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鴻所言之後,黃柱的面色微微一變,随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恭敬之色,連連對陸鴻說道:“多謝前輩。”
看着身前的黃柱,陸鴻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他看着黃柱說道:“你在此處隻要安分守己,我便不會對你有太多的限制,不然我的懲罰是你絕對想象不到的。”
聽到陸鴻此時所言,黃柱的臉色微動,随即恭敬地說道:“晚輩明白,隻是晚輩有一事相詢,還望前輩的成全晚輩。”
陸鴻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随即他便看向黃柱說道:“你且說來聽聽。”
黃柱聞言立刻恭敬地問道:“晚輩被前輩帶到此地時日已經不短,但是晚輩還不知前輩的名諱,還望前輩能告訴晚輩。”
聽到黃柱恭敬的詢問之後,陸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随後他便看着黃柱說道:“既然你問了,那我便告訴你,我乃是淩雲宗陸鴻。”
黃柱聞言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眼中的驚訝之色絲毫沒有掩飾,陸鴻見此嘴角微微一揚,随後便在黃柱的眼前毫無征兆地消失不見。
直到陸鴻在黃柱的眼前消失,黃柱臉上的震驚之色卻依舊沒有褪去,心中驚訝地想道:“沒想到他就是淩雲宗曆史上最年輕的結丹期修士,如此看來他比傳聞中更加厲害,也更加神秘。”
就這樣足足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黃柱的内心才恢複了平靜,臉上的震驚之色才逐漸褪去。
雖然陸鴻已經離開了大世界,但是大世界内的萬物都在陸鴻的掌控和感知之中,所以黃柱如此驚訝的樣子,完全在陸鴻的感知之中。
不過對于黃柱如此驚訝的樣子,陸鴻絲毫不放在心上,在感應到黃柱沒有做出什麽不妥的舉動之後,他便不再關注黃柱的情況,反而是在心中思索起來于猛其人。
“于猛雖然修爲不高,但是因爲已經在魔刹宗内修行了上百年,所以他對魔刹宗宗門的情況十分了解,而且他也參與了攻擊正星城的行動,所以從他那裏必然能得到有用的情報。”陸鴻在心中思索道。
就在陸鴻心中思索的時候,他忽然感應到十号小院院門上禁制被人叩動了起來。
感應到十号小院院門的禁制被叩動,陸鴻臉色一動,随即便催動靈力,隐元陣法被他收起,同時幻體訣也施展了出來,他的相貌也随之變成了“黃柱”的模樣。
随後在隐元陣法消失之後,隐元陣法的陣盤也在陸鴻的念頭閃動之下,收回到大世界中,雖然即使是布置着隐元陣法,來人也無法發現陣法的存在,但是陸鴻爲了謹慎起見,還是将隐元陣法收了起來。
收起隐元陣法的陣盤之後,陸鴻的手中出現了一枚淡黃色的玉符,随後他再度催動靈力,玉符上靈光閃動,十号小院院門上的禁制便随之消失,小院的院門也緩緩地打開。
這時候在十号小院院門外的于猛看到小院院門的禁制消失、院門打開,便直接面帶笑容地邁入了小院之中。
待到于猛進入小院之後,小院的院門便随之關閉,院門上的禁制又再度浮現出來。
進入小院之後,于猛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這時候他便聽到“黃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于師兄請進。”
于猛聽到“黃柱”的聲音之後神色微動,随即他便循聲走進了陸鴻所假扮的“黃柱”的房間之中。
待到于猛進入到房間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立刻起身,同時催動靈力,兩杯靈茶出現在身前的桌子之上,随後便說道:“于師兄請坐。”
看到眼前的“黃柱”如此動作,于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連忙說道:“你我如此熟悉,黃師弟你也不必如此客氣。”
聽到于猛所言,“黃柱”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于師兄此言差矣,雖然你我相熟多年的老友 ,但這次可是你第一次來我在正星城的住所,我必須要對師兄隆重一些。”
于猛聞言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說道:“既然黃師弟你都這般說了,那我也沒有理由客氣了。”
說完之後,于猛便坐在了“黃柱”的對面,端起身前的靈茶一飲而盡。
看着于猛的動作,“黃柱”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于師兄,靈茶可不是這麽喝的。”
于猛聞言咧嘴一笑說道:“雖然我不算是個粗人,但也絕對算不上是講究人,所以這般喝茶也順理成章。”
聽到于猛的解釋之後,“黃柱”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之色,不過這時候陸鴻卻在心中暗自想道:“幸虧早就從黃柱那裏了解了于猛其人,不然以于猛粗中有細的性格,今日他登門必然會露出破綻。”
陸鴻雖然在心中暗自思索,但是他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反而是看着于猛,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這麽多年了,師兄你還是老樣子。”
說完之後,陸鴻假扮的“黃柱”還微微搖了搖頭,再次催動靈力,一杯新的靈茶落在了于猛的身前。
于猛見此又是咧嘴一笑說道:“無妨無妨,這麽多年了,師弟不也還是老樣子,隻要我把靈茶一飲而盡,師弟總是會一臉無奈地爲我添上一杯新茶。”
聽到于猛所言之後,陸鴻的心中反而放下心來,他假扮的“黃柱”繼續說道:“好了師兄,我們也别開玩笑了,還是好好聊聊吧,畢竟我能來到正星城與師兄相遇,也是我們的緣分。”
于猛聞言反而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師弟言重了,你也太擡舉我了,這緣分倒也算不上,畢竟我也是在你的指點下才會參加進攻正星城的行動,才能在正星城留下來,我可與師弟得到了衛前輩的青睐,來到正星城執行任務可不一樣。”
陸鴻假扮的“黃柱”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師兄真是說笑了,你還是那般老樣子,總是以爲我能神機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