的“黃柱”見狀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而那名青年人也沒有打量“黃柱”太久,随後便面帶微笑地問道:“不知黃師侄是如何找到顧堂主的?”
聽到那名青年人的詢問,陸鴻假扮的“黃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異色,反而是平靜的回答道:“承蒙顧堂主的看重,晚輩一直在爲顧堂主做事,所以晚輩有能聯系到顧堂主的方法。”
那名青年人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和驚訝之色,不過轉眼之間他好似想通了起來,臉上的意外和驚訝之色便蕩然無存。
陸鴻看着眼前青年人臉色的變化,心中微微一動,随即他便問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晚輩也要向顧堂主複命。”
那名青年人聞言微微一笑,向着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我乃是林沐陽,黃師侄盡管告訴顧堂主便是,顧堂主聽到我的名諱之後,自然便會明白。”
聽到林沐陽所言,陸鴻的心中一動,那林沐陽的回答似乎印證了他剛剛的推斷。
随後陸鴻假扮的“黃柱”便向着林沐陽點了點頭說道:“晚輩明白,不過晚輩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前輩能配合一下。”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林沐陽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意外和疑惑之色,不過他還是問道:“是什麽事情你說來聽聽。”
陸鴻假扮的“黃柱”便立刻開口說道:“晚輩爲顧堂主做事并不爲外人所知,所以那日一同與我前來領取任務的于猛,并不知道我今日來此面見前輩一事,此事希望前輩幫晚輩保密,若是我與于猛因爲‘靈嬰草’的消息再來求見前輩,還望前輩當作今日沒有發生過。”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之後,林沐陽眼神微動,随即便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依黃師侄所言,此事我自會保密。”
陸鴻假扮的“黃柱”聽到林沐陽的回答之後,立刻說道:“晚輩多謝前輩。”
對林沐陽感謝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便繼續向着林沐陽說道:“晚輩的任務已經完成,晚輩先行告退。”
說完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向着林沐陽微微躬了躬身,林沐陽見此眼中閃過一絲淡淡不悅之色,不過他還是向着“黃柱”微微點了點頭。
陸鴻假扮的“黃柱”見此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現的樣子,便立刻轉身離去,毫不猶豫地離開了林沐陽的洞府。
看着陸鴻假扮的“黃柱”離開的背影,林沐陽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色。
林沐陽冷哼一聲,心中暗道:“不過是區區一名築基中期的弟子,仗着爲顧堂主做事,對我竟然還有幾分高傲之色,絲毫沒有畢恭畢敬的樣子,眼中沒有對前輩應有的恭敬。”
想到這裏,林沐陽對陸鴻假扮的“黃柱”印象極差,心中暗罵道:“若不是有顧堂主撐腰,我定然會讓那黃柱知道什麽叫做恭敬前輩!”
另一邊,陸鴻離開林沐陽的洞府之後,沒有絲毫的停留,便直接離開了鱗山,祭出黃柱的飛劍法器之後,便駕馭着飛劍法器向着正星城的方向飛去。
陸鴻一邊催動着靈力在空中飛行着,一邊在心中思索起來:“我對林沐陽并沒有表現出十分恭敬的樣子,從我辭行之時他眼中閃過的不悅之色便能看出,他實際上對我假扮的‘黃柱’已經十分不滿了,但是最終他并沒有發作,反而是放任我離開,這其中定有問題。”
“我所假扮的‘黃柱’修爲不過築基中期,對結丹中期的林沐陽表現來的态度并不恭敬,林沐陽完全有可以對‘黃柱’表現出威壓教訓一番,就算是‘黃柱’表現出來是在爲顧雨做事,林沐陽就算不方便教訓‘黃柱’,但是出言警告幾句還是可以的,可是最終林沐陽并沒有做出任何舉動,此事有些不正常。”想到林沐陽的表現,陸鴻在心中思索起來。
片刻過後,陸鴻的眼中靈光一閃,心中想道:“莫非林沐陽知道顧雨與淩潇成有關系,或者說林沐陽并不知道顧雨與淩潇成有關系,但是他知道顧雨背後有修爲更高的靠山,所以對爲顧雨做事的築基期修士隐忍了起來,沒有發作。”
想到這裏,陸鴻便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事情的關鍵,心中想道:“看來林沐陽尋找顧雨蹤迹之事并不簡單,我還是要去見一見顧雨。”
于是陸鴻在空中的飛行速度逐漸慢了下來,随後他便暗中釋放出神識将周圍檢查一番之後,收斂了遁光向着地上落了下去。
落到地面之後,陸鴻再次謹慎地釋放出來神識将方圓二十裏又探查了一番後,确認沒有任何修士和妖獸的蹤迹之後,便念頭一動進入到大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