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影看到“黃柱”躬身行禮之後,聲音威嚴地說道:“拿出你的身份令牌,說明進入内城的原因!”
聽到那道人影的詢問之後,陸鴻臉上露出了恭敬之色,但是心中卻暗道:“進入正星城内城竟然如此嚴密,沒想到竟然是結丹中期的魔刹宗修士親自看守進入内城的門戶。”
以陸鴻的修爲,他明顯能感覺到那道人影的神識一直萦繞在自己的的身上,不但将他的探查了一遍,而且還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雖然對那道人影的探查和監視陸鴻全部都了如指掌,但是陸鴻的臉上和眼神中沒有露出任何異常之色,反而是一副正常的築基期弟子見到結丹期前輩的模樣。
那道人影眼前的“黃柱”臉上充滿了恭敬之色,立刻一拍儲物袋,身份令牌便出現在手中,随後“黃柱”便恭敬地将身份令牌遞給了那道人影。
看到“黃柱”手中的身份令牌後,隻見那道人影上靈力湧動,随即身份令牌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那道人影仔細地檢查了一番身份令牌,這時候他的神識毫無掩飾地在陸鴻的身上探查起來。
這時候陸鴻便開口說道:“回禀前輩,晚輩乃是奉衛烈前輩之命,從雲炎峰駐地來此,特來求見付金前輩。”
聽到“黃柱”所言之後,那道人影微微一動,似乎是十分驚訝的樣子。
随後那道人影看向陸鴻,語氣威嚴地說道:“身份令牌無誤,不過既然你說是奉衛師弟之名來此,可有憑證?”
聽到那道人影所言之後,陸鴻的内心微微一動,随即他便臉露恭敬之色,同時一拍儲物袋,一枚白色的玉簡出現在手中。
陸鴻将手中的白色玉簡恭敬地遞給了那道人影說道:“回禀前輩,這枚玉簡便是衛前輩讓晚輩交予付前輩的。”
看到“黃柱”手中出現的白色玉簡後,那道人影微微擺了擺手,直接說道:“玉簡我看到了,你不必給我了。”
說到這裏,那道人影的手上靈力湧現,一絲絲靈力凝聚成一個特殊的靈紋,随即那道靈紋便彙入了還在他手中的黃柱的身份令牌。
随着那道特殊的靈紋彙入到黃柱的身份令牌之後,那道人影上靈力再次浮現,随即身份令牌便落在了陸鴻的身前。
陸鴻見此伸出手來将身前黃柱的身份令牌握住,随後他便看向了此時黃柱的身份令牌,隻見那道特殊的靈紋已經刻在了身份令牌之上。
那道人影這時候說道:“凡是要進入内城的弟子,隻有通過了我的探查才能進入,而你身份令牌上多出來的那道靈紋,便是打開内城防護陣法門戶的條件,隻有身份令牌上有此靈紋,才能打開内城陣法上的門戶。”
聽到那道人影所言之後,陸鴻立刻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感謝道:“多謝前輩!”
那道人影微微點了點頭,随後便說道:“你可以激發身份令牌進入内城了。”
陸鴻聞言立刻催動靈力,黃柱的身份令牌上靈光閃動,随着令牌上的靈光越來越耀眼,一道靈光直接從令牌上飛出,落在了内城陣法的門戶之上。
随着那道靈光落在門戶之上,那道特殊的靈紋驟然從令牌上浮現出來,也落在了門戶上。
就在那道特殊的靈紋落在門戶上之後,門戶上靈光一閃,随即便慢慢打開。
陸鴻見此身形一動,直接穿過了門戶,進入到内城之中,這時候陸鴻便看到眼前正站着一名長相威嚴的中年人。
看到這名中年人後,陸鴻立刻便知道此人便是剛才在門戶外看到的那道人影,于是他立刻向那道人影躬身說道:“見過前輩,晚輩多謝前輩的靈紋。”
中年人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必客氣,付師兄便在内城東城中最大的那處院落之中。”
聽到中年人的指路之後,陸鴻再度恭敬地感謝道:“多謝前輩。”
随後陸鴻便收起身份令牌和白色玉簡,便直接向着内城東邊走了過去。
看着陸鴻離開的背影,那名中年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心中想道:“雲炎峰駐地的衛烈爲何會找付師兄,而且黃柱手中玉簡上的神識印記雖然是以宗門的方式留下的,但是看其波動,絕不是衛烈的修爲所能做出來的,難道衛烈也隻是傳話人不成?”
雖然那名中年人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深究,畢竟在他看來,無論“黃柱”是爲衛烈還是比衛烈修爲更高之人傳話,對他來說都沒有影響,他不是魔刹宗任何勢力之人,所以才會讓他看守内城陣法的門戶。
于是中年人便繼續看守着内城陣法的門戶,而陸鴻則直接向着東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陸鴻一邊走着,一邊在心中想道:“魔刹宗對正星城内城的看守真是嚴格,沒想到進入内城的門戶竟然是由一名結丹中期的修士親自坐鎮。”
在魔刹宗如此嚴格的檢查之下,五派和正道聯盟的修士想要混入正星城的内城完全不可能,陸鴻不禁微微搖了搖頭想道:“怪不得如此重要的城池失守之後,正道聯盟的大軍還沒有到來,恐怕也是跟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有關系。”
正星城此時雖然被分成了外城和内城,但是内城的面積要比外城大出兩倍有餘,而且内城之中全部都是魔刹宗的弟子。
陸鴻就這樣一邊思索着,一邊向東城走去,雖然内城的面積很大,但是沒過多久,陸鴻還是找到了付金所在的院落。
因爲有了那名中年人的指點,所以陸鴻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付金的院落,畢竟東城最大的院落這個目标極爲明顯。
此時陸鴻站在這座龐大的院落之前,隻見大門之上“付府”兩個鎏金大字異常明亮和顯眼。
陸鴻暗道:“恐怕就是沒有那個中年人的指點,我也很容易找到付金所住的院落。”