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猛看着陸鴻假扮的“黃柱”問道:“黃師弟,可有打探到‘靈嬰草’的消息?”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一個月馬不停蹄的探查,但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沒有打探到任何‘靈嬰草’的消息。”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回答以後,于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随即他便說道:“沒想到師弟竟然沒有打探到‘靈嬰草’的消息,不過爲兄這一個月裏倒是有些收獲。”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眼中閃過驚喜之色,面露笑容地對于猛說道:“真的嗎于師兄?你打探到‘靈嬰草’的消息了!”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驚訝的詢問之後,于猛的眼中閃過一絲自得之色說道:“這一個月的時間爲兄可絲毫沒有閑着,爲兄可是把正星城方圓數千裏的所有據點和城池都打探了一番,這才打探到了‘靈嬰草’的一點消息。”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這時候于猛繼續說道:“師弟可知‘靈嬰草’是何靈草,有何作用?”
聽到于猛的反問,陸鴻假扮的“黃柱”眼中極爲隐蔽的閃過一絲異色,随即便在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之色,連忙說道:“在下不知,還請師兄爲在下解惑。”
陸鴻眼中的那絲異色極爲隐蔽,再加上陸鴻的真實修爲遠在于猛之上,所以于猛并沒有發現陸鴻假扮的“黃柱”眼中的異色。
于猛反而語氣頗爲向往地說道:“黃師弟,這‘靈嬰草’乃是一種金色的靈草,珍貴無比,可是煉制結嬰丹的主藥之一,若是能得到‘靈嬰草’,就等于半隻腳踏到了元嬰期的門檻。”
聽到于猛所言之後,陸鴻心中微微一動,暗道:“這于猛雖然修爲不高,但是卻還是有些本事,竟然以區區築基中期的修爲,打聽清楚了‘靈嬰草’的作用,看來他真有可能打探到了靈嬰草的消息。”
就這樣陸鴻一邊在心中思索着,一邊露出了一副驚訝無比的表情說道:“沒想到‘靈嬰草’竟然是煉制結嬰丹的主藥之一,如此珍稀罕見的高階靈草,鱗山那位前輩又怎麽會讓你我這般,隻有築基期修爲的弟子前去尋找和打探‘靈嬰草’的消息?”
說到這裏,陸鴻假扮的“黃柱”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之色,同時看向了于猛。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疑惑之後,于猛微微一愣,随後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思索之色說道:“也許是那位前輩隻是爲了尋找‘靈嬰草’,廣撒網罷了,正好你我領取了任務。”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看着于猛說道:“于師兄所言有理,也許就是這個可能。”
于猛聞言點了點頭,這時候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又向于猛問道:“看師兄意思,恐怕不止是調查清楚了‘靈嬰草’的信息和功效,是不是連‘靈嬰草’的蹤迹也打探到了。”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的詢問之後,于猛立刻面帶笑容地說道:“不錯,爲兄确實打探到了‘靈嬰草’消息。”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立刻露出了一副驚喜之色,于猛見此嘴角上揚地說道:“根據爲兄的調查,顧堂主曾經得到過一株靈嬰草,而且因爲這株靈嬰草,顧堂主還收到了正道聯盟結丹期修士的追擊和圍殺。”
聽到于猛所言之後,陸鴻的眼底精光一閃而過,不過于猛修爲有限,根本沒有發現陸鴻假扮的“黃柱”眼神之中的異常之色。
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露出了幾分震驚之色,眼色驚訝地說道:“顧堂主得到了一株‘靈嬰草’,難道鱗山那位前輩是想打顧堂主的主意不成?”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于猛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說道:“師弟你恐怕想多了,鱗山那位前輩應該不是打顧堂主的主意,雖然顧堂主得到‘靈嬰草’的消息我們并不知曉,但是在宗門結丹期的前輩之中,這并不是什麽秘密。”
說到這裏,于猛自信地看向陸鴻假扮的“黃柱”說道:“所以鱗山那位前輩必然也知道顧堂主得到‘靈嬰草’的消息,若是那位前輩真的把主意打到了顧堂主的頭上,也不會讓你我再去尋找‘靈嬰草’的消息。”
聽到于猛的回答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表面上微微點了點頭,實際上他卻在心中想道:“鱗山那人必然是要以尋找‘靈嬰草’之名尋找顧雨。”
于猛并不知道陸鴻心中所想,他看到陸鴻假扮的“黃柱”也點頭贊同自己的推斷之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陸鴻假扮的“黃柱”此時則立刻看向于猛說道:“既然師兄所言顧堂主得到‘靈嬰草’并非是什麽秘密之事,鱗山那位前輩自然也會知道此事,那這番結果自是無法給那位前輩複命,不知師兄還打探到什麽消息?”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之後,于猛微微一愣,随後臉上便露出了幾絲難色說道:“黃師弟所言,爲兄之前并未想過,我也隻是打探到這些消息罷了。”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失望之色,看向于猛說道:“既是如此,師兄也沒有打探到有關‘靈嬰草’的實質性的消息,這等消息自然無法向那位前輩交差。”
聽到陸鴻假扮的“黃柱”所言,于猛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看着“黃柱”說道:“黃師弟言之有理,這一月的時間,爲兄算是白忙活了。”
說到這裏,于猛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陸鴻假扮的“黃柱”見此立刻開口安慰道:“師兄也不必沮喪,既然‘靈嬰草’如此珍貴,師兄能調查清楚,還能打探到顧堂主曾得到一株,已經是頗爲不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